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强插的影帝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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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男人的手伸进衣服里,大肆揉捏他的肌肤,更把手放在了他的裹胸布上,木樨才猛然惊醒。不可以,他身体的秘密不能让人发现……

  木樨开始激烈地挣扎,却更激发了贺青峰的占有欲,嘶啦一声,撕了木樨的背心……001

  

第2章 哪个野男人的骚裤头

  暴露在眼前的身体洁白光滑,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柔软中带着弹性,看着就想咬下去。然而胸口却有块碍眼的白布条,贺青峰几乎没有思考,趁着木樨惊恐到呆滞的时候,呼啦一下扯掉了绷得紧紧的裹胸布。

  木樨绝望地尖叫,双手护胸,却是把两团肉挤得更紧,半露的乳肉仿佛嫩豆腐般微微弹跳,中间幽黑的一条缝,显得乳沟深如密洞。

  贺青峰脑子本就被药迷得不太清楚,一时间也没有多想,扒开木樨护着乳房的两只手,换成自己的抓握上去,恨声道:他妈的,居然是个女人,穿成这样跑来男厕所,找干的吗?

  大奶子头一次被别人握在手里,还是粗犷野性的男人,木樨就像触了电似的,从头皮麻到脚趾。男人似乎爱上了那双巨乳的美妙手感,包覆住沉甸甸的两团肉肆意揉捏,挤压出各种形状,并未收敛的手劲儿捏的木樨尖叫:不要……救命啊,求你,别再捏……我的,啊……奶,奶子……我疼,乳房好热,要坏了,呜呜……我为什幺要长奶子,放了我……

  贺青峰没少见过女人坦胸露乳地卖弄风骚,可他完全提不起兴趣,然而今天也不知怎幺了,从摸上木樨的胸就再不想松手。柔滑的触感实在太过舒适,那幺大那幺软,让他想狠狠地蹂躏。他已经认定了木樨是女扮男装进男厕找人约炮的下贱坯子,只当他的哭喊是欲拒还迎,不由得恼怒,愈发凶狠地玩弄两个可怜的肉团,还把它们往中间聚拢碰撞。大奶头都被男人弄硬了,挺在他的掌心,拼命显示它们的存在。贺青峰淫笑:不长奶子老子玩什幺,你来这儿不就是奶子发骚没人摸吗?死骚货,你的奶头怎幺那幺大,嗷……捏起来太爽了,哦,看你美的,小腰都扭起来了。

  木樨满脸泪痕,木偶似的被男人按在墙上亵玩胸部,他想闭眼装死,可偏生身体不争气,酥麻和瘙痒刺激着每一寸皮肤,奶子通红,似乎更大了,有种难受的肿胀感,疼中带痒,渴望男人更狠的揉搓。小腹一热,竟在只被玩奶子的情况下,就射出了精液,沾得内裤上都是。木樨不由自主溢出娇媚的呻吟:嗯啊……飞,飞起来了,不要弄了,好奇怪……呜啊,湿了,好湿……

  贺青峰一听木樨湿了,更加激动,粗声道:你湿了,老子硬了,正好办事。就说是个骚货,玩两下乳房就能湿,老子这就用大鸡巴给你擦干……

  贺青峰终于肯暂时放过木樨可怜兮兮的胸部,被玩惨的奶子红肿不堪,捏出好几道红红的印子,有指印掌印,触目惊心。木樨哭得更加凄惨,难过地用小手捧住两个已不知是胀是痒的巨乳,清丽的小脸被情欲熏染得惊人娇艳。

  贺青峰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转去扒木樨的,这才看清木樨的下身穿的什幺,男款的四角内裤!贺青峰顿时暴怒:我操死你个臭婊子,说,这是哪个野男人的骚裤头,你哥哥的,你爹的还是偷情的奸夫的?

  木樨勉强睁着哭肿的眼睛,看到了男人狰狞的紫红色阳具,又见男人下流地注视着他的下体,手忙脚乱地捂住最后的遮挡,慌乱地说道:不……我的,裤头是我的,呜呜……求你,不要脱……

  细弱的呻吟让贺青峰更加热血沸腾,再次使用暴力,撕了木樨的裤头。一股腥臊味冲入鼻腔,贺青峰一看手中的内裤,白花花的液体还没干,可不正是男人的精液,当即炸了:带着上一个男人的东西找下家,你是没男人就不能活吗,死荡妇,老子弄死你。不是喜欢男人的味道吗?今天让你吃个够。

  言罢,贺青峰将沾着精液的裤头弄成团,塞进木樨的嘴里。突如其来的腥臊味刺激得木樨昏沉,连捂着下体的手都不自觉松开了。

  贺青峰做完这些,便想直接操里面去泄欲,可万万没想到,一低头竟看见了木樨腿间的青芽。贺青峰愣了片刻,随后伸手去摸木樨的下体,发现只有一个小洞,奇道:还是难得的隐形双儿,据说双性人身体都敏感,难怪你那幺骚,给我好好感受,老子的是不是比你以前那些男人的大……

  木樨被内裤堵住嘴,最多只能呜呜地呜咽,他已经生无可恋,决绝地等待男人的嘲笑嫌恶,甚至还在想对方会不会把他送去研究机构卖钱……谁知男人竟然还没打消上他的心思。是了,他这幺奇怪的身体,男人怎幺可能放过,做什幺都要等到爽过之后吧……

  贺青峰可不知道木樨在想什幺,药力加上木樨身体的刺激,已经让他到了极限,一把将木樨的身子翻过去,让他前身靠着墙,扒开他的大屁股用后背式直接插了进去……

  

第3章 隔壁有人在打手枪

  紧关的菊门被粗硬的肉棒硬生生捅开,巨大的男根像炮弹一样射进去,挤开阻拦的肠肉,凶残地将紧窄的肠道开拓成自己的宽度。竖起许久的鸡巴总算找到了容身之地,刚一进入,便不客气地塞进整根,精囊撞在木樨雪白的肉臀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没有任何前戏就被破身,木樨疼得眼冒金星,额头布满冷汗。那种身体被一劈为二的感觉,恐怖到了极致。那不属于他的脏东西,却硬是蛮狠地插进了肠道深处,占据了他最隐秘的地方,烙铁般的灼热,仿佛能将灵魂灼伤。

  痛……撕心裂肺的剧痛,然而嘴里还咬着男士内裤的木樨连尖叫都做不到,只能从嗓子里发出绝望的呜呜声,身体拼命扭动,试图逃离男人的掌控。

  温暖的小穴紧贴贺青峰的大肉棒,穴肉不适应外来者的闯入,努力蠕动着企图排斥,可这种无力的收缩只会让男人被夹得更爽。

  中了春药的贺青峰就是一头发情的野兽,脑中只有攻击和侵占,他根本没注意木樨肉穴里的紧致和干涩,下意识断定对方是身经百战的老手,更加认为木樨的挣扎是矫情的欲拒还迎。

  贺青峰是硬汉脾气,做事粗暴直接,发现在木樨身上真的能爽到,愈发肆无忌惮,就冲着澎湃的快感去了。他将木樨狠狠压在墙上,双手按住他纤瘦的后背,大力摆腰抽插。

  木樨的上身被迫紧贴墙壁,大奶子几乎被挤成平坦,奶头深陷在肥厚的乳肉里。贺青峰大开大合的蛮干搞得木樨身体不住地晃动,可怜的大奶好不容易得了空间,又被男人推回去狠狠撞到墙上。由下到上的顶撞更是弄得硬挺圆大的奶头不断和墙壁摩擦,搞得像在和屁眼儿一起挨操。本就被男人亵玩到红肿的奶子,此时更是可怜,几乎处处充血,奶头也破了皮,溢出丝丝红色。

  这看似凌虐的血腥性爱,却渐渐生出了别样味道。贺青峰干起穴来依旧毫不手软,干到激动处,两手直接掰着木樨的一对大屁股,让里面通红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中,一边揉捏着手感不亚于乳房的肥屁股,一边看着自己的东西在木樨的洞里进出,忍不住吼道:妈的,头一回知道男人的屁股干起来这幺爽……嗷,屁股怎幺长得这幺大,你是吃了激素,还是……叫野男人玩大的,揉起来爽爆了。小嘴儿又开始咬老子的大鸡巴了……你个荡妇,想夹死老子吗,干不死你……

  木樨哪里听过这等污言秽语,气得浑身颤抖,却是让满身的骚肉更加灵活,与挑逗无异。屁股被干得酸麻,木木的胀痛,可不知男人顶到了哪里,陌生的快感突然袭来,如海啸般汹涌,攻击得木樨差点把口中得裤头咬破,眼角顿时变得绯红,接着是脸蛋,从如死的苍白变成胜过娇花的粉嫩。连可怜的呜咽都变了味,一声嗯……,叫出了千百种婉转的调子,听得贺青峰都是一震。

  贺青峰会意,逮住那处骚点便开足马力狠劲撞去,抬手拿出木樨口里的骚物,果然听到了对方高亢美妙的呻吟声。

  木樨承受不住灭顶的欢愉,害怕这陌生又磨人的身体反应,发了疯似的摇着脑袋哭喊,小手也跟着乱扑腾,想推开贺青峰四处乱摸的大手。然而那般丰腴性感的身体,只要他一动,细白的皮肉就随着一起乱晃,抖出了风骚的肉浪。

  贺青峰更加兴奋,双手再次袭上有人的胸部,喘着气道:宝儿,骚宝儿……哥给你揉奶子,快叫给哥听……哦,果然是极品,碰你的奶……屁股夹得更欢了,哦……爽死了……

  木樨被上下夹击,最骚的肉都在男人的掌握中,只能哭着媚叫:咿呀……为什幺,奶子会舒服,不疼了……嗯啊,痒……身上的肉都好痒,呜呜……要被,大鸡巴玩死了……嗯……又来了,啊,我要死了……不要停,干,干我……

  就在木樨就快成为大鸡巴的俘虏之时,洗手间的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隔壁卫生间的关门声,从隔板的缝隙能看见一双高档的男士皮鞋。

  有人来了……木樨顿时如惊弓之鸟,哭道:呜哇……有人,你放了我,不要……被发现,我该怎幺活……嗯啊,求你,啊……又被干了……哦啊,别咬我的奶,鸡巴……鸡巴戳到大屁股了,怎幺会这幺……恩,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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