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国八大系列[1-8部全集]_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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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江祥煦痛苦地扒挠着庄儒文的大腿,脑部因严重缺氧而昏昏沉沉,猛地一股曾经吞食过的液体在他嘴中迸射,他再也无法忍受那种味道,猛地一把推开庄儒文,趴在榻边呕吐起来。

庄儒文猝不及防,差点儿被他推到榻下,等江祥煦吐完了、回身对上庄儒文那高深莫测的眼神时,心里不由一寒:糟了!这下庄儒文不知又要如何惩罚自己了!

眼看那双可恨更可怕的手慢慢伸向自己,江祥煦不由自主地微微发起抖来,等到那双手攫住自己的双腕时他脱口发出一惊叫,“不要!”

庄儒文把他的手固定在他头顶上方,“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绑住我……”江祥煦浑身颤抖,那么可怕的经历他不想再有了!

庄儒文微微一笑,笑得温柔儒雅,但看在江祥煦眼里却更觉可怕,抖得更厉害了。庄儒文松开他的手轻柔地抱住他,“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下次不这么逼你了。”他当初那么对待江祥煦只是想让这具青涩的身躯尽快习惯云雨交欢,其中也有江祥煦惹怒了他而应受惩罚的因素,但看到江祥煦这么害怕的样子,他却有那么一丝丝后悔。

江祥煦忍不住在庄儒文怀中啜泣,他意识到自己并不象自己想象中那么坚强不屈,真正遇到考验的时候就懦弱了。

庄儒文吮尽江祥煦流出的泪水,他虽然喜欢欺负江祥煦、看江祥煦哭泣的模样,但看他哭得这么悲戚却又怜惜不忍起来,“别哭了,别哭了,以后我再也不绑你了还不行吗?别哭了。”

江祥煦抬起泪眼看着庄儒文,他虽然不相信这个恶人真能做到,但庄儒文这么温柔怜惜地哄他,他心里也有那么一丝感触……

第五章

江祥煦开始了与贼匪头子同居的生活。除了最初的几次反抗外,他一直都乖乖地让庄儒文拥抱,虽然开始时总是不情不愿,结束后又羞愧不已,但他初识情欲滋味,两相交欢时那种快感舒适每每令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而把外界的一切善恶恩仇都抛诸脑后了。

庄儒文当然没忘记问江祥煦因何不畏剧毒,他总是在他们欢爱情浓时逼问江祥煦他想知道的事,而这个时候也正是江祥煦理智全失、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无论庄儒文问什么都会回答。目前为止他已经知道“江煦”今年二十一岁,住在南江国都,父母在堂,下有一个弟弟,都是做生意的。

“我是……是吃了一种花……”当庄儒文挑起江祥煦的情欲却不满足他、逼问他为何不怕毒时他如此回答,黝黑的眼眸浸在泪水中如清泉里的黑宝石一般美丽,“庄……给我……给我……”

庄儒文避开他依偎过来的身子,“什么样的花?”

“白色……黑边……很漂亮……庄……庄……”江祥煦无法忍受地啜泣起来,庄儒文在他身上不停地抚摸,感觉舒服至极,但越舒服他体内越觉得越空虚,欲火已经被挑起,但前后方都得不到抚慰,他越来越焦躁,不住地拱起身子用身躯去磨擦庄儒文的身体,但都被庄儒文躲开,而庄儒文又威胁他如果敢自慰就再把他绑起来,所以他不敢用自己的手解决,空虚难过的感觉逼得他快要发疯了,只能紧紧抱着庄儒文哀求,“求你……求求你……庄……”

庄儒文加重挑逗的程度,虽然他的下腹也胀得难受,却又贪心地想逼出江祥煦更动人的表情,“你知道你吃得是什么花吗?”

“不知道……不知道……求你……”那是四叔夫妇四处疯跑游玩时找到送给他吃的,他怎么知道是什么东西?

“唉,圣花‘毒愁’有多少人踏破铁鞋也找不到,却被你莫名其妙地吃下肚,连我都嫉妒。”庄儒文撩开江祥煦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身下这个人的表情已经完全狂乱,双腿紧缠在自己身上,臀部不断磨擦着自己的下腹部,希冀自己能给他快乐。

庄儒文真是越来越不明白江祥煦这个人了,江祥煦的的确确是深深恨着他没错,但与他的身体配合度却又这么好。以前也有心里恨他却抵不过他的挑情技巧而屈服在他身下的,但江祥煦明显地与那些人不同:那些人总是骂不绝口,因自己的堕落而愧悔交加、生不如死;也有的忍辱假意奉承,只为寻机杀他复仇或逃跑,江祥煦却是真的沉溺于性爱之中,绝无虚假,身下这具躯体是如此地坦率诚实,每一个反应都那么明白直接、毫不做作。

江祥煦似乎有自己的一套观念:身体享受是一回事,正邪是非又是一回事,与敌酋上床是因为无力反抗、迫不得已,身体有反应也是出于男人的本能,没什么好愧疚悔恨的,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逃也逃不掉,倒不如索性敞开心怀去做,而两人之间的浓情交欢也不妨碍江祥煦对他的憎恨。

“庄……庄……”江祥煦紧抱着庄儒文扭动身躯,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已经被欲火烧尽,“求你……求你……快……快点儿……”

庄儒文不再多想,分开江祥煦的臀瓣,深深刺入已经熟悉了的温柔乡里。

“啊啊……噢……”江祥煦背脊挺得笔直,身体因强烈的快感而不住颤抖着,尽量舒展身躯迎合庄儒文进入,让他能更深地插进自己身体里。

完全进入那紧窒火热的内部,庄儒文满足地叹了口气,从没有过这么满足的时刻……紧搂着怀里这具身躯款摆腰部,他觉得心似乎也充实起来。

只要不用恶劣的方法折磨欺负他、和他正常地做爱,江祥煦就会表现得十分热情。庄儒文知道他之所以这么热情是因为贪恋欢爱情浓时的肉欲激情,如果有人能象自己一样也给江祥煦带来难以抗拒的快乐,江祥煦会不会也象对自己一样对那人热情承迎、让那人紧紧拥抱?

一想到江祥煦修长坚实的身躯在另一个人怀中展开,盛满泪水与欲望的乌黑双眸象望着他一样地望着另一个人,庄儒文就有股杀人的冲动。

“啊……啊啊……”随着庄儒文动作的加剧,江祥煦的叫声也渐渐高昂,身体内部起了阵阵抽搐,不断绞着庄儒文深埋在他体内的男根,庄儒文爱抚他前方欲望的手转而攥紧,“不准这么快!”

“啊……不……呜呜……”胀满的欲望不仅得不到宣泄,反而被抓得生疼,江祥煦在庄儒文怀里象虫一样地扭曲起来,“不要……啊……”庄儒文猛地一下刺入,正顶在他内部最敏感的点上,他的身体瞬间又绷得直直的,“不……不要……求你……”

“……要跟我一起……”庄儒文恶狠狠地在江祥煦体内冲锋,粗重的喘息表明他也快到极限,“你要……永远和我……一起……懂吗……”

“啊啊……啊呀……”江祥煦疯狂地尖叫,身体胀疼得象要裂开了,“快放……快放……庄……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让我去……”

“好……让你去……”庄儒文松开箝制江祥煦的手,同时深深埋进江祥煦的身体,在里面喷出欲望的热泉,享受如在天堂般的快感。

“啊……”江祥煦也爆发出来,两个人的叫声重叠在一起,两具痉挛的身体紧紧纠缠,射出的体液沾染在彼此身上。

庄儒文又抽动了两下,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才从江祥煦身体里退出来,江祥煦已经象团烂泥一样瘫软在他身下。他抱着江祥煦到温泉洗净二人身上的汗渍和秽迹,擦干身子后又回到床上。一手搂着江祥煦,让江祥煦枕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则在江祥煦身上来回游移抚摸着,江祥煦的肌肉紧密结实,肌肤滑不留手,摸上去感觉好极了。

江祥煦闭着眼睛好象睡着了,忽然说了句:“我能不能去看看柳声?”

前一段日子他被庄儒文强暴,后庭受到重创,无法下床行走,伤刚痊愈就又被庄儒文的需索无度累坏,每每在白天大睡一场后刚刚补足精神,晚上就又被庄儒文折腾得精疲力竭,无力起身。这两天庄儒文要得不那么频繁,他才慢慢调适过来,也摸索出一些在欢爱中减轻身体负担的技巧,而且随着体内毒素渐渐去除,内力逐渐恢复,体力和精神也健旺许多。

今天他本想看看周围的环境,走到院门口就被拦了下来,被告知他的活动范围只限于这间大屋、花园和花园里那座小房。他曾在那间小房里见过柳声,但再去时那儿却空无一人,问了侍候的仆人才知道柳声被关在别处,那天只是被庄儒文召来侍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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