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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_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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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闷的心疼,在身体里,不断增大不断扩散。

  此时此刻的感同身受,仿佛打开了那扇紧闭的心门,潘多拉魔盒掀开之时带给人的灾难和恐惧感也不过如此。

  即使不去想这到底是善意的指引还是阴谋的诡笑,总之无法掩耳盗铃,这惊涛拍岸後的汹涌激荡是藏不住的,绝不会因为它单方面的排斥而退回心底再不抛头露面。

  黑豹奋力绷紧身体,拼命想挤出点体力好做点什麽,在男人急需帮助的时刻。

  似乎凝聚所有的意志力也战胜不了病魔的嚣张,心不可抑制地越发疼痛难忍,因为那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无能为力,而就是灵魂出窍也要够到那人将他冰冷的身体拥入怀里的执念终於让黑豹可以动弹四肢,慢慢朝对方爬过去。

  这一刻的心情是否值得纪念,甚至比生死离别还要离谱一点,爱恨交加的缠绵如美轮美奂的泡沫一般,把那荒芜黯淡的天空也染得七彩斑斓。

  终於来到塔克斯身边,野兽的眸子变得墨蓝墨蓝,蒙著层隐约的雾气,有许多许多如萤火虫的真挚飞扬在里面,看著那张脸的目光极其贪婪。

  之前也有过痛不欲生的天人交战,它宁愿自己对男人的感情永远维持一片美好的茫然。但那份雀跃心情一日复一日的沈淀不再满足萌芽的状态,不但龟裂了一切疑虑,破土而出还变作了最直接的喜欢。

  黑豹贴著男人睡下,与他紧紧相偎,用自己的体温驱赶著近在咫尺的寒冷,想让他尽快暖和起来般将他越抱越紧。

  但塔克斯还是一副很冷的样子,仿佛豹子细细的毛皮并非上好的被子,仍是剧烈地发著抖,眼睛越闭越紧不仅抗拒著卡萨尔更是拒绝自己,殊不知越是如此越是掩饰不了内心的哭泣。黑豹看得心疼,很想化为人形能够有一双强有力的手来宣泄自己的保护欲。但试了几次,还是无法变身,反而搞得筋疲力尽眼冒金星。

  它不是没发现,光靠身体的热度来裹紧男人只是治标不治本,如果渡给他一口温暖的气冲散体内的寒意,说不定会好一些。黑豹将嘴凑上去,可是看见那微微开启的干裂唇瓣,病态十足惹人垂怜,不禁又生出另一番心思,很想一口咬上去,细细舔舐,辗转缠绵,尝尝那唇舌相交妙不可言的滋味,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地伏上前,轻轻闭上眼,想像自己变作了人给予对方温柔的亲吻,丝毫没发现身体开始起了变化,修长的双腿、结实的胸膛都随著他的幻想一一兑现。

  也许是对清晨的新鲜空气十分敏感,在男人怀里熟睡的塔克斯头颅转动了几下,撞到一堵肉墙时猛地睁开了眼,由於两人挨得太近,他只看得清面前的胸膛屹立著两颗果实,正好饥饿难当,一边在心里对黑豹的伺候周全翘起大麽指,一边张口就咬了上去。

  “啊──”随即一声惨叫打破了早晨的静谧,塔克斯不悦地掏了掏几乎被震聋的耳朵,身体後仰,视线晃了几下终於搞懂了叫声的来源,不过看见的一幕让他因为才睡醒而仍是有些醉醺醺的眼神突地绷紧,变得锐利,也不管会不会伤了对方的自尊心硬是和他拉开距离:“卡萨尔?”

  塔克斯好些好笑地盯住那个捂住半边胸膛,冲自己一脸愤恨的男人,口气禁不止放得戏虐:“你最好撒泡尿照照自己,难道这副样子会比你平常帅一点?”

  男人说的话让卡萨尔摸头不知脑在那惊慌失措一阵,最後竟然真的在一个土坑里撒了泡尿照了起来,还表情认真地琢磨著水中倒影,活脱脱一个无可救药就是被他给踩死了二十年後依然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大白痴。

  “啊──”卡萨尔被自己又一声惨叫给吓倒在地,他伸手摸了摸脑袋,果然如倒影所述,有一双毛茸茸的兽耳,又摸了摸屁股後头,上面摇晃著的、不由自主赶著苍蝇的尾巴让他快要疯掉了,更夸张的是自己一张腿,胯间黑漆漆的巨根就这麽垂吊下来,还丝毫不觉得它出现在这里有何不对,一副拽样瞪著向自己行著注目礼的两个男人。

  也就是说,除了耳朵、尾巴、阳具没有变回去之外,其他还算勉强过关,不过这对卡萨尔来讲,简直是不可饶恕的失误和奇耻大辱。因为在兽族,如果连起码的变身都不能完美,根本就无法在强大的部落中立足。

  攻居然爱上受了,我日,越写越离谱……感觉太不像我的风格了,NND,今天有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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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1 二更~

  除了那根壮观到变态的肉棒,塔克斯对男人半人半兽的模样基本上谈得上喜欢。

  毛茸茸的耳朵在头顶上很是卡通地竖著,特别可爱,还有那条连它的主人似乎也无法控制的尾巴,如同天真浪漫的调皮蛋,自顾自荡著秋千,根本不惧卡萨尔的臭脸。

  没想到竟会遇到这般有趣的事情,塔克斯心里狂笑不止,怪不得从前他无论怎麽欺负那只豹子也不觉得过瘾,原来是想将卡萨尔的两种形态一并驯服才能彻底满足自己的玩心。

  见男人神游太虚游出了一副阴笑的神色,卡萨尔不禁打了个寒战,不知这家夥是不是又再打他的鬼主意,这一途完全是他受苦受难的血泪史偏偏又只是个配角,让他觉得上天对自己太不公平,凭什麽要赋予那个男人无人能及的邪恶本领,而让自己变成他捉弄对象的不二选?

  塔克斯为男人默哀般地轻叹一口气,朝他转过来翘了翘嘴角有些忍俊不已地:“四不像,咱们走吧。”

  卡萨尔:“……”

  被人叫做‘四不像’的气得差点爆掉的男人,磨了好一阵牙齿几乎把尖牙磨钝心里仍是极端不平衡,不过在塔克斯眼里,他不过是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完全无需理睬。

  他们已经在这耗了太久,如果不即时启程,待冬季到来,猎物尽数冬眠,两人只有喝西北风,没几天就冻死在森林里面。

  塔克斯走在前面,无视紧跟於後故意把地上肥硕的食人蚁给踩得劈里啪啦直响的怄气举动,心头想的是昨天圆月之夜自己遭受痛苦之时那份靠过来,如同雪中送炭的温暖,至今让他无法忘怀。

  没想到那场祭祀带给自己的影响竟然如此深远,如果异样的疼痛会在每个月圆之夜流窜在他体内,不知下一次,下下次,他是否还有这麽好的运气可以得到那只黑豹的抵足而眠。人心最是嬗变,何况是野兽,所谓乘兴而来尽兴归去,没有谁的热情可以比太阳的寿命更长一点。

  正想入非非,身体突然被後面的男人抱住,塔克斯反射性地用手肘撞击贴向自己的小腹,只听那人一声闷哼,接著携著不服输的怒气将他箍得更紧。

  “干什麽?”抓住那只仍旧不断用力像要折断自己腰杆的手腕,塔克斯疾声厉色:“放开!”

  卡萨尔像霜打的茄子,一下子就焉了个彻底,发出结结巴巴的闷闷声音:“我不,不……”

  手探到背後,抓住他那条好动的尾巴,在掌上挽了几圈一寸一寸地把玩,塔克斯眉毛高高扬了起来:“惹火我後果是很严重的。”

  连最後一丝尊严也葬送在对方手里,难道他还怕被男人不当人般地残害?反正早死早超生,大不了做个牡丹花下死的风流模范。卡萨尔豁出去了,不仅没退缩,反而鼓足勇气蹭上前,嘴巴贴在那人的後颈上轻轻舔吻著:“那个,是不是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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