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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做边爱_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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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青年的急性子,沈言无奈的摇摇头,“这样会受伤的。”

  手指再度插入,只是这次是沈言的。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一进去肠道内壁便将其紧紧包裹住,骆舟身体一僵,这种感觉与自己的手指完全不同。沈言继续说着,“内壁比较容易受伤,所以扩张的时候要仔细一点。”这样的态度和语气完全就像是在教自己的学生一般。

  “要干就快点,否则等我一会儿有了力气,一定把你干翻。”

  骆舟咬牙切齿的说,手指擦过他体内的敏感点,惹得他惊呼了一声,男人笑着说,“但愿一会儿你还有的力气抱怨。”果然那话大概也只能安慰安慰自己了。可是瞧着男人耐心的样子,他突然想起年少沈时言给自己补习的样子了,那时的他总是低垂着眉眼,用记号笔在课本上画出重点,然后耐心的讲解,以至于自己还曾不止一次的嘲笑他是老气横秋的老头。

  沈言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才将自己的昂扬的阳具缓缓送入他的体内,骆舟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轻哼出声。可却仰起头问他,“那时老师让你给我补课,你为什么答应?”

  他不过只是一个糟糕的差生,不但浪费了沈言的学习时间,还是像拖油瓶一样的存在。

  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什么,脸上淡淡的一笑,纠正他:“是我主动向老师提出给你补课的。”

  心底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炸开,一股暖流溢出来,又迅速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不知道是因为听了方才这话,还是怎样,骆舟眼前有些模糊。

  如果他早点知道就好了,只要再早一点就好,一切都会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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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卧室PLAY(下)

  阳具进入身体,后穴的褶皱处也随之被撑开。一股酥麻感从尾椎蹿上来,因为润滑液的原因男人的耻毛有一点湿,有几根没被打湿的耻毛戳到他的后庭处,骆舟喘息着盯着床单上的花纹,只觉得身体在抽送中被男人填满,连同一起被填满的还有他那颗空虚已久的内心。

  “骆舟。”沈言俯下身细细亲吻青年的后背,之前在幼儿园做过一回,痕迹并没有完全消除,细碎的吻中带着温柔的气息,下半身的动作却与之截然不同。囊袋伴随着男人每次抽插的动作,打在臀部发出声响。沈言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他不厌其烦的叫着自己的名字,骆舟眼底有一丝细微的动容,在男人凶猛的动作下,只有咬住下唇才不会让呻吟声溢出口中。

  沈言也发现他刻意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双手不时揉捏着他的臀瓣挤压,让柔软的内壁更加贴紧那根。阳具在里面细细研磨,“啊……”呻吟声不自觉的溢出口,骆舟不由得皱起眉头,他隐约能觉察到沈言有些不对劲儿。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用手捏住他的下巴,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同时阳具狠狠的戳在那敏感的一点。“啊哈……”骆舟这回终于没忍住叫出声来,津液顺着手指流下来。高高翘起的阳具猛地射了出来,骆舟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目光涣散,大脑处于一片空白中。骆舟突然射精,后穴条件反射的绞紧了体内的阳具,男人微微皱起眉头,扶住身下人无力的腰往自己的胯下送去,在他的体内抽送数十下射在里面。

  沈言射出后没有马上拔出来,而是一只手从腋下揽住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扣住青年的大腿内侧,稍稍用力,将整个人以一种极其亲昵的姿势抱在怀里。让阳具可以插入的更深。

  “程浩思还在睡觉。”骆舟半眯着眼睛,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索性就懒洋洋的倚在男人身上。要是就他们两个人在家,怎么闹都无所谓;可程浩思还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个有点早熟的孩子,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这个老师的也就丢尽了。他相信沈言一定也是不希望的。

  男人闻言,抬手在他的脸颊上轻抚,骆舟对于这样的举动已经见怪不怪了,索性闭上眼睛由着他,只是在手指移到他的嘴唇上时骆舟突然睁开眼睛,“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回幼儿园了,我先去洗个澡。”说完,顾不上沈言的那根还插在自己身体里,起身下床。

  沈言的阳具一离开身体,精液便争相恐后的顺着后穴流向大腿,骆舟的双腿软的跟面条没什么两样,每走一步身体就像快要散架了一样。身后人叫着他的名字,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回头,一回头迎接他的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他不能再犯傻,也丢不起这个人。

  浴室里水雾氤氲,镜面模糊,只能看见他朦胧的人影。就像有些人只能远观,即使靠近了也是雾里看花,最后还是会落得个费力不讨好的结果。骆舟这样想,身子浸泡在浴缸里。

  沈言在房间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影,打开浴室却发现骆舟呆坐在浴缸里,浑身湿漉漉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与其说这七年来骆舟变得更加成熟了,倒不如说是变得更加警惕了,似乎不再对任何人敞开心扉,保持着几点一线,身边的朋友也不是很多。

  “水凉了。”沈言伸手试了一下水温,发现水已经凉了,可想而知他在浴缸里究竟坐了多久,骆舟见到他似乎还没回过神,直至男人的手指插进后穴帮他把精液导出,青年才猛地挣扎起来,那温热处夹的紧了,沈言睨了他一眼,“别动,如果不导出来你会生病的。”

  骆舟歪着头看他,坏心眼的收缩后穴,让内壁挤压着沈言的手指,“下次我操你就不会这么麻烦了,和别人做的时候我从来都会戴套。青年舟懒洋洋的放松了身体,虽然沈言今天出尔反尔的举动,不在他的预料之中,可既然打算长久的维持这种关系,对于一时的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又在乎什么呢?精液渐渐从体内导出,他玩心大发的冲男人扬起浴缸里的水。

  水珠浸湿了男人的衣服和头发,对于他这样孩子气的举动,沈言按住他做乱的手,一双黑眸盯着他。骆舟是知道的,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沈言似乎都很喜欢安静,以前在学校里也总是用课间时候留在教室里安静的学习,说起来两个人的性格刚好是相反的啊,他总是喜欢问东问西,都谁都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偏偏沈言大多数都是沉默寡言,安静的很。

  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啊!

  如果沈言没有再遇到他,应该会找一个和他一样喜欢安静的人一起生活。这么想着,胸前传来一阵刺痛,男人在已经挺立的乳头上轻轻按揉。骆舟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我说,你该不会还想在浴室里做吧!”刚刚在卧室里已经做过,害的他腰酸背痛,话说沈言的体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想什么呢,身体会吃不消的。”男人的嘴角带着笑意,衬的他整个人越发柔和。

  这个人有着一种能力,即使嘴上不说什么,却还是可以让人感到心安。男人伸手将他从浴缸里拉起来,地上因为自己之前泼的水,导致他一出来差点摔了一跤,沈言手疾眼快的揽住了他,“地上滑,你先别动,等我擦干净再走。”骆舟眨了眨眼,刚才真的好险,自己还光着身子呢,要是摔倒在这瓷砖地上的话恐怕会疼的不轻,男人拿了浴巾披在他的身上,又用毛巾盖住他的脑袋,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用力擦了擦。毛巾挡住了青年的脸颊,看清不表情,只能看到他僵着身体,笔直的站在男人面前,心脏不可抑制的剧烈跳动。他的心里比谁都要清楚,除了亲生父母以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外人这样自然无比的给他擦拭头发。

  觉得差不多了,沈言看着低着脑袋的青年,转身去拿拖把。走动时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人抓住了,骆舟盯着瓷砖地面上的一滩水,张了张嘴巴:“你有想过找一个稳定的伴侣吗?”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对方。骆舟脑袋上还顶着毛巾,没有干透的头发上不时往下滴落水珠。沈言看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显然,他可能只是一时起兴才会问出这个问题的。至少他脸上错愕的表情出卖了他。

  “哈,我随口问问的,你……可以不回答。”

  该死的!自己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在如此尴尬的关系下不说,作为男人的炮友问出这个问题,已经触犯了这个圈子里不成文的规定。不该过问的不要过问。炮友之间除了对彼此身体的了解以外,本来就无需过多的深入,你看起来风流成性的花心炮友,可能曾经很认真的用心爱过一个人;你以为单纯到不谙世事的炮友,或许早就过婚并且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尤其是在两个人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下,别问不该问的问题。

  “有。”沈言敛眉,在青年看来无比深情款款。他说,“我一直在等他。”

  心脏好像被人狠狠捏住,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一时间所有的话语都卡在喉咙中。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朝沈言笑:“很好。”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两个字的。

  这样很好。除了曾经是同学以外,两个人再也没有什么更加深刻的关系。他在等他心中的白月光,自己充其量是那白月光旁边一盆盆景,却是还妄想着能在男人的心里有个位置。

  ——这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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