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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巢[高H肉文]_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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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旁边的的咿呀叫唤声把他拉回现实,对了,宝宝!!看著还在小床上咿呀学语的两个稚儿,有些惊讶於男人没有把宝宝带离他的身边,但是不管怎麽样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小心的一一哺喂了两个饥饿的宝宝後,目光被桌子上的一样东西吸引住了眼球。步履酸软步上前去,目光激动的看著眼前这个似乎已经离开他很久的物件,颤抖著手碰触著即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键盘,是MSN没错,输入被深埋在记忆里的数字,点击、登入,刚一登入从里面好友拦里闪动著熟悉的头像昵称来看,难道……,天!……天啊!拼命的压抑剧烈狂跳的心脏,抖著手点击出一个对话框“你是谁?快告诉我你是谁?”对方传来急切的问话。“怎麽知道我朋友的账号和密码?”是啊福!大学的死党兄弟,凌家福。“快说!”对话框里继续传来急切的问话。

“啊福!……”此时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而说,只能道出对方的昵称。激动的泪水早已润湿了眼眶。

“啊!!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怎麽知道我朋友的账号和密码的,从实招来”又是一连串的问题,句句敲击著他的心。

“我……我是席……雀!!”

“骗人,我刚和我朋友分手不久,你的IP地址显示是在新加坡,他怎麽可能一下子就到了那里,虽然有时IP地址也不可信,而且忽略你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自从两年前就失忆,什麽都不记得了,他根本就不记得有这个号码,快说,你是谁?又怎麽知道我朋友的名字的”简直是青天霹雳把他震得支离破碎,忍住欲晕的昏眩感,怎麽回事?难道还有另一个他不成?

“我真的是席雀,凌家福”

“什麽?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语气是掩不住的诧异。

“你是我的同学兼死党,名叫凌家福,家住XX路XXX栋,我怎麽会不知道”苦笑一声,难道这就是人走茶凉物事人非了麽?

“那你说200X年X月X日,我们在干什麽?”对方试探性的一问。闭眼细细回想,那年那天好像他们在……

“你正在我租的房子里,我们正在看A片,你还说那女的叫床的音声像杀猪”

“那你说200X年X月X日,我们又在干什麽?”对方再一次确定。

“那天好像是下雪了,我们在公园的小桥上,哀悼你第10次失恋,那天我们一起在桥上喝了很多酒,记得你叫出‘即使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光了,也不会回头去找她’之类的话,後来我们就酩酊大醉的回到家,倒头就睡”溢满了泪水迷蒙了双眼,他怎麽会不记得呢?这段青春岁月,本以为自己早已经忘却,此时却被挖出来。

“啊,你恢复记忆了啊!好你的!!”对方突然爆出一句。

“我没有失去记忆,我就是真正的席雀,我不知道你是说的那个人是谁,但是我确实是席雀,不是同名同姓的人”说完,看到对方很久没有回话,他沈默了。直觉让他感觉到那个霸道的男人就要回来,不得不赶紧结束历史性的一次对话。

“对不起!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就是席雀,请代我问候一声我的父母,谢谢!下次有机会再聊!”没有等对方说话,就结束掉短暂的对话,把一切都恢复原样後,刚平复激动的心情,男人就推门而来。

72

几番云雨过後,耶摩萨斯怀抱席雀还处在刚才高潮余韵中颤抖的小身体,轻啄著细细的回味,席雀困倦的任由男人抚弄,喘著细气吐气如兰的豔红小唇又被耶摩萨斯毫不餍足的再次侵略著,乖顺的伸出柔软的小丁香舌回应著男人的掠夺,单薄白皙的胸膛上挂著两颗饱满如豔的小石榴子,上头还闪动著亮晶晶的水光,诱惑至及。

“我的小金丝雀,你永远都是另我著迷不已”这个一向对他霸道的男人首次露出别样的表情,无奈却又让人琢磨不透。耶摩萨斯爱怜的亲吻著席雀身上每一处地方,起身抱起浑身还在酸软的他来到浴池旁,细心的清理欢爱过後的痕迹。男人的这一系列反常动作惊得席雀暗自诧然不已,心里不住想到男人这次是不是又另有目的,变个法子来折磨他了,他可没有忘记男人那些恶劣无比的行径,呆在男人怀里的身体反射性的一僵,从而引起耶摩萨斯的注意。

“怎麽了?”还是诡异的温柔,徐徐的轻声软语询问。也让他马上意识到男人温柔背後的危险,小小的身子更加僵直,直看得男人眉头紧皱。

“呵呵!金丝雀儿,你在害怕什麽?”耶摩萨斯了然一笑,明知故问的看著他。其实他的目的很单纯,纯粹是想好好善待他,却鉴於自己之前的种种霸道行径也只是吃醋行为,自身的尊严与性格不允许让他摆脱霸道的行为及言辞,但是他可以试著为他的小金丝雀儿改变,更何况让他发现他的小金丝雀儿肚子里似乎好像已经怀上他的子嗣,看来那个密药已经失去作用了。席雀战战兢兢的接受男人诡异到及点的目光巡视,等下这个男人不会又想发情了吧?此刻连席雀自己本人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中开始跳著一丝活跃的浅光,耶摩萨斯却注意到了,他的小金丝雀不再像前面那样死气沈沈,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结果是让人欣喜的。

一日,天气阳和,啁啾鸟鸣。五彩的遮阳伞下躺著一个慵懒闲散的美丽人儿,那样的美是要再多的形容词也形容不完的姿容,长长的睫毛在闭合的双眼下形成一道美丽的阴影,身上只著一件及膝的白色单薄长衫,露出匀称白皙的一双细腿出来,小巧可爱的玉足腕上套著一对奇异的玄黑铃铛,玄黑铃铛的铃铛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诡异的光芒,衬著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透明惹人爱怜,而在他旁边摆著一辆放著可以容纳两个婴儿的手推车,车里却是两个发色各异好像刚足月的小小婴儿,在宽大的遮阳伞里晒著温暖的日光浴,两张可爱有著美丽雏形的小脸上却是一副酣睡连连的困怠样子,感情是那美人儿带出玩的。

少顷,躺在躺椅上的美丽人儿扇动两张卷翘浓密的睫毛,睁开一双恍若星辰的眸子,目光自然温柔的看著躺在一旁的两个小小稚儿,心里柔软一片,奇怪自己刚才怎麽就那样毫无防备的睡过去,这阵子似乎特别容易困倦,每晚侍侯男人时总是晕厥,应该是被男人经常毫无节制的掠夺而导致的睡眠不足,前阵从老管家那里得知耶摩萨斯不想再让他那麽快就怀上子嗣,特意给他吃了可以避孕的家族密药,所以这次自然也不是怀孕,就这样给自己下了一个定义,丝毫没有想到自己是因为又怀孕的关系。思绪又一转,回忆起这阵子男人的种种怪异行径,居然能答应他以为不可能的要求,只是他随意说起的一句话,现在他就能带著宝宝们在这里晒著久违的太阳,真难得那个霸道的男人允许他可以在这个屋子周围随意走动,但范围也仅仅是这个像城堡一样的屋子和外面的院落罢了,面对男人的温柔让他屡屡感到提心吊胆错愕不已,只是有一点依然没有变,同样每晚都被耶摩萨斯掠夺,在经男人每日的调教,一到特定时间都让他渴望需要被填满充塞,不然则被受欲火焚身,这种犹如妓女般的生活让他更加坚定离开的决心,他必须耐心的等待机会,在这个机会还没有来到之前,他只能暂时不得不妥协忍耐,他要把宝宝们都带出去离开这里,但从心里深处涌出的一丝若有若无怪异又熟悉的感觉,给他强行压了下去。

很快,机会来得让人有些措手不及。在宝宝刚满月不久的月夜里,席雀喂完孩子轻哄著刚睡下,按照往日安静的坐在床上,等待男人的到来,可是这次等了许久都没有看见男人进来,眼看就要到午夜,糟糕的是他难耐的抵制住一拨又一拨欲望的来袭,席雀全身被欲火焚烧著,不停的辗转扭动呻吟,极力的压抑住逐渐不能控制战粟的身体,滚烫的身体不断的摩娑著床单,希望它能带走一些炙热感觉。

“嗯……”关不住的呻吟声,扭动著双脚,摩擦著双腿中间的敏感地带。此时他的心里不由的怨恨著把他身体弄得奇怪的男人。

耶摩萨斯该死的!混蛋!好难受!好热!该死的男人。心里不住的怒骂今晚那个没有按时到来的可恶男人,害得他忍受这该死的欲望。又一拨从身体深处的热气袭来,下面的那两处经常接受男人的地方其痒难耐,缓缓的从里面分泌出动情的透明液体,湿了身下的床单,他再也忍受不住的把手伸到欲望中心,握住已经抬头精神万分正在滴泪的小家夥上下套弄著,极力的忍住不去碰触接纳男人的那两个地方,顷尽精神的对付手中的小家夥。天啊!快……快点出来,出来就好了,纷乱的脑中唯一闪过的话,加快手上的节奏,顿时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尖叫的呻吟出声,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凌乱的床上,粗喘著细气,还好总算暂时压下了焚身的火焰,但是很快的,第二拨啃蚀身体的欲望又串上来,咬著银牙,伸著颤抖的手来到经常接纳男人的地方,饥饿的小穴不断开合著,手指一刚接触,就会自动的吞食进洞。

“唔……”敏感的身子一阵颤动,险些达到高潮,奇怪又淫荡的身体,没有男人就不能满足的身体,经常被男人调教的身体,呵呵……悲哀的泪水划落,放纵自己接受欲望的控制,直到身体再也挤不出一丝力气。许久,撑起无力的身体下床,把凌乱有著透明液体的床单扯下来,步履蹒跚的走进浴室,洗去满身的甜腻,任冰冷的水划过身体的任何地方。

仿佛在里面呆著有一世纪之久,就被一个黑影跌晃的扑了上来,既熟悉又陌生的气味让他压下快要脱口的尖叫。

“别叫……是我”男人粗喘著气,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

“唔……唔!!”平复恐惧,看著有些不对劲的男人。

“不要离开我,我的小金丝雀……”男人喘著粗气喃喃的搂著他道,他的手好像在男人身上摸到湿湿的一片……

“你……怎麽了?”有些战战兢兢惊恐不确定的看著黑暗中的男人,但是男人好像都没有听到他的问话,口中还是喃喃的重复说著刚才那句话。

“你……”还想再说些什麽,就被男人吻住掠夺,自动的消掉出口的话语。刚穿上的遮体外衣也被男人大力的剥去,男人反常大力的啃食著他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顺从的任由男人去掠夺,但在他身体上烙印啃食的男人突然动作一停,就把全身的重量压到他身上,害得他差点窒息。

“耶摩萨斯……耶摩萨斯!!”好不容易从没有动静的男人身下挣脱出来,试探性的摇晃著似乎已经昏迷的男人,撑起身体摸索著电灯的开关,当灯亮起他看到的是红色的血,一地的血不断的从男人身下多处地方流出,压下恐惧看著眼前这个霸道跋扈的男人。逃!机会来了。这个一直存在脑中的词语顿时满天腹地侵袭著他,让他颤抖著身体去执行。小心翼翼查看男人的状况,发现男人似乎还有气,便起身到隔壁放著宝宝的房中,抱起还在熟睡的两个稚儿,慌乱的套上一件衣服,故意去忽略还倒在地满身血泊的男人。天空这时划过一道闪电,轰鸣的雷声响砌云霄,倾盆大雨伴随著雷声席卷而下。

“小金丝雀……不要离开我”从昏迷的男人无意识说出的细语,止住他就要离开的动作,看著倒地的男人,心一软,把男人的衣服脱下,胡乱的用布条包扎男人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口,男人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全部被大大小小的伤口覆盖著,此时的他没有心思去研究男人身上的伤口是从何而来,又有谁能有那个能耐把这个无敌的男人伤得那麽重,几乎把男人全身用撕毁成条状的衣服给裹住,按照木乃伊的绑法给男人捆好。也用衣服把宝宝们前後的固定在他身上,深深的看了一眼主宰他的男人最後一眼,他只能做到这样了,耶摩萨斯再见!不!永远不见!决然的转身越上巨大的窗台,身上的两个小家夥几乎没有给他任何重量,张开挡雨的结界,冒著外面的瓢泊大雨,一跃消失在漆黑的雨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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