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展有点不太对劲_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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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子骞只觉得後穴一阵清凉滑腻,减轻了不少压力,不禁冲沈书杳感激一笑。却不知对方心里正盘算著来日方长,不能今天就把这货给玩坏了,好东西就要以後慢慢的吃,一点点的吃,不能贪图一时的口腹之欲,不然到时候心疼的还是自己。

  接下来,沈书杳让魏子骞在别墅范围内自由活动,自己则走进书房开始忙正事。

  晚饭时间依然是沈书杳负责做饭,但这次魏子骞还是很自觉地帮著对方洗碗筷并由於挤了太多洗涤剂而手滑摔碎一只饭碗加一只勺子,沈书杳实在没忍心揍向那张无辜地二货脸,於是用一个让魏子骞差点休克的深吻作为了惩罚。

  一天时间过得很快,晚上11点出头魏子骞就自觉地洗漱完毕滚上了床,并乖巧地睡在自己那巨大双人床的左侧,至於为什麽是左边,男左女右啊!──反攻无望的魏子骞也只剩下这点追求了。

  沈书杳没想这麽多,只是默默地把那人抓起来,强行灌了一杯热牛奶後,才掀开被子和魏子骞躺在了一起。

  魏子骞忽然一脸悲愤地指著沈书杳的内裤:“为什麽你没穿!?”

  沈书杳先是疑惑,再摆出一张嘲讽脸,“本来就是给你买的,我为什麽要穿。”

  “......”魏子骞玻璃心碎了。

  “而且这个码对我也紧了。”

  屌,屌大了不起啊!

  见天色不早了,沈书杳也懒得在和对方贫,把人按著脑袋塞被窝里後,自己也拉了灯盖上被子。

  魏子骞怕热,也怕冷,只是因为他十分能忍也能吃苦,所以在外面从来不显山露水的,也只有沈书杳知道对方这娇生惯养的体质。在上一辈子,夏天的晚上和魏子骞睡在一起时,由於魏子骞嫌热,在床上从来不挨著他。

  但是这一辈子,沈书杳想起了自己今天开始的金主特权,默默用遥控器调低了几度室温,再丧心病狂地一把拉过那人温热柔韧的身体,一条大腿压上对方的腿,用暴力遏制了挣扎,把魏子骞抱在怀里,闻著对方清新熟悉的气味,安安稳稳地沈入了梦乡。而可怜的魏子骞只能呜呜哼唧了两下,最终无奈地伸手回抱住对方,带著一丝温柔的笑意闭上了眼。

  作家的话:

  谢谢礼物和票票麽麽哒!

  _(:3」∠)_其实我本来是打算把魏渣攻写成被压依然强悍邪魅真.强受的,奈何笔力不够现在这个二蠢我不认识他(捂大脸

☆、干!了!这!碗!红!烧!肉!

  第十章

  一夜无梦。

  夏日的阳光总是跑得飞快,魏子骞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感到眼睛被窗外折射进来的光线照得难受,於是不耐烦的拉过被子罩住脑袋。

  一只手把他头上的被子给扯下来,魏子骞还没来得及皱眉抗议,窗帘就被拉上,静谧的卧室内再次陷入昏暗中。

  “你继续睡。”

  朦胧中似乎听见沈书杳在说什麽,魏子骞有些迟钝地嗯了一声後继续睡得没心没肺。浴室传来轻微的水声,接著是下楼声,不知道过了多久,魏子骞隐约感觉有人站在床边盯著自己。

  “......我出门了。”

  魏子骞半睡半醒的觉得这句话这个场景怎麽想都是新婚夫妇第一天出门上班难舍难分堪比生离死别的场景,心道作为一个好妻子,啊呸,好丈夫,这种时候就该拿出点行动来表明自己的一腔爱意。

  於是魏子骞猛地起身搂住沈书杳的腰,不顾对方浑身僵硬“吧唧”的一下啃在那白皙的脸上,啃完了还砸吧两下嘴,继续连著被子滚回床上。

  被人耍流氓的沈书杳眼神危险的看著床上睡姿不雅的魏子骞,心中天人交战──吃,还是不吃?要是吃,该怎麽吃?

  忽然又心中一凛,难道这货是打算让他从此君王不早朝并活生生的榨干他,再趁著自己意志力薄弱之时趁机展开报复,瞬间化身邪魅心机复仇受一把夺回原本属於自己的东西再发展成相爱相杀互虐互挠的剧情!?

  被对方的举动震(kai)惊(xin)到想象力爆表的沈书杳越想越觉得即使不是这麽一回事也相差不远,於是一把掀开对方的被子,冲著那圆润结实的屁股瓣就是一口,在魏子骞一脸莫名其妙委屈兮兮的眼神中,带著一对通红的耳朵离开卧室。

  骚扰的人离开了,魏子骞躺在柔软的床上听著窗外轻微的汽车发动声,然後睡不著了。虽说是清醒了,却依然赖在床上不想动弹,闭上眼,快速地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要说赵晏真的背叛自己了,魏子骞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他们两个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对於那人面冷心热口是心非别扭成麻花的个性一直深有体会,他相信即使身边所有人都叛变了赵晏也不会,而昨天那些看似不找边际的对话也表明著:1.成功打入敌人内部,2.本家没有暴露。

  按理来说,魏子骞所出生在豪门世家,又是一大家族的掌权人,怎会只有一家小小的娱乐公司呢?

  就在魏子骞成功夺得家族继承权,并以一个庶子身份逆袭上位并以雷厉风行的手段稳定了族内人心後,便以个人的名义,在旁人不知的情况下来到这个城市开了一家娱乐公司,而这家企业则完全脱离了魏家,仅属於魏子骞的私人财产,而除了几个心腹以外,在这座城市便没有其他人知道魏子骞与魏家的关系了,包括上辈子的沈书杳也只知道魏子骞是个开娱乐公司的。

  至於他为什麽要在自己明明已经权高为重钱多得足以坐吃空山之时做出如此麻烦的举动的呢?原因只有一个。

  魏家明面上是慈善大亨,内地里却黑里透红,黑的发紫,就在魏子骞第一次接触家族核心时,差点被这不同凡响超凡脱俗的黑给吓尿了。而到了魏子骞他爹当家的这一代,情况变得更为严峻──原因无他,魏子骞他爹是个重度中二病患者,还是个管邪恶叫正义,拿残暴当酷炫非主流的中二晚期,而当这个中二病还特麽有钱又有权智商竟然还不低时,原本就不怎麽白的魏家,开始正式一条路黑到底,就连明面功夫都懒得去做了。

  魏子骞不敢说自己是个圣母光辉照耀大地的大善人,但绝对称得上是三观正直好市民,当时已经黑得漂不白了的魏家交到他手中时,魏子骞把这个烫手山芋扔也不是收也不是,本想带著私房钱跑路,但又不放心让这个祸害继续烧杀抢掠卖毒品卖武器,於是一边感叹著自己的伟大情操一边上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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