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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双性太监]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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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宴对他鲜少用本宫的自称,多半是要发怒了,才这样。玉奴顿时回忆起了崇宴曾经的手段,心口都凉了一下,忙十分讨好地,用舌头舔他的柱身,抬起脸,用那双十分秀美的,此时有些微红了的眼睛楚楚地望着他。还款摆起腰来,把自己的屁股送到崇宴的手心里去,任他揉捏抚摸。

崇宴被讨好得十分惬意,那点差点被吸出来的火气便泻了干净,只手下搓着那两瓣臀肉,感受了自己在对方口腔里的舒爽一阵,便用力掐了一把玉奴那团饱满圆润的,摸上去简直能陷进去的臀肉,哑声道:“快点动。”

玉奴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脑袋凑在崇宴的胯间,含着肉棒前后进出。

崇宴对他的柔顺十分地喜爱,暗道自己从小眼光就十分地不错,随便点个奴才,竟然都是难得一见的双儿,性情还那么和顺。那时他才六岁,听到敬事房总管结结巴巴地说清楚之后,还不甚明白,只是他想要那个如玉一般的人物,那是莫可置辩的,又听见敬事房总管说玉奴十分罕见,恐生事端,便眉也不皱地,将当日的知情人都打死了。

后来渐渐大了,也懂得了玉奴那副身体有什么不同之处,更是从中得了难与人言的妙处。他想起年幼自己做过的这等残暴事情,不仅没有半分负罪感,反而十分得意,若非他当时及时又机智,恐怕玉奴的秘密今日已不知被多少人知道了去,又不知有多少人要窥伺他的玉奴。

揉着让人不忍释手的饱满肉团,崇宴俯视着跪在自己身下,一心一意吮吸着自己的人,若是他含的是别人……狭长的凤目阴沉地暗下来,谁敢觊觎他的东西,剁碎了喂狗他都还觉得不够。

嘴巴大张着,光是含着就已经很辛苦,还要不时合拢两腮作出吸吮的动作,又那么长,每次吞都要吞到很深的部位,顶的他有些反胃。

只是嘴里含着那么大的东西,散发出浓郁的味道,也微微让他有些沉迷,两颊被塞得太满,忍不住用舌头去舔上面的筋络,吸出小孔里的液体,吞下肚时也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崇宴呼吸声越发沉重了,揉着臀部的两手用力,白花花的肉被他揉得发红,中间那个羞涩的穴眼都要被他揉开了。

1.4(轿内,口含,摸逼)

玉奴为崇宴口含,下面又被那样用力地又摸又揉,身体早有些酥软了。他的阳根是不能用了,此时也只是微微觉得有些胀意,却硬不起来,倒是下面两个洞,都泛起痒意似的,穴里的肉都微微蠕动起来。

玉奴克制着,腰肢还是不自觉地微微款摆起来。

“骚奴,扭得那般厉害做什么,想被插,是不是?”

崇宴这样说他,玉奴觉得有些耻意,不由抬起泛红的眼睛,带点委屈地望他。

崇宴呼吸一窒,下腹又涌起一股热流,差些就泻了出来。

“骚奴,做这般骚浪样,是给谁看的!”带点愤恨似的,崇宴用力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十分清脆,臀肉甚至还泛开几圈波纹。不只把玉奴打得呆住了,崇宴也有些发愣,甚至抬轿的平稳步子好像也顿了一顿。

玉奴立刻便清醒过来,忙忙垂下眼,也不敢再露出什么不规矩了,只含着崇宴专心地舔,心里求着他快点泻了就好了,不然总是勾得他发起了浪,又要犯错。

崇宴一时觉得有些不得劲,但也无暇分辨哪里不太舒服。玉奴讨好地一吸,他便又舒服地叹了口气。

玉奴总算在落轿前将崇宴吸了出来,他将崇宴的元精悉数吞入,连肉棒上所沾的白浊也舔了干净,便被崇宴拉了起来,光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崇宴是对他怎么样都可以的,但玉奴却不可有半分越矩。比如此时,尽管玉奴下半身还都痒着,前穴一直湿答答地滴着蜜液,还就这样叉开大腿坐在崇宴的腿根处,但他也是不能随便动一动的。

“这处怎么这样湿了,”崇宴用两指戳开那湿淋淋的两片肉,声音里有种古怪的热切,“舔我那么兴奋吗?”

下面大腿大张着,赤裸裸地露出前穴给人摸,崇宴灼热而阳刚的气息又喷在颈项处,玉奴不由臊红了脸,呼吸微微乱了:“殿下……”

殷殷切切地,含着乞求,但他也只能这么百转千回地喊上一句,不能对崇宴提出要求,一切要看崇宴乐不乐意。

当初他百般不愿意,崇宴一次没有怜惜过他。

现在他即便被情欲烧的自尊廉耻不顾了,崇宴也不见得理会他。

“只怕你这么骚,若是插进去,你还不得像个浪妇一样,叫得太监都想凑上来捅一捅。”崇宴自言自语地,像是想到什么,几乎有些阴沉了。

玉奴咬了咬唇,知道崇宴这会儿是不肯要他了,失落得两眼几乎模糊了片刻。

只是崇宴不肯插他,却又不放过他,手指在穴口处拨弄打转,把那里勾得水也止不住,染了他满手。

玉奴被玩得身体都有些抽搐了,他咬住下唇,身体实在发软,连坐也坐不住,只能十分大逆不道地,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倚在了崇宴的胸膛上,好在崇宴一心只在玩弄他的小穴,并不在意他的小动作,还颇愉悦似的,嘴唇碰了碰他滚烫的额头。玉奴索性又将自己的脸,也埋进了崇宴的肩窝里,忍耐着下体的折磨,偶尔才从喉咙里,发出呜咽似的一声。

轿辇一路行得平稳,只有在转弯的时候,会微微有些晃动,崇宴的手指有时便会不注意,戳进了穴里,惹得玉奴全身都颤栗起来。不时有宫人在轿外向崇宴请安,崇宴冷静而自持,装模作样地回应着,手掌却一直覆住玉奴的下体,百般玩弄。

玉奴反而更紧张,不由缩紧了小穴,只是也没有灼热的肉棒在里面,只又白白挤出了一股湿液。

待到了东宫,被他坐着的崇宴的大腿,布料已经湿了大片,玉奴强忍着情欲,面上已是红得不正常了,触手滚烫,眼中更是红红的,像是欲泣一般。

他抖着大腿,背对着崇宴,弯腰重新穿上亵裤,丰满而沾了水液的屁股在崇宴眼前晃,晃得崇宴心头起火,几乎生了暴虐,想掐住那两片臀肉,用力掰开,把自己的肉刃插进去,好生地捅上一捅。

崇宴深深地呼吸。

不行,他的玉奴那么骚,不能给他机会骚给别人看,就是听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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