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B室友们的日常生活_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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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谛从麻将桌前站起来,咬牙说:“既然学长你这么想看我,就直接动手好了,我不会反抗……个P!”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箭步跨上去,极大地缩短了和苟邑之间的距离,然后长臂一展将反应迟钝的苟邑的脑袋夹在腋下,使劲勒着,嘴里骂说:“你MD!要不是因为你我会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么?!麻痹的你爬起来还想看老子果体!恩将仇报狼心狗肺养不熟的东西!还想扒光我我特么先扒光你丢到外面!”他很激动地报复着。

  场面混乱起来,万福河慌手慌脚地上前拉架劝说,“这怎么说话的,这不是都是同学朋友校友的,玩着玩着怎么还急眼了……那个谁,那个小薛你别和一个醉鬼计较,松开松开,不待急眼的……”

  邵浪坐在椅子上拍手大笑。

  萧月见抻了个懒腰说“困了”,然后自去沙发上一躺,一二三——就开始微微打鼾了。

  正一团糟的时候,邵浪的手机就响了,他经纪人用很紧张的语气问他是不是和他同学在新房子里。

  邵浪说是。

  他经纪人就说有人对媒体爆料,称邵浪和男性友人苟某同居,时间地点人物都有鼻子有眼的,几家媒体现在已经派人到附近蹲点,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赶紧想辄,他马上就到。

  邵浪一听之下知道事态严重,机敏地到阳台上撩开窗帘一角向外看,只见楼下似乎已经陆续来了一些疑似记者的人在跟保安商量着什么。

  “艹!还真是已经上门了!”

  他的声音够大,立刻引起了正战做一团的三人的注意。

  邵浪收了电话对他们沉痛地通告此事。

  万福河不想蹚水,就说:“既然这样,我看我们还是现在离开吧。”

  邵浪说:“这大早上的你就这样走出去不是引人注目么,还是稍等看看。”

  苟邑也急了,说:“是说我和你同居么?那怎么办啊?”

  薛谛把他的狗头从胳肢窝里解放出来推出去,又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抱起自己的一堆衣服啥的走了。

  苟邑有点傻眼,呆愣愣地看着门的方向,万福河拍拍他的肩膀,“别看了,是真人,不是梦。”

  苟邑的腿开始哆嗦,“是是是、是么?”

  万福河说:“不但是,而且很是啊。你还记得刚刚你提什么要求了么?”

  “我我我……我让他脱光光了么?”

  万福河说:“嗯。不但企图扒光他,而且那意思还想让他露出肚皮任调戏。”

  苟邑低下沉重的头,颤抖着说:“我……我去卫生间。”

  万福河点头,“快去吧,晚一步就该尿裤子了。”

  苟邑在卫生间可怜地颤抖地尿了一点出来,抖了抖龟头上眼泪一样的水珠,然后忍不住哭出来,一边哭一边四肢贴上墙壁,在瓷砖上撕心裂肺地挠啊挠什么的。

  与此同时邵浪正绞尽脑汁想怎么脱身。

  万福河说:这点事在你们圈子里也不算什么,不过我好奇谁这么缺德,而且还对我的行踪门清?”

  邵浪说:“经纪人说会查,确实不是什么太大的事,不过眼下的场面要应付过去。”

  万福河说:“我想到了。”

  邵浪说:“怎样?”

  万福河说:“我是说我想到怎么从从这楼里出去了——我装成晨练的找身运动服一穿,跑出去就行了,反正那些狗仔也不认识我。”

  邵浪说:“你真自私,那我怎么办?”

  万福河说:“你就实话实说好了,就说你和朋友通宵玩麻将。”

  邵浪说:“不行。爆料人说的有名有姓,狗仔们最喜欢这种噱头,如果我出去说了1,他们就会乘以10去报道,结果就成了我们昨晚在这房子开性爱派对,我借房子给裸狗的事也会变成金屋藏娇搞同性不伦什么的。”

  万福河说:“呃……还是你了解你们圈子的规则,你再慢慢想想辄。”

  他略安慰几句就去拍卫生间的门,冲里面喊:“裸狗,你出来给我找件晨练的衣服。”

  邵浪的经纪人不一会就到了,掩人耳目地上了楼,敲开门。

  一进来他就冲邵浪不满地说:“你怎么回事?前几天刚出私生子的绯闻,今天又来了个包养男人,这么搞下去你的形象还要不要了?!”

  邵浪说:“你消消气,我是无辜的,你也知道。现在不正是考验经纪人危机公关能力的时候么。咱什么风浪没见过,别在乎这一星半点的。”

  经纪人其实也没那么上火,不过因为太早被叫醒有点不悦。

  他发泄了一下就稍微好点,坐下来推推眼镜冷静地说:“媒体那边我会打点,还好说。不过关键是你这边一定有个好的态度。”

  邵浪说:“你所谓的好态度是指?”

  苟邑正屁颠屁颠地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运动服给万福河,又问邵浪,“你用不用也来一套?”

  经纪人指着他就对邵浪说:“这个人你就千万不能再收留了。否则的话你说不清楚。”

  苟邑眨巴眨巴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即将被扫地出门的悲惨命运。

  邵浪在这个问题上和经纪人产生了分歧,觉得不能让苟邑就这么流落街头,毕竟同学一场。

  经纪人看到换上运动服的万福河,说:“那么就让苟先生到万先生那里住一下嘛,都是同学。”

  万福河摆手说:“这可不行,我是有家室的人,我家就一张床,你们也不是没去过。裸狗去我们两口子怎么睡啊?”

  苟邑盘算了下,伏低做小地说:“我、我不介意让你睡中间。”

  万福河说:“我介意你睡我旁边。”

  苟邑想象了一下位置图,脸有点红了,说:“那、那你要是实在不乐意,让嫂子睡中间我也勉强能接受……”

  万福河忍不住表粗口,“艹!你还做梦呢吧!”

  说完就打开门走了。

  苟邑失望地看了看门,回头又用一种无家可归的流浪狗的眼神犹忧郁地看了眼邵浪,那意思是“我只有你了你要是撵我走我就活不成了”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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