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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放手_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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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李惜观笑了,他没想到平时最不道人是非的张云白,今天却端起架子来训他,「那我们就来说说你的李漱石好了,你说,如果李漱石没有遇见你今天还会只是个只能跟在你身边的小罗喽吗?从小开始你就断绝了他一切的可能性不是吗?当他功课太好,你就诱他去玩电动,当他功课不行,你就帮他补习,当他运动有点成绩,你就退出田径队,当他画出点成绩,你就说你迷上围棋,是你让他永远不好不坏,永远不出色,不显眼,不会有人跟你抢,不会有机会走出你的掌握不是吗?你跟我比起来也没有多清高,还有一点张云白,至少温常年现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选的,而李漱石呢?如果他知道你做的这些事,他还会把你当神拜吗?」

  「Alex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言,那我无话可说,就这样,明天我会把你要的东西给你,晚安。」

  张云白关上门後,李惜观拿起电话愣了一会,又挂上,他走到落地窗前,俯视著底下灯火明灭。

作家的话:

肉篇的肉太少了,有点名不符实

夜凉尽量在转了,大家耐著点喔

  ☆、四十五

  又到了温常年的月潮期,这天下午温常年替自己请了四天假。

  也许是天冷了,也许是周围的冷言冷语,也许是李惜观连一通电话也没有,这次的月潮期似乎不像以前那麽难熬,甚至比遇见李惜观前好一点,或者是心冷了也说不定。

  头条快一个礼拜了,李家继承人与谢家唯一千金世纪婚礼即将在後天举行,越成集团将成为全球十大企业。

  真是好丰厚的嫁妆!

  真是好残忍的人!

  连个电话都不打,连个解释都没有。

  温常年笑了笑,可又是谁给李惜观这个残忍的权利呢?

  有什麽好埋怨的。

  温常年将自己脱的一乾二净,全裸的走进浴室,转开冷水,从头淋到尾。

  到底是什麽样被诅咒的身体啊?在这种情况下还那麽饥渴,电视里正报导著李惜观的婚礼要用掉多少朵海玉,多少朵百合,多少支瑞士冰酒。

  为什麽要用瑞士冰酒呢?

  李惜观,你是要我知难而退吗?

  温常年不嗜酒,却独爱瑞士冰酒的香气,某次无意提起,李惜观说为他进了十个货柜,超过一千支的冰酒,说要让他一辈子喝到老,不知道这次婚礼会用掉几支?温常年身边有十箱,已经喝掉六支,都是和李惜观一起喝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李惜观给予的东西,温常年只和李惜观一起时才会享用,也许温常年从头到尾都是清楚的,总有一天,李惜观会离开。

  温常年全身湿漉漉的出浴室,看著墙上四十二寸的电视,抚上牵著谢家千金的李惜观。

  「你要我走只要说就好了,李惜观,是你抱著我进来,要我离开至少也要说一声,李惜观。」温常年用食指描绘著李惜观的脸,李惜观的鼻子,李惜观的嘴唇,想到对方曾经如何把脸埋入自己的股间,身体从深处传来一阵躁动,温常年悲哀的笑了,转头又走向浴室。

  不知淋了多久的冷水,再出来还在报著李家与谢家的世纪婚礼,看来是做成专题在报,饭店,服务人员,菜色,新娘的礼服,头纱,鞋子,捧花,甚至是餐桌上的餐巾花样都有报导,躺在床上,看著报导,看著李惜观一次又一次的出现,然後身体又躁动了起来,温常年转身打开床头柜,拿出李惜观精心设计的按摩棒,狠狠的插入自己的身体,痛楚让他绷紧了身体,逼出了他的眼泪,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等缓过气一点,又拿了一支插入後面那个穴口,按摩棒嗡嗡的响,电视里记者的声音变的模糊,才说到蜜月不是吗?

  到底要去那里呢?

  温常年听不清楚,想拿遥控器转大声一点,却又办不到,仿李惜观阳具大小的按摩棒把温常年塞的满满的,熟悉的东西一到身体里,诚实的身体马上就给予热切的回应,虽然不愿意还是被逼进的情欲,逼出了高潮。

  到底会去那里呢?

  昏睡前温常年还在想,他祈求不是澳洲,李惜观本来说要带他去那里过冬,去看大堡礁,去看成千上万的珊瑚,去看可以躺下一个人的车渠贝,去看看秦予的自足自给计划,说来好笑,温常年听到时还有些纠结,他不知道要怎麽在李惜观面前面对那个总是要自己叫他哥的男孩,哎~想来自己还真是太认真了,人家不过是说说而已。

  三个月前李惜观还会找人来陪温常年渡过月潮期,可这三个月,除了房间吃喝接送不变,却不曾闻问,不光是温常年自己,酒店人员,公司的人,大家都感觉到了,甚至连酒店柜台看到他也不再嘘寒问暖,他已经好久没有听「温先生,您下班了,辛苦了!」

  还有公司也是,向则还是被辞退了,他们组上又拿到一次季奖金,可是大家却一点兴奋之情都没有,没有人提起下班要去庆祝,要狠狠的敲他一笔,最後是萌萌订了几桶炸鸡,几个大批萨,大家在会议室里吃吃喝喝了事。

  萌萌对著温常年说:「头,其实你爱谁都不关大夥的事,只是弄到现在这样,也太憋屈了吧!」

  那时候温常年才发现,原来在这场关系里,他不只把只自己弄的满身是伤,还拖累了这些与他一起努力的兄弟。

  例如:承月,他最得力的助手,明明企划能力很强,业务承揽的能力也很好,提报升职的事本来都过了,可是又不知所谓的被搁置,问人事部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问急了人事部居然回他:「是总部的意思,不然你去问总部好了,你总部里不是有人吗?」

  组里迷漫著低气压,大家都有气无力提不起劲,公司行政上处处受阻,连申请耗材都比别人困难,可偏偏每个月又有一两个大客户指明要温常年服务,所以他们企划E组的业绩很可观,但这也是落人话柄的原因,其实连温常年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那些客户里有些他根本不曾投单过,他的功力也还不要到要人家慕名而来的地步,所以,不用别人说温常年自己也明白,那是赏赐。

  「头,别想太多,反正我们有在做事,本来有上班、有做事就有钱拿,没什麽好介意,管别人说什麽?至於升不升职其实对我没那麽重要,说实在要我离开你们我也怪舍不得。」

  承月这样安慰他,可是他不知道该怎麽安慰自己。

  服务过的客户基本上都会再回头,企划E组的实力其实是可看的,可是又因为他的关系大家除了有奖金可以拿以外什麽都没有,甚至连职等都不升,整个又否定了他们的努力,温常年看著这次的人事公告,真的好想哭,只是不知道该为自己哭,还是为了承月他们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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