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B室友们的日常生活_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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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之后他越想越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苟邑之前说暗恋自己很久的话是骗人的?……不可能!他想,不要说苟邑当时的表现可是死心塌地忠犬样子,柯扈觉得自己确实也是被人这么挚爱的资本的。

  他怎么可能不爱我?

  后来他又想了想,就悟了——爱的背面不就是恨么!一定是被自己无情抛弃的苟邑因爱生恨了!

  然后一天晚上柯扈以为工作的关系到洗浴中心消费遇到了自己未来的岳父。

  柯扈十分热情而坦荡地照顾老人家,说自己就是来洗澡的,绝对没有任何别的企图,自己是个家庭观念很重的人,不会做对不起女友的事情。

  老人家说自己也是来洗澡的,老干部组织活动。

  柯扈恭维有加,老人家欣然接受,俩人就相谈甚欢。

  然而第二天早上女友却哭着给柯扈打电话要求分手了。

  柯扈一下子就懵圈了,不懂了,惊问为什么。

  女友哽咽着说昨晚她父亲回家之后语重心长地找她谈,期间还抽着烟,吐了一口烟圈,忧伤地对她说:“女儿啊,他给不了你幸福啊……”

  柯扈开始还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不能给女友幸福了?明明各方面条件都这么好……

  后来他又怀疑,难道是自己和男人姘居的事情被发现了?可是又不像,头一天和老头不是谈的还不错么。

  然而经过进一步确认,对方明确告诉他,女友父亲觉得柯扈的JJ有点……过于小了。

  女友大概也觉得和柯扈的感情就因为父亲的一面之词而落花流水有点可惜,于是瞒着家里又和他交往了几天,然后找了个机会亲自试货。

  马天晚上,他们之间的距离是—5厘米。

  事后柯扈心满意足地靠在床头粗喘着,得意地问女友:“是不是爽翻了?”

  女友笑了下,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柯扈接到女友的短信说“我决定还是听爸爸的话。”

  然后他无论他说什么女友都不打算回心转意了,还从他们公司辞职彻底断了和他的关系。

  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而且还是以这个拿不出手的理由,柯扈这个窝囊这个气愤!暗骂女友一家祖宗八代有眼无珠!

  “我连男人都能征服,还给不了一个娘们幸福!”他忿忿地想,并且在心里把女友定性为荡妇妓女,把女友父亲定性为不要脸的老瘪犊子什么的。

  婚事告吹,柯扈无限惆怅起来,这时候他对苟邑就更加怀念起来。想他现在不知道过的好不好,凭他那么爱自己肯定现在还痛不欲生,如果知道自己又恢复自由身,大概又会喜笑颜开地搬回来。

  他决定还是跟苟邑重新开始,于是在打听到苟邑现在的住所后就赶去那里等人。

  说实话苟邑新住所的豪华程度出乎所料。这里是城市新贵们扎堆的地方。

  柯扈不禁怀疑苟邑是不是发财了,还是……有了新的男人?

  想到上次他打自己个乌眼青的场景,又想到更早之前俩人分手苟邑二话不说就走的决绝,这种担忧不禁扩大化。

  然而他努力让自己自信一些,笃定苟邑对他的迷恋不是这么点时间就能消弭的。

  然而他的自信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动摇。早已经过了下班的点,可是苟邑却迟迟不归,最后终于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并且还不是一个人,而是和几个帅哥混在一起,勾肩搭背的。

  柯扈忍气上前和他说话,谁知道竟然被苟邑狠狠地讽刺。

  苟邑不仅一口否认爱他这个事实,而且还拿他的JJ长度吐槽!

  柯扈被伤了个透心凉。

  原本以为苟邑是不同的,不会因为嫌他不够粗长。然而没想到!没想到啊!!

  ——他要报复!!

  他认得苟邑的同伴中有一个人是明星,那张漂亮的脸令人过目不忘。

  ——这也是柯扈嫉恨的事情之一:凭什么自己这边是鸡飞蛋打,而苟邑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么高富帅的炮友?!

  被从大厦里丢出来之后不久,他就想到一个出气的办法——他打电话给记者热钱爆料,说当红明星邵浪在某某社区和男人姘居,大搞NP。

  在晨曦的微光中,他看到各大报纸的娱记纷纷到场,用着专业的相机摆好架势,一场盛大的集体捉奸即将开演。

  躲在灌木丛后面的柯扈露出了快意恩仇的笑容。

  ——你们这些人渣!来承受小JJ的怒火吧!!

  他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59、生活的味道11

  然而剧情并没有按照柯扈的剧本发展,当记者们各种围堵刨墙的时候,邵浪方面坦然出现,并称一些都是有人刻意造谣,自己将诉诸法律维护自己的名誉,然后介绍说传闻中和他姘居的同性友人实际上是住在同一楼层对面的公司上司家里。

  柯扈拿到报纸之后两只眼睛简直要掉下来,他撕毁了报纸愤恨地想“娱乐圈没有一个好东西!”

  然后这天下班的时候他被不明黑道人士给揍了,并且说只是给他一点陷害他人的教训,如果他再敢去骚扰别人就让他脑袋搬家什么的。

  邵浪保养风波逐渐平息,因为没有切实的证据,所以和许多其他的绯闻一样,淡出人们的视野。

  可是苟邑却再也没办法搬回邵浪的房子住了。而他在薛谛家里的生活概括起来就四个字“水深火热”

  薛谛对苟邑本来就有诸多新仇旧恨,这次更是被威胁收容他,那种心情就好比被一个不检点的女人说“我有了”,然后被迫负责一样恶心。

  因此他对待苟邑也格外地挑剔,颐指气使,让他做家里所有范围内的家务,把他当佣仆来对待。但凡洗衣做饭刷碗换床单,所有的活都是苟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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