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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色生香_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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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软塌塌垂着的分身在男人手里渐渐有了感觉,掌心温热的触感简直像是沾了春药一样,轻拢慢捻——几次下来,郑鸿业那儿像是充了气一样,一点一点的颤巍巍站了起来。

「放、放手!」他有些呜咽地出声,却听到身后的人笑了一声,笑声里夹杂着浓浓的嘲讽味道,让他羞愤欲死,可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这种事自己弄和别人帮忙是有很大差别的!他已经很久没跟女人做那档事了,现在被男人摸得硬了,真不知应该说是「久旱逢甘霖」还是「雪上加霜」!

柯宇充分享受着调戏郑鸿业的乐趣,他掂量了一下自己手里男人的宝贝,尺寸还不小,跟自己的有得比。不过可惜,男人之间比大小是毛头小子才会做的事,真正的男人需要的远远不仅是大而已。

「都硬成这样了,还让我放手?」柯宇的话听在郑鸿业耳中是完完全全的讽刺。

「你他妈的!像个娘们似的唧唧歪歪的,有完没完!」他回过头冲着身后的人吼道。

柯宇被他骂得一怔,随后眉一挑,扬起嘴角,手上一用力,郑鸿业「啊」了一声,旋即像颗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又倒了下去。

「好——好——」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柯宇低头在嘴里骂骂咧咧的郑鸿业耳边得意地说:「我知道你等不及了想让我快点,这就来。」

自己的意思完全被曲解,郑鸿业总算知道什么叫「有口难言」。而此时柯宇解开拉链,将自己半勃起的性器贴在郑鸿业的屁股上,瞬间,坚挺灼热的触感让他哆嗦了下。

与女人的柔软不同,男人在他臀缝里摩擦的家伙像是一个武器一样,好像随时都会捅进来!但是又有种诡异的空虚感。男人的性器上下滑动着,灼热的前端有时差点就要顶进身体,却在下一秒又滑了出去。

明知道被那东西插进来绝对会去掉他半条命,偏偏身体某个深处又被弄得痒痒的,这种矛昏的挣扎让郑鸿业几乎快要精神分裂,只能抱着马桶拼命忍住呻吟,却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已经微微翘起屁股,偶尔摆动腰肢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一般。

柯宇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比起以往那些故意诱惑他的伎俩,眼前这个男人无意识做出的反应反而更让他兴奋。

骚货!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双手掰开郑鸿业的臀瓣就要插进去,却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来从口袋里掏保险套,拆开包装戴上之后,有润滑剂的套子让他的进入更加容易。

只是前面刚进去半公分都不到,郑鸿业就「嗷」的一声叫了出来,倒不是因为疼,主要是被气的和吓的。

「别鬼叫了,是男人就有担当点!」柯宇压着他的上身不让他乱动,腰上缓缓用力,一点点的往里进攻,同时不忘调侃一句,「我这套子比你卖的那些高级多了。」

管不了这些,郑鸿业只觉得屁股里像是有根光溜溜的棒子在戳刺,一直顶到他胸口,涌上一阵阵令人想干呕的感觉。此时的他有些庆幸自己是跪在地上,不然早就腿软倒下了。

与郑鸿业的感觉不同,柯宇舒服得喟叹了声,虽然进入的过程有些困难,但是男人湿热的后穴像是有自己意识一样把他往里吸,这种感觉加上一点报复的快感,简直愉悦到极点。

等到整根没入之后,两人同时轻哼一声,郑鸿业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甚至感觉到男人坚硬的毛发在他股间摩擦着,要不是他及时咬住自己的袖子,早就呻吟出声。

柯宇凑到他耳边低喃了一句,「放心,绝对会让你舒服的。」

全身使不出力气,郑鸿业已经在心里骂遍了柯宇祖宗十八代,但是真的进来了,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

直到柯宇开始缓缓动起来,郑鸿业才吐出快被咬烂的袖子,咬着牙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摇摆着。事到如今再说什么都是白费,男子汉大丈夫刀山火海都能挺过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他妈给我等着!

郑鸿业在脑中勾勒着自己报仇的画面,然而没多久就被身后的人顶得支离破碎。

这时柯宇突然停下来问了他一句,「你是第一次吧?」

「废、废话!」想都没想,他喘着粗气骂了一句。

谁知柯宇很诡异地笑了一声,接着一下子就抽了出来。

空虚的感觉让郑鸿业闷哼一声,还没明白他要干什么,就听柯宇说了一句,「那就不用套子了。」

「不行!」他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挣扎着回头一看,柯宇很潇洒地三两下摘掉套子扔到地上,然后那又粗又硬的肉刃就这样一柱擎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腥红的颜色、狰狞的状态,还沾着透明的液体在厕所昏黄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一想到刚才就是这玩意插进自己的身体,郑鸿业呆滞了,忘了抗议,只能目瞪口呆地盯着男人那里。

他的反应让柯宇很满意,趁着他发呆时又插了进去,没了保险套的阻隔,「袒裎相见」的感觉让郑鸿业几乎呻吟出声。

「你他妈的有病没有……啊!」

柯宇狠狠地顶了一下,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如果不是马桶盖合上了,郑鸿业绝对会掉下去。

随即两人都不再说话,柯宇专心做了起来,一时间狭小空间里充斥着肉体拍打的声响,夹杂着低沉的喘息,偶尔还有郑鸿业的叫骂声,但基本上他刚骂完,紧接着就是一阵痛苦的呜咽。

折腾了半天,渐入佳境,郑鸿业在欲海里浮浮沉沉,几乎忘了身在何处。突然,柯宇举起手在他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郑鸿业哼了两声,说不清是疼的还是爽的,差点要觉得自己可能有被虐倾向。

「操得你爽不爽?」柯宇声音有些沙哑地问。

柯宇周遭的人都觉得他是个贵公子,而他也下意识地维持着这种形象,在床上时虽然花样很多,但是顶多说些哄人的甜言蜜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粗话脏字轻而易举地就出口。他自己也发现了,不过操着郑鸿业的时候,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用言语来刺激这个男人。

然后,他自己也觉得很刺激。

难道他的口味巳经变得这么重了?

郑鸿业撅着屁股抱着马桶,整个姿势看上去很可笑,也很淫荡。

不知道是药的关系,还是男人的下半身太没自制力,总之他的确有快感了。郑鸿业想到一个很恶心的比喻,他像是一条鱼,在欲海中游荡沉沦,而当身后的人故意用力顶进来时,他又觉得自己是条被串在竹筏上的鱼,在火上翻来覆去煎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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