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唐传[高H肉文]_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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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敬德也听话地停住了手,改而温柔地抱住他的腰,贴住他的身体说:「我不是要弄痛你,但里面的东西──不弄出来不行的。」

   尉迟敬德是情场老手,清理的手法已是十分纯熟。为了让世民放松,他卖力地舔弄世民身上的敏感点,当他含住世民的耳垂时,果然就让世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世民自然而然抱住尉迟敬德的身躯。尉迟敬德庞大的身体就像屏障一样,将世民紧紧保护着。尉迟敬德还穿着牛头裤,可是此刻耳鬓廝磨,他人又浸在水中,裤内男形都显露了出来,在麻色的裤子下,淡淡透着肉色。这东西在世民身上来回擦动着,还未全硬,但已顶住他的腰腹,还叠在他的男根上。那热力传到了李世民身上,弄得他耳根都发红了。尉迟敬德知道他已让世民分心,就马上开始手里的动作。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在溪水的润滑下插入了世民的菊穴里,然后迅速曲起手指将里面的腐物抠出。

   「啊呃!」

   李世民痛得在他怀中动了动弹,但还是忍住没有叫,只是低低的闷哼。尉迟敬德暗暗吃了一惊。他抠出的腐物除了血块外,竟还有纸屑,一片黏糊糊的,而那可怜的甬道里也满是伤痕,还微微发烫,可想而知李世民不是单纯受了侵犯,而是非人道的变态虐待。尉迟敬德实在心痛得很,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已不再视李世民为一个攻佔的对象。现在的自己,只想好好疼爱他,不想再让他受苦。

   他亲了亲世民紧紧抿住的嘴,低声说:「世民……苦了你……」

   李世民的身子因着尉迟敬德手里的动作而一绷一放。抠挖的动作虽然弄得他很难过,但总觉得那些东西一些一些的离开自己,那些不堪的真实就跟着一点一点的流走。尉迟敬德的手指来来回回在他那地方穿插,不正常地充血红肿的内壁就像夹着那两根的手指不愿它们抽出一般。这模样弄得尉迟敬德也忍得很辛苦。但看着世民伤成这样,他也不忍心再让他痛,只好一边舔着他让他分神,一边加紧手里的动作。这样被舔弄已是世民的身体能承受的范围以内最暴烈的挑逗,越过舌头之后的手段,都会弄伤他。虽然心里知道是这样,但尉迟敬德还是不禁伸出手来逗弄他勃起的男根。尉迟敬德只伸出了五指中最不能用劲的无名指,以指腹在那马眼上作出点戳,又或按紧顶处打旋,让整根阳具牵动底下的袋囊。听着李世民的闷哼慢慢转成了吟叫声,尉迟敬德也忍不下去了,他低下身在李世民的阳物上乱吻一把,还用唇来轻叼他的肉茎和袋囊。快感就像狂风一样将李世民的痛感一掏而空,他只管呻吟,感觉都集中到下身去。尉迟敬德看着那东西可爱地在支出水面轻轻抖动,忍不住在那殷红的顶处深深一吻。

   「啊嗯………!!」

   李世民当下发出一声甜腻的吟声,猛然打了个激灵,果然尉迟敬德才一抽开,李世民就不能自制的泄了身,一段时间未经解放的袋囊一下子释出了大量汁液,不止射到了尉迟敬德的身上,还射到世民自己的锁骨上来。尉迟敬德一点不浪费地将这些精华都舔乾净,露骨的举动弄得李世民一阵羞惭,但他也无力躲了,强烈的高潮后他整个人都没了力量,只能软软倒在石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与此同时溪水将他体内的腐物都带走了,李世民重重吐了口气,还不舍得放开尉迟敬德,他甚至还抱紧了些,直到他紧紧贴住尉迟敬德的胸口,感觉到他的肉棒就顶在自己腹上,就似在着意挑起尉迟敬德的性欲,彷彿那才是能让自己安心的事。

   ──他不想离开这美好的梦。

   尉迟敬德也顺着他的意愿,让他继续搂住自己的颈项。他将世民抱到岸边,细心地擦乾了他的身体,再取出随身的药来涂抹他的伤口。李世民不知为何比刚才表现得乖顺得多,就连涂到后穴时也没有躲开了。尉迟敬德哪忍得住他这样的模样,他多想就在这里狠狠吻李世民一把,用自己热呼呼的肉棒将他的宝贝贯穿。但眼下他只能赶快完成动作,拿起斗蓬来把李世民包裹起来。李世民却慌了,他马上将尉迟敬德拉回来,拉开身上的斗蓬,毫不吝啬的让尉迟敬德的手在他身体抚摸。这动作暗示些什么,明眼人一下就看得出来了。尉迟敬德却大反平日作风,马上就手缩回来,又赶紧将他包裹好:「殿下,别这样。」

   李世民先一诧异,倏忽想到自己刚才被人玩弄那可耻的模样,马上就明白尉迟敬德为什么拒绝他。但不知为何他仍能那么厚颜地捉着尉迟敬德的手不放。那只受了伤的手一直抖着,他声小如蚊的道:「别走……」

   尉迟敬德还以为他是什么事,听罢马上就柔柔笑了。他这次是将那斗蓬解开,低头,就狠狠吻上世民胸前。舌尖所尝到的是尉迟家家传的秘药,这药无毒而微甜,撒在伤口上有止血生肌之效。尉迟敬德虽知等会又要再上药,但他已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好想好好吻他,把他内心的不安都啜出。直至啜得世民胸前出现红红的吻痕,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殿下就算觉得我是多余也好,碍事也好,我也不走;就是你迟些把我赶扯了,我也会回来。」

   尉迟敬德双手撑在李世民两旁,他目光如炬,却不欠柔情。一字一句铿然有力:「敬德要亲眼看着殿下成为唐皇。」

   日光之下,这年青的身体在尉迟敬德眼底下一览无遗。下身光滑的世民看上去就像处子一样无辜,但他身上却满是伤痕,后穴亦肿了起来。那被鞭子蹂躏得血痕重重的胸口上是他尉迟敬德所弄下淡红色的吻痕,这么看上去一点不着眼,就像暗示着在争权夺位这残酷的斗争当中,他能给予李世民的关爱根本毫不显眼,甚至是不值一提。李世民没有躲,只是直直望着尉迟敬德,眨了眨眼,一时间说不出话。尉迟敬德知道自己实在已离不开他,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感情上。

   但见李世民好久才狠狠抽了口气,一口下去,双眼又噙满了泪,却没有哭出声来。他慢慢坐起来,又吸了口气,再说话时语调却连哭音都没了。

   「三个月。」他意志坚定地说:「三个月之内,我必灭郑;不出五年,帝位舍我其谁!!」

   李世民回营后,那些跟他出去的精兵没一个敢过问他在郑军手里的一天一夜发生过什么事。一来因为他们都是李世民的心腹,二来是因为李世民身为主帅,却舍身用自己被俘去换取单雄信释放他们回营。而且李世民就是被单雄信侮蔑,也忍辱负重到最后,回营后也丝毫没有追究他们舍弃主帅逃命的大罪。这些士兵对他都又是敬佩又感惭愧。就是有些心怀不轨的,也在尉迟敬德暗中半收买半恐吓之下,从此对此事绝口不提。

   李世民开始了对洛阳前所未有、不分昼夜的轮番的强攻。郑军越来越支持不住,危急中只好向本来是敌人的夏国求救。但李世民抢先在虎牢一役把前来救援的夏军也全军覆灭,甚至活捉了夏王窦建德,把他装在囚车里推到洛阳城下,逼王世充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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