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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帝_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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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琅没料到霍东要讲的是这个,却又不愿自己尊爱的先生在这武夫嘴里被抹黑,立即回道:「老师在朝中集结力量,图谋大事,又岂是你晓得的!」

  「难道这就是伐交?」霍东反问,语调里已显得不屑,「派秦大人这等好官潜伏在陛下身边?」

  「你──」

  「再来只能论伐兵了。」霍东对秦琅的怒气视若无睹,迳自道:「可惜这大景国的兵权,过半都握在昭王手里。可见,伐兵,也不成。」

  秦琅不想再与他论道理,撇过头去,冷哼著:「匹夫!」

  霍东没被激怒,眸底反而有些意犹未尽的神色,赫然将那银铃夹在掌心直接往秦琅的性物压了下去!秦琅後背一个倒弹,面上羞耻难当,脑子里登时找不到新的词汇,又是一句:「你这匹夫!」不料霍东的脸往他凑进,皮笑肉不笑,一字一顿说得清楚:「我这匹夫,要打胜仗都是直接攻城的。」

  秦琅不知道自己这副皮囊是怎样招惹到霍东的,当霍东拉开他一条腿,然後欺上身霸住那块脆弱而私密的地方,秦琅忽然有一种被破城而入还遭到敌将在城楼插满军旗的错觉。

  刑椅狭长,後背耸然拱起,教人坐在上头十分不舒服,何况两手腕还被绑在椅背上并束高於头顶,那模样的确狼狈又可笑。刑椅之上能使人下肢无法出力,一旦受刑痛苦难忍,屎尿便和在衣物里渗出来。

  当霍东将秦琅一只脚踝握住,身子压向前,秦琅一度以为霍东要活生生掰断他的腿,直到霍东抽过架上的皮鞭将他那条腿弯曲著绑住,秦琅才知道接下来或许不只是掰断这样简单。

  绑住的左腿就这样凌空在刑椅外悬著,找不到施力点,便如残疾一般在半空中微微抽动,秦琅在颤动间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脚根一下下蹭在自己的腿根,甚至扫过近处的性器,只得拼了命的把腿撑开,却又是在这时候,霍东跨坐在刑椅上,将秦琅另一脚也给高高抬起,秦琅以为霍东接下来依样如此,受不住大喝:「要杀便杀,何必污辱我!」

  「不能杀你。」霍东直接了当,提起那条腿搆在自己的肩窝上,本来抓在脚踝处的手缓慢而用力的下移,从小腿开始一路滑到腿根,把上头的衣物也跟著推了下去,露出一条乾净的腿。道:「我只想让秦大人你改变心意,离开皇宫。」

  「休想!」秦琅大吼一声,那些自幼学习的报效志节纷纷涌了上来,连带一股被剥衣的羞耻,化成一句誓词:「谁也不能改变我对陛下的忠诚!」

  「忠诚……」

  霍东忽然垂眼从秦琅两腿之间看了过去,刚刚他随穆祁闯入裴帝寝宫,自然也有瞧见秦琅伏在裴帝腿间的情况,一个臣子要取悦皇帝是天经地义,却不想是这般取悦法。当下嘴角勾起,乾笑道:「也就是这具身体忠诚。」

  秦琅听得那诡异的论调,有了一种秀才遇到兵的脱力感,只能恨恨地甩动那只还能使力的脚,心道最好能踹上霍东的脸,死之前让这匹夫破相权当泄恨也好。

  却不想霍东看上去明明没使力,单掌扣住他的脚踝就教他动弹不得了,秦琅见自己的一条腿距离霍东的面孔近在咫尺,偏又不能动他分毫,实在恨得牙痒。

  实际上,霍东本来对眼前这具身体没有任何遐思的,想要解决欲望,在城里就去青楼,在营中便招军妓,虽然不是理想的交合,但总能恢复平常。

  身体需求嘛,还要讲究什麽,高潮的时候也不过一瞬间。

  然而此刻他却扯开了秦琅的衣带,顺势将秦琅疲软的性器扶起,秦琅被霍东此举惊呆了,瞠目结舌,面色一晌煞白,又很快怒从中来,暴喝:「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说了不杀你。」霍东微微挑眉,似是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喊声震得耳膜有些生疼。

  秦琅咬牙道:「不要污辱我!」

  「……」霍东不理睬他的抗议,两指加压,猛然从那疲软的性器里挤出一小渍淫水,积在龟头上。

  秦琅方才肉欲焚身,遭到打断,身体便似是有一股闷火堵在腹里,与霍东对峙时尚不注意,这下子遭到霍东恶意的挤弄,似是要把之前的欲火点燃,霍东手劲不小,秦琅只觉瘫软的性器夹杂著痛苦与欢愉而抬头,又经过几下撸动,根本已被完全唤醒。

  身体与心中意念背道而驰,秦琅颓丧地垂下脸,眼中彷佛又有泪光流转。

  霍东见这一幕,闷声道:「想什麽?」

  「……」

  「你硬了。」

  「住口!你住口……」

  「……」霍东听见秦琅喉里酸涩的不像话,话锋一转,忽道:「用这个就行。」

  秦琅不知这匹夫又要搞什麽名堂,终於转回脸来看,一看又是一惊,霍东居然拿那只银铃去磨蹭他流水的龟头。

  奈何此景太过熟悉,秦琅顾不得阻止,呐呐道:「你……你怎……」

  秦琅用银铃的凹槽故意挑了一下秦琅龟头,沾出一条银丝,说得极其平常:「我看见了。」

  「不!──不可能!」

  「昭王派我暗中跟踪你,已有数日。」

  这会儿秦琅整个人彷佛坠入了无尽深海,顿觉全身一阵冰冷,摊在了刑椅上。

  「原来你对陛下是这种心思。」霍东说了这句,面上不带表情。

  秦琅全身颤抖著,连那不自主发硬的性器也跟著摇晃。

  霍东抬眼,道:「你知道幼犬总会把给它甜头的当作亲妈麽。」手里的银铃默默离开那处,趁秦琅不注意钻到下头去,忽然把银铃从那乾涩的後庭推入,边道:「等秦大人嚐过别的甜头,就会对陛下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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