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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妻系列_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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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象征被反覆搓戳刺激,带来更尖锐的兴奋感,柳沐雨慌乱地摇着头,扭着腰胯浑身打颤:“别……爷,别碰那里!受不了……母狗受不了……”

知道柳沐雨快要高潮泄身,范炎霸邪笑着停下动作,整个趴在柳沐雨身上,把他压垮在软榻上,上身紧贴着席被,只有屁股还保持高高翘起的姿势:“好母狗,爷的心肝肉儿,爷想给你配种儿了,爷要把爷的金枪插进你的骚窝儿里,使劲搞你,把你的水眼儿操烂了!让你再也不能用那个骚穴眼儿勾引野男人!”

“不!爷……饶了我,那里不行!手指就好了……爷千万别进来……”柳沐雨恐惧得尖叫,顶在腿间的巨大肉棒好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膨大,虽然体内空虚地叫嚣着寻求慰藉,但那么粗大的东西插进来,他一定会被捅死的!

乌红粗壮的肉棒被淫水沾染得湿淋淋亮晶晶的,耻毛黏腻地黏在一起卷曲着,随着每次搓动搔弄刺激着柳沐雨的敏感,一股股的淫痒兴奋,从内到外地刺激着柳沐雨的神智,不由自主地摇动着腰胯摩擦着腿间的硬物,睁着无辜的眼睛,柳沐雨无意识地摆出邀欢的媚态。

“你这骚货!一定是骚妖精变的!嘴上说着不让爷捅,下面淫荡得使劲流水儿,一看就是急着求人操的贱模样儿……宠你几天你就不知轻重,居然敢骗主人了?看爷不把你捅死再说!”

食指中指拨开柳沐雨腿间护着女花儿的阴唇,露出不断淌水儿的穴眼儿,空虚兴奋的穴口不断张缩着,渴望巨物的填充,范炎霸扶着壮硕的金枪顶上去,那湿漉漉的水穴像是娇嫩的小嘴一开一合地吸吮着紫亮粗圆的龟头,淫荡又谄媚。缓缓挺腰,让自己的宝物一点点挤进水嫩嫩的娇处,像是扎进了丝滑软糯的年糕里,让范炎霸从脚趾到头顶都有极美的舒爽感。

最终还是被粗大的硬物塞进了肿痛的穴眼儿,撕扯撑开的火辣辣疼痛让柳沐雨止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在这个流氓面前,自己早就没有尊严可说,最羞耻的地方总是被范炎霸这么强迫着打开,从来不顾及他的感受!虽说这种强迫的奸淫每每最后也会给柳沐雨带来灭顶的快感,但是为什么范炎霸就不能体贴爱护自己一回?

两人之间的感情微妙地交流变化着,忘记范炎霸原本就是流氓无赖恶霸,也忘记了最初他强迫式地奸淫了自己,柳沐雨只觉得现在既然已经是喜欢了,两人的关系也就平等了,拋却面子柳沐雨哭嚎着,尽情发洩自己的不满:“呜呜呜……让你别进来的!你这恶霸就图自己爽快,那里好痛啊!”

昨天被哄骗着操干了一回,今日还是没躲过去,什么喜欢、爱护,都是屁话!范炎霸没有一次顾忌过自己的感受,这让柳沐雨心底非常委屈,这不是事后能不能舒服就了结的。

范炎霸抱着柳沐雨的屁股,在他白皙的后背上洒下一片轻吻:“别哭,别哭,我的心肝儿宝贝儿,你哭得爷的心都疼了……求你让爷操了吧,爷明天就要去湖西郡办事,这一走可要半个月去了,你今日要是不让爷操够了,爷这半个月可怎么活哟!”

要离开半个月?柳沐雨心里猛然松了一口气,想着这色魔恶霸要离开半个月,自己将是何等的自由轻松,可转念又一股不舍涌了上来,这要是没这冤家缠着闹着,这半个月怕是会冷清很多吧……

看出柳沐雨心软犹豫,范炎霸支起腰,小心翼翼地继续向里挺进:“爷的小母狗,真想把你拴在爷的裤带上,去哪里都带着……没有你,现在爷都不知道该怎么睡觉了!爷现今儿可是把你装心里了,从早上睁眼就开始想你,一直到晚上灭灯……爷这半个月见不到你,还不知道怎么熬过去,你就不能忍着点,把爷装进你身子里疼爱疼爱?”

哄情人的风流话,范炎霸嘴里是从来不缺的,几句话就说得柳沐雨牵肠挂肚起来。柳沐雨在情爱上心思单纯,这两个月的纠缠和这半个月来的日夜相伴,心里已经认了这个伴侣,想到真要分别那么久的时日,且不说自己的相思之苦,这只流氓的兽欲定是熬不住的,心里想着,嘴上也就软了下来。

“你……你且轻些操弄,这几日被你做狠了,身子一直不太舒服……”还没说完,柳沐雨就红了脸,他说这话不是明白地告诉范炎霸,可以随意奸淫自己了?想到这禽兽在床上的各种手段,柳沐雨立时有些后悔……

范炎霸心思可是灵活很多,听了柳沐雨的话,哪里容得他反悔?抱着柳沐雨的白屁股一扎到底,嘴上宝贝儿心肝儿地叫着,腰力不减地在柳沐雨紧窒的水眼儿里抽插操干,抡着一很粗大肉枪转碾磨挑,直把柳沐雨的小淫洞刺激得抽搐不止,一阵阵快感伴随着酸涩的疼痛升腾起来,让柳沐雨忍不住尖叫连连。

第四章

再说楼下庆达年被范泽拦了路,坐在一楼的通堂食不知味地喝了几盏小酒儿,眼睛一个劲儿地瞟着二楼的楼梯口,却始终探看不到任何动静,想那范炎霸可是花中战神,若真得了那美人儿的身子,一时半会儿也是收不了云雨的,庆达年心中有些醋酸,掏出银子结了酒钱,踢踏着步子走出了醉仙楼。

站在街面上抬头看那二楼的窗户,只见窗帘布影摇动,哪里还有美书生的影子?心里更是觉得一个心愿未了,跺了下脚庆达年心里暗道:我就不信寻不得你!带着股醋意,气哼哼地离开了。

而在醉仙楼二楼最隐秘的包间里,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声浪语一直不断。

“好哥哥!亲哥哥!不能这么用力……母狗快受不住了!母狗的骚穴眼儿被哥哥操得酸死了……”柳沐雨被范炎霸操得眼前一片白光,什么礼义廉耻都消散在情欲之中,脑子里只剩下身体的尖锐快感,每一丝抽搐兴奋,如同一个个纹身,烙刻在柳沐雨的身上心上。

整个雅间里都弥漫着雄性交欢的腥膻味道,“嗞嗞”的水泽声和皮肉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柳沐雨被范炎霸强压着奸淫,身体上承受着痛苦与快感的交错叠加,让柳沐雨的神智几欲崩坏。

“主人……母狗的好主人,用力!用力!嗯……快点……让母狗泄了吧!受不住了……”柳沐雨如同妖魅的雌兽,在范炎霸身下婉转哀求,美艳得让范炎霸心疼,柳沐雨因被凌虐而散发出的淫荡美感更让范炎霸想要欺负他,强暴他!把他玩坏了,玩疯了,让他只能躲在自己怀里,再去不得他处!

眼前这只淫浪的雌兽是他范炎霸一个人的!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如此执拗的独占欲,范炎霸红着眼睛狠狠地操着柳沐雨的淫洞,却好像怎么也不能解渴,心里还是不满足!垂眼看到腰间别着的护身金牌,范炎霸想都没想就摘了下来,直接挂在柳沐雨的脖子上。

“爷的好母狗,这个牌子你带着,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爷的人了,谁也不能再欺负你……”那块金牌是范炎霸出生时范母特意命人做的护身金牌,牌子正面中心刻着一个大大的“范”字,周围是福禄寿喜四种吉祥图案围绕,背面印有“炎舞九天”四个大字。

这块金牌二十几年来范炎霸从未离身的带着,周围相熟的人都知道这是范炎霸最看重的东西,到不是说这金子有多贵重,只是从小带着有了感情,是范炎霸最重要的信物。

柳沐雨此时已经被范炎霸操得失了神智,眼睛无神地看着脖子上垂挂的重物,只觉得随着身体被操干而摇晃的牌子,一下下打在胸口,让他没来由的心疼。

“既然母狗收了爷的定情信物,那母狗也得给爷个回礼吧!?”范炎霸淫坏地笑着,他已经向柳曾氏提了亲,如今又赠了柳沐雨定情信物,他就不信等从湖西郡回来后,柳沐雨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耳朵根本听不进其他话语,柳沐雨此时被情欲所惑,美目垂泪,嘴里只是断断续续哀求着:“爷……哥哥……主人……母狗要来了,让母狗到了吧……”

“乖狗儿,要春潮了?”在柳沐雨耳边猥琐地问着下流话,范炎霸心里顿时有了思量。

柳沐雨胡乱地点着头,如今他被情欲牵制,只图那一时的快感,哪里还顾得了操干后的肿痛后果?

“嗯!啊啊!母狗想泄了……让我泄了!再用力操那里!”

汗湿的头发贴着面颊和脖子,柳沐雨一副受尽凌虐的凄美样子,顿时让范炎霸来了劲儿。

提起柳沐雨的腰胯,让那含着肉棒的淫洞对准自己的胯间,狠戾地操干进去,每一下都对着柳沐雨的敏感点粗暴地撞击戳刺,一只手探到柳沐雨腹下,技巧娴熟地搓揉着柳沐雨硬挺得发疼的春芽,柳沐雨只觉得自己在热烫的洪流中翻滚,眼见最高的浪涛就要来临,全身绷紧了肌肉,穴眼儿狠命绞紧体内兴风作浪的肉棒,春芽娇小的马眼儿也内缩得抽搐,而后一个大浪袭来,全身每个毛孔都奋力地舒张开来,所有的难过,压抑全都随着浪涛排泄而出。

体内一股热流从穴眼儿深处喷涌而泄,马眼儿也奋力外张,喷出一股透明的黏液。男性的极致快感和女性的极致快感夹杂在一起,让柳沐雨尖叫抽搐,全身哆嗦着翻着白眼,欢愉的浪涛一下下拍打着余情未了的身体,全身如同被剃了骨头,瘫软在软榻上,极致高潮后的疲累,让柳沐雨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抽出被柳沐雨淫水浸泡得湿淋淋的肉枪,范炎霸探身捡起一旁掉落的柳沐雨的汗巾,二话不说顺着那依旧张口流着骚水的穴眼儿,塞了进去!

“你!这是做什么?!”柳沐雨感到下身一阵干涩的疼痛,因余潮仍旧抽搐哆嗦的穴眼便被异物塞住。

“做什么?当然是跟柳儿讨个定情的回礼了!”范炎骗淫笑着,手下的动作不停,直至将整条薄薄的汗巾都塞进了柳沐雨红肿的水穴中,才算作罢,“爷这一走半个月,没了母狗的骚水解渴,定是茶饭不思的……只能用汗巾沾了母狗的淫液,揣在怀里时常拿出来嗅闻一下,聊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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