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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寺夜话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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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何虚衍待木芙蓉这般娇宠,还是一桩旧事。

虚衍为寺中第八代弟子,幼时为主持方丈所拾。主持入夜得梦,见菩萨座前鹤童衔一布裹,御云而至。方丈走出庙门叩拜,鹤童飘然不见,地上襁褓内蜷着一个婴儿,颈中一串乌木佛珠环了几环。梦醒遂出寺院,亭中月明,正有一个襁褓在门前台阶上。

方丈自觉必有佛理缘法,一直亲自教导,赐法号虚衍,取意识智虚空,明心得衍。更细授佛经梵理,无一不至。直至寿正圆寂。

当日虚衍念经送师父前往西方极乐,寺内三个僧人,只闻梵音和雅清彻,深满远闻。地藏经文缓缓诵读,一连三日不绝,飞花落地,众鸟哀啼。

三日后,虚衍正击木鱼,以诫昼夜思道。忽见三山门外,万道彤云飘然而至;清心堂前,千条霞光点透云烟。知有仙者至,遂起身相迎。

云间传来仙音,道:“归元,汝已证得‘灭’,现今可证‘生’。”虚衍闻那云中之声,忽念得前尘往事,虔诚下拜,口念梵诀。

仙鹤缓缓而至,赐一棵青种,落于灯台之上。

虚衍将其在寺外种了,若干日后抽了枝条,生得叶片。初年便盛得一树繁花,皎若明月,艳似夕照。晚秋始开,虽得霜侵露凌,却丰姿艳丽。

虚衍百年之身,却仍作青年模样,更奇之是,身周之人皆不为异。

光阴如梭,木芙蓉愈发繁茂娇艳,却与凡树同样,不曾有变。虚衍每日在堂中诵经悟道,心中只牵记这一树繁花。终在一日夜里,传经回房,嗅得清香阵阵,沁人心脾。

木芙蓉所化之少年颜色娇艳,性如幼童。虚衍见他心思纯净,怕被其他妖物沾染,便在他额间落一道梵印,此后凡妖不得近身。少年日日来寻他,情态可爱。他亦日夜授经传道,望可领他一悟。只是虚衍生性庄正持重,又甚是怜爱木芙蓉,因而但凡他撒欢耍娇,便弹压不住。

说罢虚衍与木芙蓉之前缘,再提一提虎王寨之事。

紫螯被河里蛟、水里螭两个山匪连推带拉送入房中,衣衫在门口就剥个精光,二匪只见得眼前美人,若玉做得一身肌骨。却不知紫螯刚食饱了元阳,正得夺人魂魄,撩人神智的魅态。

河里蛟将裤子褪了,紫螯趴伏在其胯下,软舌缠了一根紫黑肉棒,舌尖钻入怒张顶端,舔舐不休。河里蛟虽尝过情事滋味,不过是些蒲柳,怎得紫螯万分之一的风情,一时间看得呆了,全身发颤。将肉棒从紫螯口中脱出,在脸上拍打,弄得脸颊唇口皆染水色。水里螭心如火燎,双臂大开按住紫螯腰肢,攒了臀肉用力揉拧,直至一片艳红。见那臀部肥美娇嫩,不由得淫笑道:“这便是被肏得多了,这般大。蛟二,你快活着,我来肏这骚狐狸精的后头……”说罢抽出肉棒,在紫螯后穴口磨蹭不住。紫螯心里冷笑,口里柔声淫叫道:“好哥哥,奴奴不是狐狸精哩……啊唔……唔……”又含了几下,空出口来,嘤嘤作响。水里螭见他如此识趣,更生了兴致,在他肥美臀肉上掐揉抚弄,笑道:“你这骚妖精,不是狐狸又怎得这般欠肏。”紫螯嘻嘻一笑,道:“哥哥不知道,奴奴是蜘蛛精呢,蜘蛛精的腰杆儿都细细的,臀自然肥肥的。”水里螭忍不住了,将肉刃往前头顶。

紫螯哼叫一声,口含着男人的肉棒便将身子往后一退,肉穴松软含了水里螭的紫黑肉棒。水里螭没曾想他自来吞了,骂道:“骚货,松成这样。”动得两下,越往深处便越发紧致,想抽出亦难了。一时还不觉诡异,在那娇嫩火烫的穴内抽送不住。鼠蹊阵阵酥麻瘙痒,越是抽送,便越觉紫螯穴内若有唇舌绕舔吮吸一般,竟是难言爽利。愈发情迷其间,低吼深入。

紫螯娇声叫痛,未曾唤得几声,便被河里蛟的肉刃顶入喉中。一寸寸将肉刃吞了,舌尖绕着茎身舔弄,吮吸吞吐。酥麻酸痒,渗入骨髓,畅快异常。河里蛟将腰挺直不停抽送,紫螯顺手扶住他的腰,作借力之势。实则一根细刺,将他腰眼处蓄阳之穴捅破。河里蛟全身肌肉暴突,气血上涌,只觉得肉刃顶端被挤压发痛,腰眼处一阵痉挛。心中有些异怪,只觉自己平日泄阳之时并无这般酥痛麻痒。忽而精关大开,一股股白浆喷入紫螯口中,竟是止不住。

水里螭正是爽利之时,热欲汹涌,心神慌乱。肉刃被紫螯夹得酥麻不已,顶端泛滥出浓稠白浆,越是抽送便越是有些脱力,只由着那紧致后穴吞入自己的肉刃。听得前头河里蛟粗喘不止,笑道:“蛟二你个废物,这骚货,肏,才吸了几下你就喘了……”话还未说完,只见河里蛟浑身一颤,倒在床上。再看时,面色枯黄泛青,两眼翻白。自己先心惊了,瞪着紫螯一句话亦说不出来。

紫螯露出一个娇媚笑容,当着水里螭的面便探出两只黑色大螯,将他腰间一捅。水里螭惊得呆了,半晌便觉得精关大开,一连泄了好几次,半身冷汗一出,连呼吸亦困难了。这才想得刚刚蛟二为何喘息若此,心里早便慌得不成样子。

再一看,那千娇百媚的美人,雪一般的后背忽然生出六根黑色蛛腿,身子慢慢化作一人多高的黑色巨蛛。当时便两眼一闭,吓得昏死过去。

紫螯化作的巨蛛仍有一张芙蓉玉面,带了笑意,双螯把两人一夹举起,径自吞了。

“扑山虎”思来想去总是放不下心,便唤了人去看看老四如何。却听两个汉子急匆匆回报:“不好了,呆老四马上风死了!”自也是愣了,赶紧奔去呆老四的屋内看了。

只见一床脏污见卧着呆老四冰冷的尸身,脸色枯黄,下边竟是流出精血来……

“扑山虎”心里一凉,喝道:“拿那贱人来见我!不知用的甚么脏药!把我兄弟害了!”他直到此时,亦想不到紫螯是妖,只想他是个用药害人的,须得弄死了才撒气。并唤出十个山匪来寻紫螯,至于后事如何,下回再提。

☆、六?

上回说到,紫螯将虎王寨中老四精元吸干,又生噬两个山匪,将虎王寨闹腾起来。

扑山虎见了呆老四的尸首,面色枯黄可怖,半个席铺染血,人都凉了好些时辰。心痛激怒之下,唤两人送老四下去,先办后事。又见老四床头挂着一串子发亮玩意,取来看,正是银蛛儿托子夹,一时便想起紫螯跪在堂下的魅态,大怒道:“什么腌臜贱货!”说罢便把那一对银蛛儿狠狠扔去门外。

银蛛儿落了地,化作两个褐色活蛛,隐没在树丛里,匆匆爬去给紫螯报信。

众人分了事宜,有寻紫螯的,有办老四后事的,剩下的便跟着扑山虎回去。却说扑山虎回了仁义堂,清点众人,少了河里蛟、水里螭两个,并未多想,只道:“老二老三不知道又去哪里截人了,这时辰还不回来。叫外边兄弟看着了,进来通报一声。”

紫螯原形一番饕餮,撑得肚腹溜圆,正在虎王寨后山的黑松林里歇息。两个小蛛儿爬到紫螯身侧,回报二三。紫螯听了,笑骂道:“有趣!有趣!不去吞他们,他们自来寻我!”说罢将身子翻了个儿,在林中攀爬,不过半个时辰,后山的黑松林间结满了银丝。

紫螯结了硕大丝网,爬在上头等,忽而见来了个人,便将人形化了,坐在网下等他。

来的果真是虎王寨的山匪,唤作“钻山鼠”,生得矮小精瘦,有几分聪明。众人皆在寨内、山道上寻人,唯他猜测紫螯不会去那些地方,怕是逃进了后山。这人害的呆老四马上风死了,扑山虎到处寻他,他一定往山里逃,不敢去山前。

钻山鼠往后山树林走了一段,果真见得地上落了紫色的软衫,他一眼便看出是那小倌儿落下的,喜不自胜。怕被其他人分了功劳,便一个人摸黑往林中走。愈走愈觉得阴凉透骨,月黑风冷,心里有些怕了,要往外退。忽而听得前面悉悉索索,似有人哭泣,想是那个倌儿,喜生惧减,卯足了力便往松林里去。

走了两步,就见那娇媚倌儿跪坐在地,捂着一件月白薄衫,低低啜泣。见他冲将进来,唬得玉面惨白,扑倒在地,哭道:“好汉饶命……那人真的不是奴奴杀的啊!”钻山鼠身型矮小,体格又瘦,虽是先进寨的,却一直只作个喽啰。平日里人见了他,多有笑话,若是杂事做得不合心意,动辄打骂,心中憋一股闷火。如今见了紫螯化的倌儿,花容月貌,风姿绰约,却楚楚可怜,弱不胜衣。便生出邪念来,想他押解回寨,也是被他们拿去快活了弄死,不如自己先消受一番,再丢给他们不迟。

因而掏出贴身的尖头刀子,提声道:“你这贱人!如今寨主放了话,要你的贱命!还不过来受死!”紫螯作得一副惊诧恐惧的样子,连连叩首求饶,爬至钻山鼠脚边,哀声道:“好汉救我…放了奴奴一条生路吧…奴奴日日伺候…”钻山鼠见他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也有几分酥痒,将个剔骨尖刀往紫螯身侧泥地一扎,听得紫螯一声恐惧惊叫,心里更是快活。

“你这骚货,伺候得好了,大爷还可晚些把你送回去。要不然……这刀便送你归西!”

紫螯冷笑看钻山鼠匆忙扒下衣衫,立起身子便往林中逃。钻山鼠刚把上身衫子脱了,见他要跑,骂一声贱货,拔了地上的刀,光裸着追赶过去。一把尖刀就要往紫螯心口捅下,忽而全身都动不得了。细细一看,见那幽暗林间皆是丝网,在树间勾缠。

紫螯笑着靠近,扬手夺下钻山鼠手中尖刀,将刀刃舔了一舔,冷笑道:“你什么东西,令得我伺候?”钻山鼠猜不得紫螯是个妖物,只以为他使了什么诡计,寻来这些粘丝,将他缠在这里。口中仍是硬气,骂道:“不要脸的骚贱货,有本事放爷爷下来,把刀丢了!咱们一对一的来!”他怕紫螯用刀来扎,便想激将法,引紫螯将自己先放了。若是这般,他单和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倌儿厮打,定然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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