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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狼[双性生子]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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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礼之好脾气地笑了笑,眼睛看着顶上的摄像头:“工作时间打架又抽烟,要被人发现,你就不怕受处分?”

   “靠。”男人不耐烦地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带着浓浓烟味的滚烫吐息吹在严礼之耳垂上,低沉粗厚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火气:“是那帮不长眼的先惹老子,我给他们点教训有什么错,再废话我连你一起揍。”

   尽管严礼之脾气不错,但他讨厌任何人揪自己的衣领,他垂眼看着对方弄乱自己衣领的手,皱着眉道:“松开。”

   看他不高兴,男人反倒来了兴致,不但不松手,还扯着他摇晃几下:“你叫我松我就松?”

   严礼之懒得和他废话,他抓住男人的手腕,快如闪电地一扭一扯,两下就把对方手臂反剪在身后,让他脸紧贴墙壁站着,伸手拍了拍那颗光头:“知道我是谁么?”

   “你他妈是我儿子!”男人还在不断挣扎,他力气大得简直像头牛,严礼之险些按不住他。不待严礼之在调侃他几句,对方竟然抬脚狠狠踩在他脚尖上,严礼之猝不及防,痛得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刚放松几分,脸上就被挣脱的男人狠狠揍了一下。

   这拳力道十足,打得严礼之脑中空白了几秒,耳边嗡嗡作响。他摇晃几下脑袋,发现对方提着拳头还想动手,匆忙侧头避开男人的拳头,同时抓住他的手臂,一脚踢在对方膝弯,趁他吃痛软倒时扭着男人的手臂将他摁在地下。

   “还继续吗?”严礼之舔了舔唇角,那里被打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男人剧烈地扭动身体,大声骂粗口,企图挣开严礼之的掌控。严礼之骑在他腰间,竟有种从前驯服野马的感觉。他下意识地紧紧压住对方,意外发现对方的屁股浑圆饱满,摩擦接触间弹性十足,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两下,目光紧盯着男人衣领外半截浅褐色的笔直脖颈,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当场办了这个男人。

   不过严礼之理智还在,就算身下的身体再鲜活诱人,他也明白现在的场合并不合适。他扣着男人的腕子使劲压了压,看到对方疼得直抽气才满意道:“我现在放了你,你不许动手,跟我打你讨不了好处,听懂没有!”

   男人咯吱咯吱地咬牙,半天才无比憋闷地挤出一句:“那你他妈倒是放啊。”

   严礼之慢慢松开手,见男人没有乱动才放开他站起身来。他整整衣领,刚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猛地被人从身后踹了一脚,险些扑在地上。等他咬牙切齿地想找人,对方早就比兔子还快地拔腿溜了。

   严礼之已经很久没真正生过气了,他铁青着脸,拍去后腰的鞋印,心里已经构思出几百种做死这个男人的方法。他脑中把男人翻来覆去地意淫了十几遍,意淫得热血沸腾心跳加速,最后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2.

常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严礼之算是真正地体会了一回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天他正和几个狐朋狗友在酒吧聚会,酒还没喝几杯,就遥遥看到一颗大光头在吧台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亮,效果好比聚光灯。这几天事务繁忙,他也没空去想那些风花雪月,现在忽然被他撞到本人,原本沉寂下来的心思立即开始蠢蠢欲动。

男人看起来有些消沉,没有前几日飞扬跋扈的神采了,拿着杯子接连不断地往肚子里灌酒。严礼之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拍了拍柔若无骨地靠在自己身侧的酒吧老板施吉,附在他耳边道:“去给那光头酒里掺点东西。”

施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问:“掺……掺什么呀?”

“什么助兴掺什么。”严礼之暧昧地笑了笑:“我知道你有。”

施吉看他表情认真,倒真的起身去了。坐在严礼之对面的冯豫见他总往吧台处张望,还以为好友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美人,顺着他目光一看,竟然是个光头。

“小礼,那光头欠你钱?”冯豫拿勺子捅了捅严礼之的衣袖,嬉皮笑脸地问。

严礼之摇摇头,拿起一瓣切好的橙子仔细地剥皮,也不说话。

“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冯豫打趣他,谁知严礼之真的对自己回以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看着挺有趣。”严礼之把橙子放进嘴里慢吞吞地嚼,他看到施吉把调酒师叫过去嘱咐了几句,心情更好了:“你看那颗光头,就跟灯泡似的。”

冯豫瞠目结舌了半天,对好友的品味实在不敢苟同。他看了看身边软玉温香的美女,啧啧几声:“你的口味越来越猎奇了。”

严礼之任他调侃,反正自己这回心情好。

他时不时抬手看表,等到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之后,严礼之起身,对众人道:“我有点私事,先走了。”

“严三少要去陪老婆?”许文锐恰巧聊到兴头上,闻言不由瞪着眼睛问。

“差不多吧。”严礼之也不解释,他走到吧台边,先远远地观察了男人半分钟。

对方把头埋在吧台上,露出一只红通通的耳朵,手边还摆着一只空杯子,如果不是他紧并着腿,搭在腿侧的手晃来晃去,严礼之还真以为这人睡着了。

他这才放心地走过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低声问:“一个人?”

男人脑袋动了动,哼哼两声,没理他。

“他连着喝了好几杯四十度以上的,肯定醉了。”调酒师认识严礼之,以为这是他朋友,便出声提醒。

严礼之对他笑了笑,把男人从椅子上搀下来。对方果然醉得厉害,险些一咕噜滚在地上,被严礼之半扶半抱地撑起来,又含混不清地叫了两声,抬手紧紧搂住严礼之的脖子,四肢并用地缠在他身上。

就算严礼之力气大,被一个近八十公斤的男人这样搂着也有些行走艰难,而且对方不仅搂,还不停往他身上蹭,显然是催情剂在发挥作用了。严礼之被他火热的身体蹭得满头大汗,干脆抬手狠狠抽了男人屁股一下,把他往外带去。

其实酒吧里有包厢,凑合着也能用,不过严礼之觉得那里一不干净,二地方太小,放不开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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