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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梦_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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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气正盛,剑客身上沁出了汗,身下的操干的动作却一刻不停,两手抱着秦牧的腰,阴茎离开的时候便抱着人起来,进去的时候,双手一松,又把人操得彻底,眉眼里却还蕴着柔情,亲吻地动作轻得有如蝴蝶飞过,擦过刚才自己吮出那些红印。

“萧无梦……再快些……”秦牧挠着萧无梦的背,抓出一道道血痕,嘴巴大张着一叠声地喊着还要再快,一声喊得比一声大,两只脚不受控制地颤抖胡乱地揣着,一脚踢到了戏台边上的那一副红牙板,“哒”地一声脆响,戏楼老板呜咽一声,整个人绷紧了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阳根一股股地射出白色的精液,溅到了剑客的刀刻般的眉目上。

“萧无梦……萧无梦……”淌着口水的一张嘴还喃喃地念着剑客的名字,双眼无神地望着戏楼的屋顶,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下的小口蠕动地更厉害了些,秦牧就这么沉浸在快感里,失神了许久。他感觉到男人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突突地跳动着,拼了命还在往里面插。下意识地夹紧了那根事物,紧接着,剑客滚烫地阳精也一股脑地泄了出来,烫得秦牧颤了颤,已经萎缩下去的阳根又再吐出了些稀薄的液体。

萧无梦伏在秦牧身上,拉着戏服擦拭着那些乳白色的痕迹,秦牧躺在戏台上,一侧头,又一支簪子从头上落了下来,跌碎了上边一朵娇艳的红芍。

萧无梦将秦牧额前的头发拨到一侧,拾起簪子帮着把一头长发挽了起来,青丝纠缠着,水乳交融的模样,他吻了吻那三千情丝,想说些什么情话来讨戏楼老板开心,想了许久却说不出一个字,生如浮萍,太飘渺的承诺,剑客不想给自己怀里的这个人,等了很久,只简单念出了心底里最直白的想法:“秦牧,这场戏,我想同你唱一辈子。”

第十八章

秦牧原以为萧无梦这一回来了也不过留个短短数日,却没想到小半个月过去了,剑客还是每日待在戏楼里与自己耳鬓厮磨,丁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于是这么一连几天,戏楼的大门都紧闭着,两个人像是到了发情期的野兽,稍得空闲便随时随地地纠缠起来。

情事过后,戏楼老板总是缠着剑客,絮叨着一些闲话。

他说听闻京城的玲珑坊有一种七巧玲珑锁,能把两个人锁在一起一辈子,可是京城太远了,还是等七夕去求一段红线来绑着。

他说自己唱戏唱了这些年,快厌啦,等攒够了钱想开个茶楼子,也不会在被人看轻。

他又说萧无梦我想同你说好多好多话,见着你就有说不完的话想和你说,看见你坐在我面前听我说话,我就欢喜。

过了好几日,直到听惯了早戏的戏迷敲响了戏楼的门,戏楼老板才从屋里边走了出来,眉梢眼角掩不住的春意,打着哈欠披上了戏服,睡眼惺忪地上了台。

萧无梦醒过来的时候只听见外边断断续续地传来唱戏的声音,晨光熹微,树影斑驳,投在窗户纸上,像是画了幅山水画,应和着外边儿婉约的唱戏声,隐隐约约,看不真切,也听不真切。

他坐起来,随手在屋里找了件衣服披上,走到了外堂也没走近了去瞧,就这么靠在人群后边儿的柱子边上。

可台上的美娇娘却偏偏就看到了他,含情脉脉的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到了萧无梦那儿,明明唱的一出哀婉的戏,偏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直到对面的红娘轻咳了一声,才悠悠然唱到:“倚湖山梦晓,对垂杨风袅。忒苗条,斜添他几叶翠芭蕉。”

台底下的男人弯了弯嘴角,搬了一张椅子过来,还没等坐下,戏楼伙计便跑过来放下一个软垫子,笑道:“东家吩咐的,怕您坐着不舒服。”说着又奉上了一杯热茶。

萧无梦坐了下来,也不知听没听秦牧唱的到底是些什么,只盯着台上看,一杯茶直到凉了也没喝两口,倒是两个人这么眉来眼去的,台底下的客人都瞧出了猫腻,一双双眼不看戏台倒看起后边的萧无梦起来。

一曲终了的时候,倒是台上的红娘先不乐意了,小丫头一甩手里的帕子,埋怨地喊了句:“东家!”

秦牧却还调笑道:“喊什么?我家柳郎来了还不准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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