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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千里起解_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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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君牙闭了闭眼,脸上一时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神色,他慢吞吞地将俯姿变成跪姿,然后又乖乖地把上半身俯在了沾染着泥土气息的草地上,让自己的双臀毫无保留地在叶问水面前挺翘起来。

叶问水看他如此顺从,反倒少了几分戏弄的快感,他厌恶地低骂了拓跋君牙一声下贱,这就上前掰了对方的臀瓣,硬生生地将自己那根东西朝中间那张不时蠕动一下的穴口挤了进去。

叶问水原以为拓跋君牙必定是会对自己的所为挣扎反抗的,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对方居然一直保持着顺从沉默的态度,任由自己粗暴地将他的后穴肏弄得流出鲜血来。

“唔……”

不管身后那人如何粗暴,也不管后穴被撕裂得有多么疼痛,拓跋君牙始终不肯出声,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只偶或从鼻腔中轻哼一声。

叶问水倒是从拓跋君牙身上获得了不少快感,他虽然也曾出入过风月场,与男女寻欢作乐,聊解平生寂寞,但是如今他贯穿着这位拓跋将军的身体,才算是真正地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滋味。

抬手重重地拍了拍拓跋君牙挺翘紧窄的臀瓣,叶问水眯了眼冷笑道,“拓跋将军,听闻你马上的功夫一流,今日看来,将军床上功夫也是一流嘛。”拓跋君不便回头,却也不甘示弱,他微微松开了紧咬的牙关,喘息得两声,这便冷笑道,“倒是也只有君子如风的藏剑山庄能出叶公子这般人才俊杰。”

想来拓跋君牙是在讥诮自己与弟兄们设计他的前事,叶问水面上微微一红,倒也免不得有些羞愧。

他用力往前狠狠一挺,几乎将整根男根都要没入拓跋君牙穴内。

拓跋君牙只觉深处紧闭的肠道蓦地一下被顶开,一颗硬邦邦的龟头擦过肠肉,依稀倒是得了几分快感,不过他也知晓这快感乃是来自极乐引的药性,如此看来,那淫药果然厉害,似他这般十余年来不曾与人有过性事的男子竟也能在别人的肏弄下尝绝快意,委实不太正常。

听得拓跋君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叶问水这才掐了他的腰缓缓往后退了些许,然后复又擦弄着对方滚烫的肠肉再度顶入。

“拓跋将军你说话实在难听,不过这呻吟声,本少爷爱听。”

拓跋君牙被叶问水这般九浅一深地插弄着,不知不觉身体更是火热难当,而他胯下那根被束缚得紧紧的肉棒亦因此变得更为紫胀痛楚。

“呃……叶公子若是肏弄得爽了,可否先依前言那般解开在下。”拓跋君牙也并非只知一味好强之人,叶问水来他营中助力也有几个月的时日,虽然两人之间接触不多,但是他也知晓叶问水倒也不算十恶不赦之辈。自己若适时向他示弱服软,对方也不至于要把自己逼上绝路。

叶问水探手捏了捏拓跋君牙胯间被自己捆得紧密的肉棒,重重地掐了掐对方的双卵。

拓跋君牙吃痛不已,一声痛呼之后,那张俊美的面容已是近乎扭曲。

看这样子若是再绑下去,这家伙只怕是要活活憋死,若真是废了他那根东西,拓跋君牙少不得和自己拼命,也迟早引起萧翰钧疑虑。

叶问水权衡了一下,心道反正去往成都之后拓跋君牙背负重罪,难逃一死,自己也不必妄自别生出事端。

他冷笑了一声,腰间并未停下,仍是一下下地撞着拓跋君牙的臀瓣,将那根沾上了晶莹肠液的男根进进出出地在对方的臀缝间来回抽插着。

“牝马这是要出精了?” 叶问水轻嗤了一声,这才动手缓缓要解去拓跋君牙男根上的捆绑。

听得牝马二字,拓跋君牙方才眉头一拧,牝马乃是母马之言,此情此景之下叶问水说出这个词眼儿,不可不谓辱人至极。

他面色一冷,被铐在背后的双手已是忍不住紧攥了起来。

叶问水见拓跋君牙不回应自己,也是知晓这看似风流潇洒的神策将军倒也是有几分硬气的,他也不管,只顾一逞嘴上痛快,这嘴上占了些许便宜,叶问水就连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他挺身往前一顶,恰好将龟头碾在拓跋君牙肠内寸余的地方,却不料这一顶竟激得身下的人一阵扭动,就连嘴里的呻吟也较之刚才更好听了一些。“一下就把我夹得这么紧,拓跋将军你是不是太心急了?”叶问水粗重地喘了口气,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拍在拓跋君牙的臀瓣上,对方方才肠道忽然夹紧,差点把他激得射了出来。

拓跋君牙恰好被叶问水顶到男人体内最为敏感的那处,被狠狠触碰到那一点的时候,他的神色竟在瞬间就变了。

“唔!”拓跋君牙艰难地呻吟了一声,急切与焦躁让他渴望早一些能得到解脱。

叶问水瞧着拓跋君牙这副模样也是差不多到了极限,当下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想要尽快为对方解开,可他捆绑拓跋君牙男根的时候委实太过严密,再加上他现在正和拓跋君牙结合在一起,看不见那根东西到底怎么绑的,好一会儿都没能弄开。

“快啊……快放开我!”拓跋君牙挺起身来,痛苦地哀求道。

叶问水被他催得心烦,正要发作,却忽然听到不远处有细碎的脚步声逐渐接近。

出于武人的敏感,叶问水当即也顾不得自己爽快,这就抽身而出,一把将拓跋君牙推倒在地,他匆匆地拉了裤子遮挡住下身,向着来人方向轻声喝去,“来者何人?!”

一片黑暗之中渐渐走出了一个穿着白色西域袍服的身影。

来者正是明教弟子陆枭。

陆枭随手取了风帽,那双碧蓝的眼带着笑意往叶问水这边看了过来,随即又轻轻扫过了因为欲望难解正在地上无力挣扎的拓跋君牙。

“叶兄,是我。”陆枭操着一口有些生硬的官话慢慢靠近叶问水,那双蓝色的眼却一直落在拓跋君牙身上。

拓跋君牙此时倒在地上,目光恰好接触到了陆枭那双冰冷的蓝眸,比起叶问水眼中对自己赤裸裸的厌恶,这个男人眼里的冷漠背后深藏着危险的情愫。

“呃,原来是陆兄弟,这么晚了你不休息……”叶问水自觉有些尴尬,他起脚踩在了拓跋君牙背上,只似踩了块垫脚石那般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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