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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瘦_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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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好脾气地放过小孩的肚子,回到了开始的位置,双手掰开那两条细瘦的大腿压向两边,用肉棒在小孩同样勃动着的男根上摩擦了几下,顺着花缝滑到了已经湿透的洞口。他抬眸看了看正喘着气的小孩,两人的眼神刚好对上,小孩怕羞地眯起了眼,刘牧安翘起嘴角,已经肿胀得发痛的阴茎,慢慢地插进了窄小湿软的肉洞。

直到粗硬的阴毛摩擦到娇嫩的肉唇,刘牧安俯下身,把小孩的双腿压到了胸脯上,他亲了亲小孩的鼻尖,抬起腰开始抽插起来。粗长的肉棒面对花穴肉壁的包裹挤压,一路高歌猛进,插得花穴狼狈地流出汩汩淫水,来缓和肉壁被摩擦过度的热烫。

“阿牧,阿牧……啊哈,慢点……嗯,阿牧……”荷塘双臂紧紧地环着男人的脖颈,身子被男人顶得一动一动,硬起的男根夹在两人小腹之间也被按压摩弄着。

“我在,宝宝。”男人低喘着气,双手撑在床上,狠力地顶着荷塘,茎头反复插弄着穴心,肉棒抽出的时候龟冠肉棱刮弄着收紧的穴壁,带出许多淫水,连身下的床单都被染湿了。

第十五章

肉棒被浸泡在柔软热烫的肉壶中,刘牧安舒畅地喘着气,只觉得十分爽快。他把手伸到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揉了揉,微弯着唇着说:“流了好多水,宝宝,你真骚。”

男人的淫话让荷塘反射性地缩紧了肉穴,裹得男人又喘了一声,他凑过去咬了男人下巴一口,说:“胡说什么……啊哈,胡说什么呢你……啊,别顶那儿……别,嗯……”

“我说错了吗,宝宝你就是又紧,又骚。”刘牧安边肏着肉穴边说,“流这么多水,是想泡坏我的肉棒吗?”说着,他又狠狠地往穴心撞去,茎头穿过层层嫩肉地挤压直插进了那小口去。

“啊!”一高一低的两个声线重叠在一起。

荷塘措不及防地媚叫出声,他在被贯穿的瞬间绷直了身子,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被男人给捅穿了,他甚至能感觉到粗大肉棒上凸起青筋的搏动。待得穴心的爽痛感略略过去,荷塘才讲得出话:“你、你轻点……”

而龟头被那个小口紧紧勒住的快感也让刘牧安有些抵挡不住,尽管他竭力克制,却也还是呻吟了几声。听到小孩虚弱的声音,男人眼中流露出得色,他动着腰把又涨了一圈的肉棒缓缓抽出,抽到只留了一个龟头在洞里的时候便重新大力地插进穴里,开始恶狠狠地肏干起这欺软怕硬的水穴来。

“啊,阿牧……太快、太快了……好舒服,好舒服……啊,啊……”荷塘双臂搂紧了男人的肩背,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说出的话,只能随着身体的感受发出声声浪叫。硬热的肉具次次都顶到穴道的尽头,时不时地还碾压着花心软肉,太大的刺激让嫩穴只能用流出更多淫水来作为应对,深怕让这位粗暴的客人有丝毫不满而再次肏穿脆弱的宫口。

刘牧安在操弄中压低了自己的身体,用硬实的胸肌去挤压荷塘柔软的奶肉,用平时并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两点去摩擦那两颗肿成樱桃的奶头。随着肉棒大力的抽插,男人硕满的肉袋撞击在小孩嫩穴下方,不仅发出皮肉相击的啪啪声,还把那白皙的臀肉撞出肉浪来。

“不要了,呜呜……不、不要这么快……啊,阿牧……呜……”二次承欢的嫩穴开始承受不住这狂风暴雨般的袭击,过多的快感让小孩消化不了,他开始呜咽起来,一直狂流的淫水也有了减缓的趋势。

刘牧安看小孩实在是不行了,便喘着粗气慢下抽插的动作,他低头吻去小孩脸上凌乱的泪痕,使起了那九浅一深的水磨功夫。此时荷塘的双臂也已无力再环住男人,垂落在了床上身侧,他眨着水眸委屈地看着男人,连嘴唇都嘟了起来。

男人喉间溢出两声低笑,不等荷塘抱怨出声便先发制人吻住那诱人的红唇,还派出舌头侵入小孩口里大肆掠夺了一番。

一番蜜意温存之后,荷塘脸上重新泛起舒爽的潮红,刘牧安摸摸他汗湿的鬓发,然后把双手伸到荷塘背后用力一抱,荷塘便含着火热的肉棒坐到了刘牧安的怀里。随着姿势的改变,肉棒深深地抵在了肉穴深处,荷塘靠在男人怀里轻哼了几声。

男人一手抱着小孩的背,一手托着两瓣圆润的臀肉,抱着小孩从下往上肏干起来。肏干的动作并不激烈,荷塘软软地靠在男人身上,双手松松地环着男人的脖子,随着男人顶弄的动作发出乖乖的吟叫,直把男人叫得心头充满了怜爱,在他脸颊耳边印下一串湿吻。

抱着操了一会儿,刘牧安重新把荷塘压倒在床上,把小孩的一条细腿抬到了他的肩上,挺动腰部大力地抽插起来。肉棒抽动的幅度很小,力度却很大,饱满的茎头每次都碾磨到花心嫩肉,不时地还半插到那紧致的软口内,直把插得荷塘浪叫不止。

抽插间男人额头的汗珠缓缓流下滴到了荷塘唇边,荷塘看着男人的眼睛,伸出舌尖将那滴汗水舔进了嘴里。看着小孩的动作,男人身体一顿,然后猛地发起狠来,而那娇嫩的肉穴在这长久的入侵下已然是溃不成军。荷塘绷紧了身子,肉道一阵痉挛拼命裹紧了乌红粗大的肉棒,肉穴的最深处一大股一大股地流出甘美的汁液慰劳着这个胜利者。

火烫的肉具却不肯罢休,发起了最后的攻势,一阵急速地插弄之后龟头悍然闯进宫口内开始了长时而强力的射精,直到射得小孩满肚子的热烫白浊。

第十六章

将担负着繁衍子嗣重任的热液全部射入那小口之后,刘牧安放松的软下身体覆压在荷塘身上,而两人紧密贴合的腹部上的湿意也显示了荷塘的快意。男人并没有保持这个姿势太久,他怕压坏了身下的小孩,过了一会儿便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小孩改成侧躺的姿势,还把荷塘上面的大腿捞过来跨在男人自己的腰上,然后用一只手包住小孩白皙的臀肉轻轻地向着自己按压。

荷塘整个人都窝在刘牧安的怀里,随着男人的动作轻吟了几声,那乌红的肉具虽然已经射出精液却还保有一定的硬度,在高潮后的水穴里肆意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感,柔缓的抽动带给荷塘一种酸涩的快感。

刘牧安抱着小孩轻轻地晃动着身体,不时还低下头在他汗湿的发间轻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享受着酣畅性爱后的遗韵。荷塘的一只手抵在男人坚实的胸肌上柔柔地抚摸着,忽然他眼珠滴溜溜地一转,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弯起了唇角,笑着手指一动,便捏住了那颜色淡到几乎没有的一点,使劲一拉,男人原本放松的身体顿时僵了一下。

做完坏事的荷塘立刻用手掌覆盖住那颗小小的乳头,想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男人怎么可能因为他的掩耳盗铃就放过他。刘牧安一个翻身重新覆盖在荷塘身上,感觉到男人的动作荷塘打了一个激灵紧紧地闭起了眼,不敢看男人的打击报复。

看到小孩的动作,刘牧安呵呵一笑,伸手去捏小孩的下巴:“现在知道怕了?”

闻言荷塘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瞄了身上的男人几眼,然后两只手一起握住捏着自己下巴的大手,撒娇地摇了摇,“阿牧,我累了,我们睡觉吧。”

“别想。”刘牧安动了动下身,示意自己可没累,而那仍留在小孩穴内的肉具也回应似的开始慢慢胀大。

那天晚上荷塘不知道被男人插了多长时间,只记得后来自己的水穴都肿了男人还不放过他,甚至摸到了他的后穴去,要不是他哭着挣扎,只怕连后穴都要被插出血来。

*****

这时已是腊月中旬,那晚过后,两人换了一辆大马车带着两个丫鬟一个车夫就上路了。一路上不紧不慢地看着风景逛着集市,好歹在过年之前能赶回到长安刘家。

马车外是寒风凛冽,车内却是十分温暖,小火炉上还煨着热汤,丫鬟们在马车外间等候召唤,荷塘和刘牧安都在里间窝着。

刘牧安坐在一旁打坐运功,荷塘则窝在裘皮被子里嚼着新鲜的肉干,按照路程来看明天就要到长安了,荷塘吃着肉干不时地又看几眼刘牧安,刚好男人在这时结束了练功,伸手一捞就把荷塘捞进了怀里。

整个人撞进男人的怀里,荷塘闷哼一声,转过头抬手揉了揉鼻子,另一只手举着的肉干被男人一低头就吃掉了。他不以为意地收回手,伸出舌头在刚才捏着肉干的手指上舔了舔,然后就被男人捏着下巴吻住了嘴唇,嚼烂的肉干被哺进了他的嘴里。咽下肉糊以后还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荷塘使劲捶着刘牧安的肩背,男人才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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