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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狼[双性生子]_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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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是个无比简单的问题,却让杨坚身体骤然一颤,抿紧嘴唇不愿回答。

   “为什么?”严礼之像是料到他会这般反应,再度贴杨坚耳边追问。

   他湿润的吐息霎时把杨坚的耳垂烫得饱胀充血,杨坚控制不住地稍一侧头,本是想避开严礼之的骚扰,但没料到等他把自己的视线挪到对方脸上后,就怎么也移不开了。

   由于方才激烈的动作,严礼之脸上沾满汗珠,几缕被打湿的额发搭在他的脸侧,把他下颌的形状衬托的无比美好。现下严礼之正用那双形状漂亮的眼睛专注无比地盯着他,目光难得地带着几分执着,宛如一个渴望得到糖果与肯定的孩子。

   杨坚抵抗不住地长叹一声,主动抱住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亲了亲对方的脖颈,强忍着羞耻开口:“干我吧。”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几乎有些走调:“我想要你干我。”

   这句话给严礼之带来的刺激显然是无可比拟的,在杨坚话音刚落时,他便已经深深地捅了进去。

   “你别的没有学会。”严礼之把杨坚皱巴巴的上衣推到锁骨处,用力揉捏他结实而有弹性的胸肌:“耍赖这手……倒是学的不错。”

   杨坚还没想到怎样回答,体内最娇嫩的那处已被对方狠狠地贯穿,剧烈却又难以承受的快感霎时让他颤栗着低喊一声,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

   严礼之一把扣住他的膝弯,强行把杨坚双腿打开,蛮横地用龟头反复揉蹭他的宫口,声音也因为情动而变得沙哑:“要是我今天没有来,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打算和我见面?”

   “没……没有……”杨坚已经快要到达高潮,他的眼角通红,睫毛被泪水与汗珠打湿,修长结实的身体在情欲的冲击下彻底瘫软,大腿内侧沾满从私处淌出的淫液,含住严礼之性器的肉道不住收缩,似乎已经相当欢迎对方的入侵。

   严礼之忽然把手探到两人交合的部位,开始用指尖揉捏杨坚被撑开的小阴唇。杨坚的身体本来就处于最敏感的阶段,被这样对待更是要了命一般刺激,他搭在严礼之腰间的小腿胡乱踢蹬几下,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背,用湿漉漉的眼睛瞪向严礼之。

   “受不住?”虽是这么问,严礼之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再添了一根手指,绕着杨坚软嫩红肿的阴蒂来回画圈:“下次还敢自作主张跟我分手吗?”

   杨坚被他折腾得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他问的什么,只凭本能不住摇头。

   他的反应取悦了严礼之,对方终于松开手,在他的鼻尖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这次就原谅你。”

   这是杨坚还有意识时听到对方说的最后一句话。

33.

光裸的背脊感受到阳光的热度,杨坚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将醒未醒之间他抬起手,往身侧一捞,得到的却是满臂冰凉的空气。

   杨坚猛地清醒过来,这才发现床的另一边已是空空如也,如果不是床单上残留的一块微微凹陷的痕迹和枕上几根不属于他的发丝,杨坚几乎要以为昨晚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公寓里一片寂静,看来严礼之确实已经离开,杨坚转身趴在严礼之躺过的地方,低下头轻轻嗅了嗅,忽然有种被遗弃的孤独感。

   他不明白严礼之这次为何不辞而别,这个人昨晚明明说过不再和他闹脾气,现在又一声不响地独自离开,实在说不过去。杨坚从凌乱地堆在地板上的衣物里找出手机,迟疑片刻,还是决定给严礼之打个电话。

   不料他刚刚摁亮屏幕,就发现上面有两条未读信息。

   杨坚盯着这个数字,只觉心脏狠狠地在他的胸腔里一撞,即使不用打开,他也知道发件人一定是他脑袋里想的那一位。

   他表情霎时柔软稍许,抬起一只手臂垫在后脑勺下,把短信划开。

   不出他所料,给他发信息的果然是严礼之,对方写得十分简短,内容却让杨坚发了许久的呆。

   “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等你有答案之后,再来联系我。”

   杨坚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对方发这几行字时是怎样的表情:垂下眼,抿着嘴唇,严礼之不开心的表现惯来如此。

   他承认对方想得要比自己现实许多,要不是严礼之的这个问题,现在杨坚或许还沉浸在两人重归于好的喜悦里,至少刚才他还以为他们已经重归于好。不过现在从严礼之的态度来看,对方显然不这么认为。

   杨坚的理智渐渐回到脑中,意识到自己与严礼之上一次床并不能改变任何事。现在的他仍然没有从严礼之父亲手上带走对方的勇气,该来的终究要来,严礼之会和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女人订婚,而自己也没有权力阻拦。

   他头疼地丢开手机,不让自己再去看严礼之留下的两行字,但他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

   第一次分别或许不是最困难的事情,因为杨坚把它当做最后一次,这样就可以彻底断绝自己的念想,然而现在他有了第二次。

   或许给他第二次机会,他不该拦下严礼之。

   杨坚很快就推翻这个想法,他很清楚,无论再给他十次、一百次机会,自己仍会在那一刻选择对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严礼之是他第一个爱上的人,他的初恋。想到这个词时,杨坚自嘲般笑了笑,初恋,这个词一点都不适合他。可他的确是第一次这样心不由己地喜欢一个人,以后大概也不会再有第二个。

   最终杨坚还是没有想出任何办法,他再度恢复到之前的生活中去,整天忙忙碌碌,忙完倒头就睡,宛如这一晚任何事都没有发生过。

   半个月过后,杨坚被母亲叫回家吃饭。待到饭后杨可回房温习,杨母把杨坚叫到自己身边,爱怜地检视他头颅上的伤疤良久,忽然感叹:“儿子,等过完今年的生日,你也该二十六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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