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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瘦_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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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自己柔嫩的花唇触碰到男人胯下粗硬的耻毛时,荷塘用力的闭上了眼,盈满眼眶的泪水从眼角缓缓流下。刘牧安松开小孩的嘴唇,从小孩的额头向发间爱恋地抚摩着,轻轻地问:“怎么了,宝宝?”

荷塘睁开眼,噙着水光望着男人暗色的眼眸,他微微翘起嘴角,轻轻地说:“阿牧,我终于,是你的了……”

闻言,男人也微笑起来,在荷塘的脸颊唇角印下一串亲吻,然后直起身来,两手各自扶着小孩的白瘦的双腿,腰杆挺动着开始缓慢抽送起来。

第十二章

起先,刘牧安只做些九浅一深缓抽轻插的水磨工夫,然而这初尝人事的花道嫩肉紧紧地包裹住他的火烫硬物,毫不客气地挤压他硬挺的茎身,刘牧安原本温柔体谅的耐心也随之告罄。

荷塘从男人挺身进入自己开始,就一直望着男人,他只凭那柔嫩敏感的穴肉就能描绘出那根粗壮肉棒勃发跳动的样子。本来荷塘还努力克制着自己,只随着男人的挺进低吟几声,过一会儿男人竟然不顾他的花穴第一次做主待客,大力的冲撞起来,荷塘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尖声媚叫起来。

刘牧安丝毫不怕荷塘的浪叫被人听见,反而露出得意的神情,每次狠狠地插进荷塘窄小花穴的时候,还用粗硬的阴毛去摩擦包着自己的肥嫩花唇。荷塘的穴儿面对这粗暴的来客,毫无抵御的办法,只能委屈求全淫水泛滥地去迎奉那不讲道理的粗大肉棒。

屋里除了荷塘的浪叫男人的低喘,渐渐地响起了皮肉撞击的啪啪声和水渍摩擦的啧啧声。此时的荷塘却没空害羞,男人不止狠插着他的穴儿,还用手用力地揉捏着他的胸脯乳肉,拧拉他红肿胀大的奶头,那阳具的肉棱不停地刮弄着他花道内的嫩肉,直把荷塘舒服的魂儿都要飞出了身子。

荷塘身下的小嘴实在销魂,刘牧安恨不得将自己硕大的肉袋都顶进穴里,他俯下上半身,摸着小孩的头发,低着头在荷塘脸上耳边胡乱的亲着,荷塘也将双手环上男人的脖颈,眼里盈满水光。

忽然,男人发觉自己的茎头似乎顶进了一个更紧的地方,荷塘也感觉到了那特别的一瞬间,被男人顶到的地方有些发酸,又有些痛。然而对刘牧安来说,那却是一个更舒服的地方,他半撑起身子,发力撞着荷塘的穴儿,果然又顶到了那个又软又紧的小口。男人回想起这段时间所看的医书,猜想这或许正是荷塘能为自己孕育子嗣的地方,不由更加激动,每每插进穴里,都要狠力顶进那个小口。

荷塘被男人插中要害,叫地越发淫浪起来,被男人的龟头插到宫口时,穴肉都紧缩起来,夹得男人也低叫出声。自己的肉棒被热情地招待着,男人礼尚往来地伺候起荷塘的小肉棒来,直把人家伺候地是口吐白沫,前面的小肉棒一吐精,与小肉棒同气连枝的肉穴也绞紧了男人的大肉棒,还流出几大股骚水,浇地男人也克制不住,狠插了十几下,龟头半顶进了宫口,还礼似的把热烫的精液喷了人家满肚子。

射完以后男人脱力地趴了下来,整个人压在了荷塘身上,把小孩压得都喘不过气了,捏着松松的拳头捶着男人。刘牧安弯唇一笑,双手抱着小孩一个翻身,就变成了荷塘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而他还未完全软下去的肉棒,还赖在人家的穴里不出来。

荷塘可没力气让他出去了,他趴在男人的身上,听着男人胸口有力的心跳声,懒洋洋地闭起了眼。刘牧安一手搂紧小孩,一手摸着小孩的头给他擦汗,时不时在小孩头顶亲几口。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都觉得此刻心意相通,无比美好。

怕小孩着凉,刘牧安拉过被子盖住小孩的裸身,享受着这安谧的幸福时刻。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刘牧安亲亲荷塘的额头,哑声说:“宝宝,再来一次,好吗?”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小孩的回应,男人这才发现,小孩竟然已经累地睡了过去。刘牧安无奈又好笑地勾了勾唇角,下身已经半硬的肉棒向着小孩的穴里顶了顶,然后小心的抱着小孩侧过身来睡,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小鼻尖,随手扯下床前的帷幔,抱着小孩一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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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初夜终于给我写完了,大家元宵节快乐o(*≧▽≦)ツ木木大!

第十二章

荷塘是被一阵急迫的尿意憋醒的,他迷瞪瞪地半睁开眼,在暖和的被窝里动了动身子。这时刘牧安正坐在床上的另一边捧着本书在看,一只手就放在荷塘边上,所以小孩一动他就察觉了。他把书放到一边,低下头用手温柔地抚着荷塘的小脸,轻声问:“宝宝,醒了?”

荷塘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揉了揉眼睛,呆呆地看着上方的男人,小声说:“我要小解。”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还带了些沙哑,想是昨夜使用过度了。

闻言刘牧安笑了笑,顺手摸了摸荷塘柔软的头发,然后转过头朝外屋喊了一声:“抱素。”

外面立刻传来应答声,很快就有一个穿着素色衣裙的小婢抱着一团小被走了进来,荷塘看见陌生人走了进来,下意识地往刘牧安身上靠了靠,男人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发。

名叫抱素的小婢进到里屋后先向床上的人行了个礼,行完礼走到一旁把怀里抱着的那团小被放到雕花脚凳上,然后把脚凳搬到了大床的正前方,方便主人能拿到,做完这些她便安静地退了出去。

荷塘一直好奇的看着抱素的动作,看见抱素出去以后他才问道:“阿牧,那是什么?”

刘牧安没有回答,只是弯腰把荷塘半抱起来,在被窝里挪到自己双腿之间坐下。荷塘此时身子还是浑身无力,整个背贴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他正奇怪男人的动作,直到他看见男人掀开放在脚凳上的小被子,露出一个青花瓷夜壶来。

刘牧安迅速地把暖好的夜壶塞进了被子里,放置在小孩分开的双腿间,接着一手搂着小孩往上提了提,一手握着小孩因为尿意而微硬的家伙对准了夜壶的壶口,然后淡然地说:“宝宝,解吧。”

这时的荷塘已被惊呆了,听了男人的话才明白过来,男人竟是要伺候他在床上解手,不由羞红了脸。他有些不知所措地转过脸看着男人,男人低头在他鼻尖唇上亲了几下,说:“深秋了,别冻着。”

这话让荷塘一下红了眼眶,他把脸转回来低眸看着锦被上的祥云纹样,心里一阵发酸,想到自己从小到大别说深秋,哪怕数九寒冬也只能哆嗦着跑去简陋的茅房如厕,从来没有人这么疼爱过他。

刘牧安发觉了小孩情绪有些不对劲,却只当做他害羞罢了,又见小孩这么久都不尿出来,怕他憋坏了,便用手掌在小孩的下腹轻柔地抚摩按压着。

过了一会儿,两人都听到了隔着被子传来的闷闷的水流浇在瓷器上的声音,荷塘眼里的水光已经消去,酡红的脸上只剩下幸福的羞意。等到小孩尿完,刘牧安取过放在枕边的一方白帕伸进被里拭干净圆头上残留的尿液,然后把白帕连同夜壶一起拿了出去放回脚凳上,叫了抱素进来把东西撤下。

从头到尾荷塘一直羞地缩在男人的怀里,刘牧安瞧着小孩通红的耳尖,好笑地紧了紧搂在小孩腰上的手臂,问他:“宝宝还睡么?”

“唔,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巳时了(现代9点),宝宝是不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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