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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帝_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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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祁身形一凝,眉尖细微挑了一下,嘴角突然绽出浅浅的笑意,再陡然放大。他慢慢弯下腰去,单膝半跪,冷不防压开裴帝合拢的大腿,痛得裴帝闭上眼来。

  「陛下真是好兴致。」穆祁一手托住裴帝下颚,蛮横将裴帝的脸转了回来,另一手已碰住塞在裴帝後穴里的青花笔筒,那笔筒在穆祁大手里不过盈握,穆祁就著瓶身露出来的部分强势地转动。

  此刻青花笔筒上晶莹透亮,却不知是上釉的关系还是沾染了裴帝肠液,在在弥漫著靡乱的气氛,体下的东西一转动,裴帝腰间又是一软,那东西湿滑磨著他的肉壁,带著漏刻图案上的高低起伏一同碾压,隐隐有种唐突的快感从那不平稳的雕刻纹路里被勾了出来,裴帝被这一闹,气场煞时弱了大半,再也提不起刚才那股狠劲。

  反倒穆祁一脸幸灾乐祸,讥嘲道:「就这玩意儿也能让陛下龙体爽成这样麽?」

  裴帝顿感心中无比沮丧,把脸别过,哽咽著声音道:「别说了……」

  「陛下做了什麽,还怕微臣说?」穆祁眼神倏地沈了下来,彷佛毫无感情,「还以为那秦琅多有学识,可堪大任,原来是这等行事深得陛下欢心那……」目光有意无意扫过裴帝跨下,唇角又嘲讽的哼了一声。

  裴帝不忍再听,颤声道:「反正你也没将朕当作皇帝,朕这模样,不是你早就知晓的麽。」说完转过脸来,似笑非笑对穆祁喊著:「摄政王?」

  不料穆祁骤然将那青花笔筒从裴帝後穴里拔出,摔到身後砸个粉碎,接著便伸手拉住裴帝两脚踝将人往自己拖,裴帝被这一抓整个人从桌脚边给拽了出去。

  「你──」

  惊呼之声尚未完全,裴帝已经仰躺在穆祁身前,穆祁面容阴沈,动作一鼓作气,把自己下身的衣袍撩开後就高高托起裴帝的臀,将臀间尚未闭合的孔穴往自己的性器压下去,裴帝立即「啊」了声,觉著眼前天旋地转的摇晃起来。

  穆祁的手很快来到裴帝的腰骨,不费吹灰之力将人抬住,他双膝著地,背脊是挺的,当他抬起裴帝的腰却没有将裴帝上半身抱住,裴帝仅能用双手去撑地,免得让自己上半身过份後倾,这模样从二人侧面看就彷佛一只带靠背的椅子,又像是远景里雾中的吊桥。裴帝又试图挣了几下想要挺起腰与穆祁面对面,但力不从心,就这麽垂著上半身任穆祁撒野。

  刚被青花笔筒磨蹭过的肠壁还保持著一定的开阂,穆祁的巨物咕溜一下就捅了进去,直抵深处的同时忍不住恨声道:「陛下身体里是浸了水麽。」

  裴帝光是撑著身体以免让穆祁撞成散架就已经很吃力了,压根儿没去想回应穆祁恶意的玩笑,穆祁倒是自得其乐,牢牢锁住裴帝腰骨将人一下一下带往自己的巨物上撞击,边道:「陛下怎麽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要教训微臣?微臣听著。」

  刚撂下话,裴帝直挺的男根猛地射出一道清液,几要溅到穆祁的脸,一股一股地洒在穆祁的袍子上,浓稠地往下流。

  穆祁的动作只消停了那麽一眨眼,随即又猛烈抽插起来,裴帝的腰骨被他捏得疼了,嘴里直呼:「放开我!我好难受……呜……放开!……」

  穆祁不言不语,微微弯曲背脊,两手肘压住裴帝夹在他腰侧的大腿,又是一阵激烈的行进。作家的话:今日第二更!亲们给我票票吧~~对啦!跟大家报告一下,因为香香喜新厌旧(呃……)所以常常换专栏名称,请不要介意嘿!喜欢请加入收藏~这样比较方便啦xdd先这样!祝亲们阅读愉快~~

  (10鲜币)廿九

  秦琅被押入天牢时,直接进了刑求室。皇城之中唯有这处关押犯人的地方,加上来人是由穆祁心腹侍卫霍东带来的,刑室里一应俱全,保管什麽难以启齿的罪名都教犯人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供认不讳。

  这个时候,秦琅已经被绑在刑椅上了,他感觉到手腕被强行困绑并可笑的缚在头顶,些许混沌的意志才终於清明起来。

  霍东在旁与见礼的狱卒不知嘀咕些什麽,後者随即躬身走了出去,把门掩上。

  「你凭什麽将我囚禁在此!」

  秦琅一声暴喝,奋力扭动著身体,但霍东还是那付万年不化的冷面孔,瞅著秦琅,闷不作声。

  刑室里没点燃几盏烛火,光是旁边摆著一盆用来烙刑的火炉,那火势旺盛,就足够照亮整间房,刑室墙壁上坑坑疤疤的,十分陈旧,还有许多褐色的斑块,後来秦琅才意会过来,那都是刑求犯人留下的血迹,不由感到恐惧。

  室内一晌沈默,秦琅深知牢狱之中被屈打成招的传闻屡见不鲜,此刻教他遇上了,却是在这等诡谲的前提下,他很想知道昭王是用什麽罪名安他入狱的,怎麽交代眼前这名心腹侍卫对他严刑逼供,想到这些官员互相勾结的丑事,秦琅就忍不住嗤笑出来。

  但那声冷笑刚噙在唇上,霍东缓慢逼近的身影,教他一时警惕起来。

  霍东在穆祁麾下整整当了三年的小兵,冲锋陷阵,直到某役捣入敌营取得敌降首级後才被穆祁注意,授受军功的同时,穆祁心血来潮试炼了他,霍东当场展现惊人的武艺,自此深得穆祁好感,又沈寂一个月,方被穆祁点名,进入昭王府。

  那一个月里,霍东照常吃住,辗转得知有许多生人在家乡打听他的事,甚至连霍家祖坟在哪里都给探听了出来,其後得到穆祁王令,荣升三阶,这才知晓那些人该是穆祁派去调查他的。

  大景国的昭王心思缜密,不容一分值得怀疑的地方,而且极不容旁人近身,从没有妻妾在昭王寝间过夜。

  穆祁是怎样一号人物,秦琅不如霍东清楚,却也知晓一个大概。他看著逐步逼近自己的强大身影,只恨壮志未酬,感慨之下,一双清亮的眉眼毫不避讳与霍东相接,彷佛真是视死如归了。

  烙刑的火炉里「劈啪」一声,炭火正旺。

  霍东的视线没有穆祁那般凛冽,却也够无情的了,站在战场上首要威吓敌人,似是连平日家居也忘记怎样去笑。他走上前,垂眼,睇著那一身傲骨的年轻学官,突然低声道:「欧阳先生死了。」

  「……」

  秦琅愣了一愣,怎样也想不到会听见这句话,正想下意识问声什麽,霍东又道:「欧阳先生留下遗言要我护你周全,你安静待在这里,不要轻举妄动,我尚可──」

  「等等!」秦琅直接打断霍东的话,他现在满头雾水,拼了命的想问:「你他妈的到底在说什麽?!」话一脱口就明白他修养到底不够,面对恶人总无法再维持那一身潇洒的气度。

  霍东显然并不讶异秦琅嘴里的粗话,只继续低声道:「我刚才说的你那个字没听清楚?」

  秦琅当即竖眉,却是哑口,那一字一句都听的真切,串在一起就听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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