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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笼_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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狴艳实在是烦人,新婚之夜便给他一顿鞭子把他活活抽出了闺房。

凶荼甚至怀疑她根本不喜欢任何男人。

酒酣耳热之际,倒也没人通传,一盏清明灯火忽尔飘摇而入。有人无意抬头望去,映入眼帘亦是摇曳衣摆,单薄身影。

却无端冷清了这好风良夜。

文华熙衣衫散乱,狐裘下只着寝衣,因凶荼的恶劣喜好,他的寝衣轻透得不经一点光,只需一颗夜明珠便能隔着如雾纱衣将他全身看个透彻,更别提他行走时身上种种淫器还轻微作响。

发间一串流苏仍缠绕,夕琼没有来得及解下,走得急了,并几缕发丝叮铃作响拂过他眉眼,目似秋水,真是如此。

文华熙平静地按照指引立在了焰火的中央,凶荼看到他,不及反应便是一笑,眼前一冷才发觉自己喝得有点多了。

文华熙施施然下拜,凶荼刚要起身去捞这一缕恍惚的纱,身侧新宠一把搂上他臂膀,娇笑开口:“诶呀,好珍贵的狐裘。”

“虽然是陛下宠爱,也没有人在这种天气穿狐裘,难道身为俘虏还想炫耀?”她是小女儿口吻,一派天真得意,立时不少魔将如梦忽醒,别有用意地附和点头:“简直是放肆之极!”

凶荼被身侧女人的身躯一缠,又靠回了王座,瞟了眼角弓,忽然想起这家伙闹着要自己交代文华熙的身份。正巧此时有个魔将名唤氐号,生着一条长满鳞甲倒钩的长尾,已摔了杯愤慨地喝令卫士押住文华熙。

角弓大笑,冷眼看着,暗暗示意卫士动手。

凶荼皱眉,他可还没玩够本呢:“干什么?剥了不就完了,索性他里面也没穿什么!”

文华熙逃过卫士扼在喉间的手,却听到席间阵阵哄笑,更甚者还有杂耍的弄臣吹起了戏谑口哨。

他心知避不过,双眼一闭,任按着他双臂的卫士在他身上一抓,便顺势褪下了那袭遮羞的大氅。

押解的卫士在他腰间和胸口着意伸展了带着老茧的五指又掐又捏,早已令他坠着乳环的乳首颤巍巍挺立起来,腰更是软得几乎跪不住。

大氅褪下,仿佛隔着明珠光晕的蒙面之纱被一把撕碎,有人碰洒了杯盘站起身昂着头仔细看,氐号之类更是连尾巴都兴奋地在怀中姬妾身上抽打,一道道重如皮鞭。

无处躲藏,文华熙只得微微低垂着头,让长发垂拢几处难堪的凌虐痕迹,但却更显得欲盖弥彰。

凶荼遥远的声音传来:“去,给你的主人们倒酒。”

文华熙在饱含猥亵和轻蔑的目光下强自支撑,死死咬着下唇,摇晃着跪立,膝行至最近的魔将处按照凶荼的吩咐斟酒。

俘虏不住颤抖的双手忽而被人热切地一把攥住,掐着他下颔迫他抬起头,长发终于纷然散乱,再也遮掩不住这深宫娈宠全身上下的景致——

TBC

作者有话说:

  ☆、二十一

二十一

皎洁的身躯在煌煌火烛下无处遁形,虽有薄纱遮掩,却更显欲盖弥彰。自颈上绕下的银链连着红宝石乳环,叮咚碰撞间似两枚小小风铃,向下收拢于双腿间的密处,向后连在隐没入臀缝的锁链间。

俘虏跪在地上高举酒杯时,因调教而形成习惯,不自觉颤抖着微微挺翘的双臀更显丰润。款摆间文华熙紧咬着下唇试图腾出手,扯过薄纱遮掩,动作急促间吐息绵长,乱了发丝悠悠,肩头薄纱也被扯得散落半身。

更兼着双腿交叠,扯动穴内的淫器,立刻便被好奇的手掌按住修长双腿,扯动他下身的链环来回审视。

文华熙只觉自己耳聋目盲,惊恐而决绝地甩过无穷阴影,挣脱了一只手又有下一只,他委顿在地紧攥着衣袍一角,这耻辱的姿态自然被解读为欲拒还迎。

倒酒时如氐号般将领不动声色地以长满鳞片的坚硬尾巴拍打他下身,先是拂过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刺痒逼得他不住地向后退却,接着便是高扬起尾巴灵巧又刁钻试图拨开他双臀间被禁锢的肉穴。

酒液倾洒,满堂大笑:“陛下当真舍得!”

“玩物而已,有什么舍不舍得!”眼看凶荼眉头越来越凝重,角弓立刻出声,举杯高喝,当下又是一轮觥筹交错,酒宴的气氛在凌辱俘虏的淫戏中达到了高潮。

文华熙“嗬嗬”地低喘,却被不断拍打在身上的鳞甲折磨得心力交错,薄纱衣碎裂成一缕一缕,纠缠在他添了许多细小伤口的肌肤上。些微血珠随即被粗糙舌苔舔去:“他的血是甜的!”

文华熙毫不怀疑,如果凶荼不下令喝止,这些魔将会把自己生吞活剥,天亮时连一块完整的骨头都不会剩下。

他被粗重的尾巴缠住腰,仰面摔在一张酒桌上,四肢无力地大敞着,眼神因许多强灌的酒水而涣散,眼睫时不时轻颤,尽是柔靡不胜之态。

魔将的手指多有长而硬的指甲,既是禽兽,所为更是十成十的兽性。当下便团团围聚,覆满如岩石沙砾般粗糙甲壳的手粗鲁地抬起他的双腿,当他是食物般张开獠牙便咬下——

獠牙刮过薄纱,最后一层蔽体衣物委顿于地,俘虏脚踝上的银链绝望地摇了摇,发出悦耳的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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