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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就玩坏你_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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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后话,表过不提,且说当下,南宫墨箫被心上人的主动搞的血脉喷张,迎着凑过来的湿穴儿挺着腰就滑了进去。

  要不说这地方是个宝地呢,就像个有灵性的小嘴儿似的,含进了他的巨棒便乖顺地打开甬道让肉棒可以进得更深,不但如此,穴口的媚肉则紧紧地箍住自己的柱根,勒得他头皮发酥,可深入水穴的头部和柱身却被柔柔地包围着,不轻不重地舔舐吸允,间歇柔顺相夹,简直这世上都没有比此处更销魂的地儿了。

  

  18。依依不舍

  “啊唔……相公的……好满……啊……”西门晴只感觉自己的下身被妹夫的大东西填得满满当当的,这种充实感不仅是身子的感觉,更是传到了心里,像是整颗心都被妹夫填满了似的又踏实又刺激。

  “宝贝儿,你的也好紧,还跟里边有泉眼似的老出水,瞧是不是比刚才更湿了?”西门晴的后穴不比前面,紧窄的要命,即使几乎每夜都要在南宫墨箫的巨物下承欢,依旧能紧致如昔,真是让南宫墨箫爱不释手,怎么娈干都喜欢。除此之外,后穴出水的能力虽不及前面,但也不可小觑。硕大的柱身在抽插过程中便能带出许多滑腻的淫水,抽插的时候简直是啧啧作响,如果再点他的敏感之处,那是真跟小喷泉似的一股股的淫水往自己的龟头上浇去,直烫的他想射死这小骚货!

  “呜呜,相公,再顶深些,求你深些……呜啊……”西门晴一边哭一边求着,穴儿里的媚肉被破得又酥又涩的,可是更深些的地方却瘙痒难耐,明知道妹夫的东西再长也不能顶穿他,却眼巴巴地把望着干脆被弄坏算了。

  “淫妇,干脆把相公的吃进去一直含着算了!我不在的日子你会不会偷男人!说!”似乎是想到自己要出门多日,把西门晴一个人扔家里,还指不定会不会浪坏了去勾引别的男人呢。这么一想,身下的动作突然就大力起来,把西门晴的玉臀往后重重一撞,连人都挪到了床顶端去了,下身跟被什么东西牢牢楔着一般,当真是顶到了瘙痒不堪的深处。

  “啊啊……啊……不会……呜……我只有相公一个……”西门晴这是恨死自己这没用的身子了,被妹夫这样玩弄,非但不觉得不舒服或者羞耻,反而爽快地像是飞上了天,后穴又涨又涩,又似乎是流出了许多水,酸酸麻麻的感觉从穴里辐射出来,尤其是一碰到那个让他受不了的地方,他就不能自己地直抽搐,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香汗淋漓。

  他越入越有力,也不怕把身下的小舅子给顶坏了,深深进入复快速拔出。明日出门后,可能就得靠着今晚的回忆过活了,不吃得饱一些怎么对的起自己。

  南宫墨箫将他两条修长的腿搁在肩头,准备来个最后的冲刺。眼前这个满是自己作孽痕迹的玉体简直美的不像真的,看他在自己的抽插下双乳摇曳,玉茎轻颤,连玉茎下面的小花穴都泊泊地吐着淫水,床单湿漉漉的狼藉一片,更不提迷离的桃花大眼已经被干得失了焦距。

  许是惦记着明日就吃不到这么美味的身体了,南宫墨箫今日格外勇猛,两人这一番被翻红浪,连姿势都不知变换了多少个,西门晴都感觉下身都被妹夫玩弄得不像是自己的了,哭到后面连声音都哑了,只会一个劲地叫着相公,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淫浪的不像话了,松软着下体任南宫墨箫欺负到最深处。

  整个房里交织着男人的雄性气味和西门晴清新的体味,他的汗液都会催情似的,南宫墨箫舔着从他额头顺下来的汗,只觉得自己小腹紧得不行,两个囊袋本来就一直发胀发疼,现下被被夹在玉臀和自己的胯中间,这一来一回里面的东西都仿佛要被挤了出来。

  南宫墨箫能能明显的感觉到谄媚的肠肉都经不住自己粗大的东西如此顶弄,颤颤巍巍地搅动了起来,把深入里面的大东西给嘬住了,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着,吸绞着,敏感的内壁与火热的阳物相互摩擦的快感让西门晴停不住地又哭又叫,出气都要比进气来的多。

  最终还是西门晴忍不住先出了精,他后穴那一处不断地被磨着,整个肠壁都着火一般地烫热。一瞬间浑身都收紧了,这快感比之前前穴出精还要激烈美妙,西门晴对着还楔入体内的淫棍不自觉地就大力夹紧,深吞狠搅,恩啊浪啼一声,硬了一晚上的小东西得到了解放,欢快无比得喷出了阳精。

  他得了趣,深入他穴儿里的南宫墨箫更是快美非常,极致之处的肠道像是一个可人的小嘴儿对他百般讨好舔吻,绞着他的巨棒就讨着要吃精一般骚浪。

  他也没再为难自己,在这紧得勒死人的骚穴里毫不客气地倾囊而授,存货全清了出去。

  两人翻云覆雨完,也不嫌累不嫌腻,搂抱着,嘴对着嘴儿细细亲着,温存着。西门晴躺在妹夫宽厚温暖的怀里,心和身子都要融化了。

  “墨萧这是要出门多久?”

  俗话说由奢入俭难,他这么个从来没享受过别人的温暖爱护的东西,现在被妹夫这么百般怜爱,再想象妹夫不在身边的日子,就空落落到揪心一般。

  “短则十几日,多则月余,相公也放不下你,做完了事后一定快马加鞭赶到娘子身边!”

  十几日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相思的人度日如年,心思歹毒的人却能用这十几日,对他人谋财害命了。

  ?

  19。有孕在身

  南宫墨箫已经走了七八天了,西门晴虽还不至于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却也是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往日,那人白天再忙着练功做事,晚上也会抱着自己一块睡觉,就算是什么都不做,有人惦记着,搂抱着总是比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要好上许多。妹夫未离开的时候自己还不知道原来那人已经让自己习惯了,离不开了。

  他精神不济,吃得少睡得也不好,七八天的时间,就瘦了一圈,连小厮阿忠都暗自心疼,瞧,今天的晚膳又只是动了几口白馍馍,小菜是一筷子没动,他忍不住劝道:“舅爷公子,我知道这饭菜不怎么可口,但您好歹吃一点啊,不然回头您也饿病了,我们老爷的身子可谁来照料。”

  阿忠心里难受极了,有件事情他却怕西门晴伤心,没跟他说实话。自从少爷出门后,西门公子的伙食突然就变得非常随便,少爷在的时候虽然算不上锦衣玉食,那也是主子们吃的,现在都跟下人吃的差不多,极少见荤,还是冷饭冷菜。他看不下去,偷偷掏出私房钱给厨房借口自己嘴馋,让他们给加个鸡腿,可现在这鸡腿还凉凉地放在桌上,西门公子是一口都没咬。

  阿忠越想越伤心,西门公子人长的美,心地又那么好,究竟谁在作怪要苛刻他的伙食。只怪自己银两也不够,不然天天去城里最好的酒楼给西门公子买吃的去。

  “阿忠,我吃不下,这鸡腿你吃吧。”西门晴是当真吃不下,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闻到这种荤腥味,立马反胃想吐。开始以为是脾胃不适,便给自己开了点消食益气的药,吃了几幅全无效果,问题还越来越严重了:“对了阿忠,你何时出门的话,能不能去给我带点蜜饯回来?越酸越好,不知为何,最近就是很馋酸食。”

  “那有什么问题,公子要的小的明天就给您买上,您肯吃小的乐都来不及。”阿忠看西门晴有了胃口,自己心情也好了,边收拾桌子,边开玩笑道:“没想到公子也有馋嘴的时候,我以为只有那些丫头有呢,阿福家的媳妇小玉有身子的时候,也老央着我给她买酸梅去,我知道有家特别好吃。不过我说公子,你自己就是大夫,如果觉得有不舒服,自己把把脉不就知道了吗?”

  西门晴点头称是,却笑的有些不自然,拿自己跟有身孕的丫头作比,怎么听都是有些奇怪的。但阿忠倒是提醒了他,所谓医人不自医,当大夫的自己身体不舒服了,第一件事想的就是凭着经验给自己开点药物糊弄过去,他倒是真的没给自己好好把脉诊断过。待阿忠走了是要给自己诊下看看最近这胃口这么差究竟是什么原因。

  不把还不要紧,一把脉,西门晴这小脸瞬间惨白。这脉象搏动流利,偏浮又偏实,脉体还有圆湛感(微微度娘了一下),可不就是喜脉么!

  他虽然身子长的奇怪,有女性的特征,但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和女子一般怀了身孕……

  这……这怎么可能,他又不会和女子一样每个月都来月事,师傅分明说过只有来月事的女子才能怀孕,怎么自己一个男人也……

  西门晴被自己的这个诊断给吓得嘴唇都哆嗦了。自己这脉,推算一下,大概也才两个多月,算算时间,弄不好是山洞里的那一次,确实听说过被淫蛇咬中的人交欢后容易怀孕……

  这个时候,南宫墨箫却不在,出了那么离奇的事情他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不对,还好,还好现在墨萧不在,若是他在了,自己这事情连藏都藏不住,到时候肚子一点点大起来,妹夫就算要保他都不可能,妹妹和南宫家的人又会怎么看他。

  西门晴愁得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胃里还隐隐地不舒服,之前还当是积食了,现在想来,难道都是怀孕的反应么……这样不行,他得想个办法离开南宫家才好,躲到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悄悄地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不能让别人知道这孩子是一个怪物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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