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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_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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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殉情是那麽理所当然的事。

  似乎世上再没什麽比这更平淡无奇了。

  当爱到了某个程度,爱反而不再夺目。

  管它是喟叹还是唏嘘,都自有一番喜怒哀乐。

  当卡萨尔闭上眼,将匕首狠狠朝脖子上扎下时,耳边忽然响起尖锐的啼哭。

  不敢置信地慢慢张开眼,看见那蜷在孕夫腿间的只有半个手掌大的孩子正蠕动著它小小的身躯。

  简直无法形容那一刻的心情。就是整个世界突然消失也没他所感动的这一幕不可思议。

  一直都处於比起任何惨剧都毫不逊色的痛苦里。心力交瘁到随时都会死去。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爱的人死去活来,可怜得不成样子,他只能饮鸩止渴地消受著这般残忍的凌迟。

  “塔塔……塔塔你看……”卡萨尔忍不住狂喜地将小东西从那摊血水中抱起来,将他湿漉漉、脏兮兮的毛发用衣物慌乱而颤抖地擦干。

  “真可爱啊……还是白色的……”几乎笑出了眼泪,他一边轻轻拍著孩子水嫩的屁股,一边呼唤著地上彻底瘫软的孕夫。

  似乎嫌不过瘾,还在小家夥的脸上响亮地啵了下,然後抱给男人看:“他哭得真带劲……”

  “好小啊。”卡萨尔走火入魔般,几近固执地弄著怀里的婴儿,直到把人家弄得哭声震翻天,才良心发现地慌忙哄起来:“不哭不哭……”哄著哄著,居然变成了兽型坐在地上,把小东西叼进怀里裹得严严实实。

  但小家夥还是哭个不停,气都不肯换一下哭功简直了得,就算他老子也不认,非要哭死在他面前一样的蛮横让卡萨尔在心疼之余被诡异的感觉走遍全身。而前面出生的那几个小花豹运气就没那麽好了,没有哪一个没被父亲大人半恨半怨地念叨,同是从孕夫肚子里出来的,老么的待遇明显就不同了,尽管它仗著自己不知世事哭哭啼啼到无理取闹的境界,但老豹子依然对它爱不释手压根没想过要发脾气,还认祖归宗变作豹子和儿子亲近。

  可怜的塔克斯却被遗忘在冰冷的地上只能有些郁闷地闭目养神,刚才自家男人哄孩子那叫人啼笑皆非的不得要领,要不是萌点之精髓他怕生完就隔屁。如今是拖著一口气也要看饱这有爱到爆的画面。要是卡萨尔知道了他能够坚持下去的绝大部分原因并非那所谓的高尚爱情,而是大豹子和小豹子相亲相爱时那萌到极点的情景,估计那人绝对会喷血而死。

  当然,以後那家夥问到,他肯定不会说实话的……

  接下来的日子是绝对喜庆的。

  前两天哭得像个小孩的豹君现在却笑得合不拢嘴,把本没有的酒窝都给笑了出来,可见心情愉悦得有多麽过分。

  日复一日,豹君的兴奋度有增无减,晚上基本不睡,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境界。直到昏迷了三天的男人醒过来,他依然摆著一副夸张的笑脸。

  “塔塔,我爱你。”时不时,一直保持欢呼状的卡萨尔会抱著最爱的儿子跑到他床前,嘟著嘴唇模样很是自豪地轻声一句,或者又蹦又跳就像个极品白痴原地转一圈脖子如长颈鹿一般伸过来,煞有介事地嚎一下:“塔塔,我的爱人,我的宝贝,我要爱死你!”

  每当这个时候,塔克斯会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补药,抬起头,看向他,诡异又诡异地面无表情。然後又捧起碗,咕隆咕隆喝得啧啧有声,仿佛在宣泄某种鄙视和自怜的情绪。

  “啊,塔塔,你看世界多麽美好啊!”没一会那个神经病又来了,把手中的孩子抛向半空,亮晶晶的双眼四十五度角朝向鸟不拉屎的屋顶,当真是无语至极。

  一周过後,豹君的病不见好转甚至越来越烈,早就受不了的塔克斯只好搬了出去,让他一个人尽情地发疯。

  在卡萨尔终於意识到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两人分居已经有半月。对新生儿百分之百的注意力在他面壁思过忏悔有佳之後到底回到了那位功臣身上,从而发现自己是那麽虚伪,原来认为不要孩子只要塔塔平安就足够,其实他想要孩子想要得发狂,以至於愿望实现了居然发生人格扭曲的状况。

  每个人成熟过程必不可少,而他与寻常人相较之下显得格外漫长。幸而塔克斯耐心很好,不然他早就出局,哪还轮得到他为一箭双雕而欣喜若狂。

  这一天晚上,他负荆请罪,把一窝孩子全带上,才惦惦不安地找他老婆去了。

  虽然补药吃到呕吐,塔克斯还是很虚弱。现在依然离不了床,成天躺在上面挺尸也挺得蛮快活,要不是某个不速之客登门造访。

  我真罗唆……同志们,票,塞进菊里……我的菊花盛开很久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9 涨奶的前兆

  塔克斯坐在床上正在看书。

  别问书是哪来的,现在他就是要星星,那个男人也会想办法摘给他。

  不过我们的战神不会随便傲慢的,就是为兽王含辛茹苦的生下孩子,也没要无法无天的意思。

  卡萨尔本是来负荆请罪的,当然也没什麽确实的原因。不过认错是无需理由的,怎麽犯贱怎麽高兴。

  手里抱著本甚为经典却看不太懂的古书,兴趣缺缺的塔克斯只是拿它来挡住某人的视线而已。不过他低估了豹君脸皮的厚度,什麽都能胜过他,唯独这‘不要脸’的绝技是他招架不住的。

  不过让他奇怪的是,这次卡萨尔并没直接粘上来大耍赖皮。而是很值得玩味的毫无动静。

  塔克斯也懒得去想怎麽回事,反正他跟他之间从没什麽来龙去脉,就一团乱麻似的毫无章法地纠缠一气,说好听点是爱得不拘小节,说难听点就是恋得白痴。

  睡眼朦胧地,怎麽也无法十分清醒,等他抬起眼睛,透过书本和身体那点可怜的距离,居然瞟见几团绒毛在自己腿上滚来滚去,突然就有种灵魂腾空而起的唐突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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