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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寺夜话_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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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有猛虎,跃荒石而来,立在紫螯身前,四下乱嗅。斑寅侯只觉鼻端阵阵琼酿香气,愈近了紫螯唇边,愈发浓郁。再一看他两颊生红,似有醉意,想来定是饮了屋中私藏的酒水。

见他微醺,斑寅侯自俯身将毛茸茸的虎头在紫螯脖颈面容上胡乱磨蹭,低声爱怜道:“怎地出来也不知会一声,让本侯一番好找。”言罢鼻尖抵着紫螯发丝摩挲不已。

紫螯被他虎须搔得发痒,一扭身背过,只留大片软嫩雪白的腰肢对着他。斑寅侯便化了人身,抱着美人细腰一阵舔吸噙砸,弄得兴起,手也滑到身前,去搓揉紫螯下腹喷吐蛛丝之处。

紫螯被他搔挠了妙处,软声迷糊道:“唔……无趣的紧,出来透透气,怎地现在才回来?”

斑寅侯含着他耳垂:“今日本侯虚言闭关修炼,得了些空闲日子,不必再晨起应卯。陪你下界玩耍几日可好?”紫螯立时精神起来,勾着斑寅侯脖颈笑个不住,唇上啄了一啄。

两人立时收拾物什,下界去往平江府一带。

平江府是江南繁华之处,游人往来如织。斑寅侯拉了紫螯在街上闲逛,颇有几分富贵闲散意态。他衣衫华贵,模样英武,身边还有这般美人,不免引了些目光。紫螯面色渐渐不快,趁人不备揪他耳朵,拧了嗔怒道:“臭老虎,一路上拈花惹草,当小爷是个瞎子不成?”斑寅侯忙攥了他手按在胸前,连声道冤,指天证心发誓自己别无二意,是衣衫华贵引人注目罢了。

紫螯便揪了他到巷中,衫子扒了披在身上,笑道:“把衣衫换来!今日我作王侯威风,在人前显显,你这侯爷也换给我当!”又挥手随意化了一件玄色袍子,丢给斑寅侯,将原先那件锦袍裹了,道:“立时本王便带贴身侍卫,江南巡视一番。”言罢又束一束腰间玉带,整一整衣衫边领,那肤白如玉映在锦袍华服中,更显身子修长面容娇美,比起平日柔纱外罩紫衫,又多几分风情。

斑寅侯见他眉眼间挑逗的欢意,恨不得连皮带骨一道吞进腹中,目光渐渐露骨,似有生噬之意。被紫螯一扇子敲在肩头:“今日我为王侯,你做侍从,安想造反不成?”

斑寅侯暗笑忍了,心道此时由你,晚些时辰必狠狠办了这妖精王爷不可。

两人换了衣衫步出暗巷,走不出几丈,便有数人盯着紫螯愣神。他原就生的魅艳,如今着了斑寅侯的衣衫,更如宝珠装在锦盒之中,引得旁人欣赏。这下换作斑寅侯坐立不安,只觉着盯了紫螯的人皆不是善辈,一个两个眼珠子都要望出来。暗地咬牙,不到一刻便寻来四人抬的软轿,匆匆将他请了上去,哪还肯让旁人再多看去一份风光。可怜紫螯风头还未出得多久,便被斑寅侯慌忙藏进了轿中。

如此软轿先行,斑寅侯随侍,打扇引路,确有几分富贵出游的排场。

沿河行了一阵,落下几点春雨,四轿夫便寻凉亭歇息。

雨势渐大,两轿夫先行寻油布纸伞之物来挡雨。斑寅侯唤轿夫先行休憩,自去轿边,掀了软帘。紫螯玉指一伸,将他腰带勾紧,整个拽将进来,险些连轿子也掀翻了。

里头狭窄,斑寅侯双臂半撑,俯身吻了紫螯双唇,舌在口中搅弄几下,吮一吮唇角道:“心肝王爷,寻属下何事?”紫螯笑着勾他颈子,道:“好个偷懒躲事的侍卫,本王不唤,你便不来伺候了?”言罢一把握住他身下的阳物,嫣红舌尖在唇上一扫,径自扯了腰带,隔着亵裤将那物事上吻了一吻。

斑寅侯下身阳物暴胀,立时高高挺起,紫螯便褪了他亵裤一口含住,吮舔含弄。斑寅侯身型高大,这软轿中一人自是宽敞,换作两人便狭窄了些,因而紫螯小舌乱动,绕舔勾缠时,舒展不开,令他着实难受。何况紫螯一面舔吸,一面卯足了劲,眉眼情态皆在引他欢好。斑寅侯更是按捺不住,只拽了这要命的美人王爷坐自己怀里,臀肉上轻轻打了几下。

紫螯着实有些忘情,响动闹得大了,斑寅侯将他搂紧了搓弄,一手按住他淫叫不止的小嘴。免得这贪欢的笨蛛儿太快活,一下从轿里裸着滚出去,他可舍不得。大手一撑,如给小儿把尿一般,将紫螯细腰按在身前,半根肉棍嵌了臀肉,摩挲不已。

紫螯身上衣衫凌乱,下头早褪个精光,两条长腿也被斑寅侯这犯上作乱的侍从掰开,正对着软帘入口,随便何人掀开便是春光乍泄。忙不急管这些,紫螯心中乱跳,扶了斑寅侯粗硬的肉刃,直往嫩穴里塞。眼角泛着诱人艳色,舌尖吐出绕舔斑寅侯捂着他口的粗指。斑寅侯正卡着紫螯颤巍巍、软绵绵的细腰,轻轻下送,只怕地方狭小,动作狂浪弄疼了他。谁晓得身上美人王爷并不领情,不管不顾,非吃到这热烫粗硕的东西不可。不一阵急得面泛红潮,口中乱哼道:“快…唔…你这侍从…再不好好伺候,本王便将你打出府去!”

斑寅侯不禁轻笑,含着紫螯耳垂吸了一吸,道:“王爷好狠的心,自吃得快活便不认人了!”言罢宽大手掌一边一个,捏了酥嫩的臀肉拧压挤弄。又抚揉紫螯前端玉茎,抵着嫩肉搓顶,惹得他腰肢乱弹,哀鸣不已,口中滋滋糯糯,淫叫有声。不多时掌心便被紫螯的汁液打湿,斑寅侯见他情动难耐,这才一掌将他按下,一根巨物直捣尽了。紫螯身子一颤,喉间隐隐吞咽一声,玉茎喷出精水,皆打在锦袍之上。

斑寅侯匆匆干了一阵,才将阳精送进他体内,又与他吻了一阵。见天色转好,轿夫不近,方出了软轿。过一阵,令四轿夫往客栈去了。留紫螯软着双腿瘫在其中,蜷在袍内休憩。

时至正午,客栈之中,斑寅侯一掀黑袍,伏在紫螯身前,故作恭敬道:王爷用何午膳?

紫螯先前在软轿中偷欢一场,干得筋骨酥软。到屋内便在斑寅侯怀里困了一觉,金衣玉衫未整,皆凌乱不已。起身不免神思困顿,咬着指尖挪一挪身子,轿内狭小又恐外人见得,欢好之时浑身紧绷,如今骨子里透得一阵软麻难耐。一脚轻踹在斑寅侯腿上,挑眉横眼,确有几分王侯威风。又娇蛮可爱,令人生怜,道:“本王要一盅炖得熟烂的山参虎鞭汤!”言罢自忍不住,捂着嘴乐出声儿来。

斑寅侯但气又爱,只任着他性子胡来,应下话头,低眉顺眼道:“既是王爷有命,属下立时寻厨子做得。”

一见斑寅侯有心唱和,紫螯扬手拦住,喝道:“慢!”

斑寅侯起身笑道:“不知王爷还有甚么吩咐?”

紫螯面有得色,亦笑道:“本王甚爱这汤品,每日必食。只是有三不用,你可得多加费心。”

斑寅侯做小低伏,迎上前去,搂他下床,自问三不用之事。

紫螯勾了他颈子,含着凸起一根青筋舔弄。周间颈肉粗硬,便吮了吱唔道:“一者,这物事不足八寸不用。”斑寅侯失笑道:“八寸的虎鞭真乃天下少有,是个稀罕东西。只是王爷金口一开,属下必得寻回不可。不然,可不是扫了王爷的兴?”又问其二,紫螯玉指滑入斑寅侯衫中,捏拧不止,埋在他怀里笑道:“二者,非粗黑壮硕不用。”

斑寅侯连连点头,道:“有理。只是八寸余的虎鞭想来也不会细瘦了些。”紫螯在他胸前一咬,斑寅侯吃痛忍了,听他软声骂道:“笨,你懂甚么?八寸长的铁针也是那般长,可不得硌痛本王!”斑寅侯抚掌大笑。

再问第三,紫螯翻身骑在他身头,两条长腿分跨两侧,用半挺的玉茎狠狠磨蹭斑寅侯下头的阳物。见他气息见粗,目光直锁自身,不禁得意洋洋:“三者,还要那百岁千岁的虎鞭,来配这老参。”

斑寅侯吻吻他细腰,沉声道:“王爷所求刁钻,好在属下身上藏了一根,还请王爷屈尊,自来寻寻。”

紫螯俯身低首,将斑寅侯亵裤退下。掏出硬挺阳物,粉口微张,吞下半根,舌尖绕舔钻磨,吸吮不止。斑寅侯伸手抚弄紫螯面容,见他一双勾魂眸子直直盯着乌黑巨硕的阳物,眼角泛红生了情欲,更是爱怜。大掌在紫螯耳后搔挠,引得他周身酥麻,眯眼低吟。

斑寅侯喜他样子可爱,调笑道:“王爷慢用,这根到底粗大些。喉间细嫩,可莫要噎着了。”

紫螯听了这话,指尖轻勾斑寅侯囊袋,唇一紧一锁,将那阳物顶端饱胀黑红之处夹个正着,酸痒痛麻。斑寅侯低喘一声,下身往前一送,直抵入紫螯滑软小喉。

紫螯一面揉搓饱胀的肉囊,一面忍着不适用软喉夹磨,眉间微微蹙起。斑寅侯哪里舍得让他难受,径自将阳物抽出,顺手揉拧他颤巍巍翘起的乳尖,笑道:“舔舔便成,噎着难受,王爷随意弄两下罢。”又探手来摸他唇角津液,吻着啃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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