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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谷_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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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第九道荤菜 晨(一)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进屋里,徐祯慢慢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坚毅硬朗的面容,虽然并非最最上等,却也绝对五官端正。只是昨日被折腾太惨,男人尚还没有清醒,然而只要如此看去,即便是呼吸浅浅、闭目睡颜,也让徐祯觉得左肋之下格外温暖、格外舒服。

  薄薄的软被裹着赤裸的身躯,两人肌肤紧密贴合,就连私密的毛发也会因此不时擦到。徐祯心满意足地亲吻着男人,仿佛总是不足够似的一次接着一次,从额头渐渐遍至鼻尖脸颊。

  这人果真属于自己,并不仅是忠诚顺从,更是有着浓郁的情意。这情意不知从何而来、何时燃起,却也绝对真真切切,正因为他两世为人、正因为看尽世间百态,也正因为一次又一次的试探相逼。

  对,试探。

  即便他早就举手相邀,将人拉入怀里、定了一生,却同样带着试探质疑。一点一点的、一步一步的,慢慢地深入、在底线相逼,甚至迫着他挖开最为隐晦的伤痛,取出坏瘤、解开心结。因为他知道,哪怕仅有半点的无法确定,便就无法卸下心防,自己就是这样多疑的人,前生如此、就连今世也无法改变。

  然而却偏偏存着无暇的理想,认为若要携手,便得互相信任;若是定下,便就只得一世一生。

  狡猾如他,无耻地裹着温柔的外皮,好似开导,却也同是再三试探。并不是没有投入感情,却与男人付出的太远太远。

  就是昨日,抑或更前,那人将自己全部毫无保留地坦露在眼前,从里到外,甚至血淋淋地破开自己的伤口,任他生生撕得更深,然后变着法子将其缝上。

  明明应该疼痛无比,明明就是屈辱伤害,却也无怨无悔、甘心承受。

  真是要命。

  徐祯心里难受极了,他紧了紧怀里的男人,低低长长地发出叹息。好在此生他们尚有充足的时间,即便男人无法放开,即便自己用情不够,却也可以费心弥补、放慢脚步认真经营。

  或许因为搂得太紧,熟睡的男人微一皱眉、终于渐渐苏醒过来。漆黑的眼中迷蒙了小会,很快便是一片清明。他不由自主地张了张嘴,却在意识到彼此姿势的时候,有些尴尬地动了一动。

  “别动。”徐祯在他嘴角含了一口,环抱着的双手也背后慢慢游移,结实的肌理吸附手掌,称不上细滑却充满弹性。刮着脊线一路下滑,略痒的触感让男人微微一抖,随后便默不吭声地将自己交付出去。

  就是这样……

  顺从的男人让徐祯暗暗叹息,浓郁的怜惜又情不自禁地涌上心头,攀爬的指尖轻轻一点,在尾椎的突起略一揉按,随后便顺着温度见高的缝隙按向紧密。耳边传来低吟一声,徐祯垂眼去看男人的神情,只见他低着脑袋好似埋进自己怀里,两耳已是烧得红透。

  “冷清冷血的怪物之后,还添加了没良心的禽兽?”画着圈地揉着因紧张而不由张合的位置,徐祯轻松地调笑着,在男人慌忙抬头的时候吻了吻他紧皱的眉间。

  “逗你呢。”细碎的亲吻温柔地向下,在男人坚毅的下巴啃了小口,随后像是品尝着美味似的在锁骨上研磨。钟毅只是安静地躺着,察觉自己一丝不挂的时候便已羞得浑身发烧,此时再被

  啃啃咬咬,更是不知如何动作。只好维持着最初侧躺的姿势,任由谷主到处折腾。

  而当他终于壮起胆子,沿着薄被掀起的缝隙、偷偷去瞧谷主那光滑细致的皮肤之时,四处惹祸的双手也已捣鼓到了胸膛上面,此时正沾着冰凉的粘稠在那里慢慢按揉。

  “嗯……”红肿的部位更加胀痛,男人无意识地夹了夹双腿,喉中发出短促的声音。徐祯用额头在他额上亲昵地蹭了小会,随后便又着了一点,更加轻柔地在另侧擦揉。

  “退什么退,你我都是男人,又是早便瞧清楚的,还有什么必要害羞。”

  捏了把男人试图拉开距离的屁股,黏糊糊的指尖索性涂抹起密处臀间,直到将那处弄得水润发亮,这才勾着手指,用指甲轻轻刮挠上面会阴。

  四处惹火的手指一会抚摸一会揉按,有时还会轻轻并拢,拉着那片薄薄的表皮。男人被弄的全身发抖,却依旧梗着脖子,竭力忍着出口的喘息。而当徐祯放过细嫩,直接去拍两个滚圆,那闭目隐忍的男人才终于脱力朝外歪倒,闷闷发出半声叹息。

  徐祯微微一笑,终于放男人仰面躺倒,而自己则是坐起身子,任那软被滑到床下。再次瞧见谷主的身躯,钟毅依旧心脏狂跳,体内的血液上下分走,一处卷到脸上火热赤红,一处涌至胯下鼓胀脉动。

  弹了弹立在眼前的小东西,徐祯心情极好地勾着嘴角,羞窘的男人面色通红,那尴尬地寻找着地缝的样子,实实在在诱人可爱。

  呵呵,可爱的壮士?自己的口味真是越来越重得让人欣慰了。

  依旧是那冰凉柔软,均匀地涂抹着腿根之处,钟毅懊恼地双手捂脸,再也不敢去瞧徐祯的面容。被人温柔地涂抹药物的部位,便是附过皮具的皮肤,那上面依旧有些发红,虽然火辣辣的微微疼痛,却连擦伤也都算之不上,又怎值得谷主小心?

  却也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张开双腿、坦露私处。

  他知道,一直以来谷主虽然温柔却也处处带了试探,即便理智不断提醒自己,却也不由自主地沉溺进去。只是这些试探算些什么?明明还有更好的方法,比如丢回影楼殊途,比如交予一个不能完成的任务。却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耐心开导,温柔却也足够坚定。

  其实获救的是自己吧,被这温柔而又强大的人。

  “什么时候知道的?”将人抱起坐在怀中,徐祯在他后腰尾椎涂抹药物,轻轻柔柔地啃咬烧红的耳廓,待那温度更上一层、又宠溺地用面颊来回蹭擦。

  钟毅的肌肉猛地一鼓,在此之后又极其缓慢地放松开来,他抿着嘴角沉默了小会,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回答,“昨日……确定的。”

  徐祯按揉着男人酸痛的肌理,眼里更是赞叹满意。他扶着钟毅的腰侧将人拉开些许,满是笑意地看进对方的双瞳,“之前却是有所感觉?”

  钟毅有些不安地垂下眼,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

  徐祯扬眉,并不愿意就此放过,他猛地捏住男人的后颈,逼迫男人看了回来,“即便这样,你也愿意?”

  男人闻言只差头上冒烟,他的视线向左向右,就是不敢对上近在咫尺眼眸,却又担忧对方不愿长等,艰难地憋出一个“是”字,就连膝盖也都不自觉地往内处收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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