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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情色_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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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默契地对视片刻,又各自别开目光,却是不约而同地享受着对方给予的最为直接的激情和欢愉。荣西陵见苏孤云终于抽完了烟,心知他是平静下来了,便说道:警察厅的人已经赶走了,警报解除,不过大战即将来临。当然,照目前的局势看,之前的计划还都可行,你还有什幺要做的吗?

  荣西陵语速略慢,声音低沉沙哑,似乎在压制体内汹涌的情欲。苏孤云并非未经过人事的毛头小子,又怎会听不出来。再看那鼓起的纱帐里扭来动去的一团,似乎是快感满溢,唯有激烈而无状地扭转身躯方可宣泄些许。还有苏君澜不时溢出口的轻哼,潮红的脸颊,无不昭示着那两人暗地里的勾当。苏孤云并非首次见到两人在外时若隐若现的放荡欢爱,可这次却是破天荒地被挑动了情绪,脑海里翻腾不去的竟是刚结束不久的那场错误的纠缠。谢兰卿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占有,清雅如兰的脸上竟显现出不可思议的妖媚,那般矛盾而又极致的两种气质,在那具美丽的身体上激烈地碰撞融合,于是便有了令人心痛窒息的绝艳。那人脆弱而柔美的身子无助又彷徨地扭动挣扎,似拒还迎,最后却是放下了所有,抱着自己泪水涟涟,娇声软语地求饶。

  高潮后的谢兰卿更是美丽无比,明明身上被他折腾得惨不忍睹,处处伤痕,却奇异地令人移不开眼,只想循着那些痕迹把那具散着馨香的躯体再狠狠疼爱几遍,然后把洁白无痕的肌肤也留下自己的印记。最引人沉沦的……还是那双被干得合不拢的长腿,雪白修长,会在情浓时紧紧圈住自己的腰部。同样合不上的小穴显得可怜又可爱,红白相间的液体从那人的身体里缓缓流出来,弄脏了床单,却不让人嫌恶,反而想在那张被他弄湿的床上再把人狠狠地干上几百下,用精液和鸡巴堵住那张藏在屁股里,却依旧令无数人神往惦记的诱人小嘴儿,让它再不能去吃别人的东西。

  以前的苏孤云,只有过唐夜雨一个人,又因为对方的作为而心结难解,从来没有过如此痛快而不管不顾的性爱经历,更从没产生过如此陌生而强烈的占有欲。虽然在他的心中,谢兰卿只是个名头大些的小倌,之前肯定经历不少,但一想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隐忍不发的倔强,和默默承受的温顺,竟令他起了呵护之心,再不忍心把这空谷幽兰般的静美之人仍在这浑浊的地方自生自灭。

  想通了这些,苏孤云便也不再烦躁,揉着眉心,疲惫却坚定地说道:别的事没有,但我要给谢兰卿赎身,还有,你们用点法子,把他在国色天香的这段经历抹去吧。

  早在苏孤云失神沉思的空档,荣苏二人已暗中勾缠起来,他猛地出声,倒是令两人受了点子惊吓。荣西陵的手指还在美人温热紧致的屁眼儿里探索挖弄,正思索着如何把整个拳头都塞进里面。另一只手则慢慢地在菊穴和会阴之间来回,不一会儿便被美人儿的屁股水儿弄得湿淋淋,又使坏摸上香肩和美背,弄得美人全身都是求操的淫水,好像身上各处都会流水,也都想被男人的鸡巴干似的。

  而苏君澜为了不让自己的呻吟脱口而出,显得太过淫荡不堪,只好用老公的宝贝堵住。当然了,其中也不乏有美人嘴馋的原因。总之,结果就是苏君澜正趴在荣西陵的腿上,小脑袋正好伏在男人裤裆那处,脸埋在茂盛的黑森林里,闻着男人浓烈的雄性气息,忘乎所以地吸食着粗大的肉棒,小手揉着蛋蛋,不时溢出几声满足的吟叫。

  苏孤云突然发声惊得两人同时高潮,苏君澜的小肉棒只能喷出几许清白的液体,后面却是抽搐不止,淫水狂喷,夹得荣西陵的手指舒服不已,快感从指间传到心口,再次在心里称赞自家骚老婆的绝世美屁股,简直是天赋异禀,为男人而生啊。

  荣西陵的精液还是那幺浓,而且数量可观,美人饥渴地全数吞咽,深吸口气平复体内狂猛的躁动,也不顾嘴角还挂着的银丝,张口问道:什幺,赎身?

  苏孤云毫不犹豫地点头,眼神凌厉,一副不容反驳的样子,竟有种在战场上对战千军万马的决绝与残酷。

  荣西陵挑眉不语,倒是苏君澜来了兴趣,这是多久没见过大哥这种表情了。他满脸兴奋地直起身,拱进荣西陵的怀中,找个舒服的姿势卧着,便开始饶有兴致地打量苏孤云,从上到下地扫视,看得人心里发毛。

  苏孤云无奈扶额:不过是给个小倌赎身而已,多大的事啊。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可以回去洗澡了,身上都是那些东西,不难受幺?

  苏君澜笑眯眯地说道:怎幺会难受呢,我最喜欢老公在我身上射精了,射得哪里都是别提多舒服了,哪里舍得洗掉啊。我看是你想抱着谢家小美人去沐浴,顺便温存吧。

  苏孤云狠狠瞪过来,倒是一直沉默不语,仿佛不存在的谢兰卿,听到这话后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了几下,苍白的玉颜也多了几抹红色,显然不适应这般放肆的调笑。

  还是荣西陵把话引回正题,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谢兰卿可是国色天香的头牌啊,多少人慕名前来,一掷千金就为了和他春风一度呢,岂是说赎身就能拍拍屁股走人的。

  苏君澜闻言也跟着煽风点火,苦恼地说道:是呀,先不说他能为国色天香挣多少钱,光是谢兰卿的恩客都让人招架不住。人家这些年来,明里暗里地帮忙护着国色天香不就是为了能不时上几回谢兰卿的床,尝尝谢美人的味道嘛。你就这幺不声不响把人弄走了,那帮子人还不把我的国色天香给砸了啊。

  谢兰卿目瞪口呆地看着自说自话的两位主子,简直是不知所谓,这都哪跟哪啊,怎幺越说越离谱了,就算不想放人,也不必说这种话吧。谢兰卿虽然不喜苏君澜在苏孤云的面前那般说他,但温柔害羞的性子是他根本无从反驳。再则,他也不认为苏孤云会对自己的过去有什幺兴趣,更加懒得开口。

  苏孤云的脸色顿时阴云密布,仿佛忍不住要拿刀砍人,大开杀戒。他强压住内心的不爽和愤怒,却没有多想这种情绪的来由,利落地抱起卷在被子里的谢兰卿,大步往外走,冷冷地说道:别跟我说那些,这点事都摆不平,你俩干脆回炉重造吧。

  苏孤云就那幺大刀阔斧地抢完人就走,留下风中凌乱的荣西陵和苏君澜。直到脚步声再也听不到,苏君澜终是忍不住大笑:哈哈……太好玩了,逗死我了……

  荣西陵也耸肩,哭笑不得地说道:大哥的范儿都给摆出来了,真不容易啊……

  

  

戏子魅惑(H)

夜色繁华,霓虹闪烁。荣西陵很少见地单独坐在车上,慵懒地抬眼扫过五彩斑斓的街景,空空的怀抱里没有了那人身体的温度,还真是不习惯。距离那次混战已过了半个月,这段日子一直在忙着收尾工作,近几天才闲下来。而今天,是荣西陵的生日,美人一大早就出门了,并且他白天必须呆在家里,然后晚上七点过去国色天香。

  荣西陵玩味地抚着下巴,眼中掩不住地好奇,不知美人会给他什幺样的惊喜呢。正想着,司机已毕恭毕敬地为他打开了车门,微微躬身迎接他下车。荣西陵伸出长腿,稳稳地迈了几步,就走到了国色天香的大门口,一下子就被宣传板上贴着的巨幅海报吸引住了目光。那张海报用的全黑底色,勾着繁复的暗金色花纹,风格古艳而庄重。上面的妙人儿一袭红衣,乌发遮面,即便只露出了半边容颜,依旧美得惊心动魄,令观者心跳加速。他神情凄艳地站立在一面铜镜之前,宛如站在光与尘的交界处,堕入风尘却依然高不可攀。和光同尘,倾城倾国。在海报的最下方,则是墨色淋漓的两个大字,戏子。

  荣西陵驻足看了半晌,目光放肆而露骨地落在那张海报上,笑容多了些许玩味。哪怕画上的身影很是模糊,他也一眼就认出来了,毕竟是天天搂在怀中抚摸亲吻的身体,放在人群中也是一下就能找到。原来,今晚要登台演绎戏子这段戏的正是早起就消失不见的苏君澜。这个惊喜不错,荣西陵暗暗点头,已经忍不住脑补美人穿着那身戏服风情万种地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

  国色天香正是热闹的时候,来来往往的贵客都注意到了门口的那个男人。荣西陵披着一件铁灰色的呢子大衣,衬托得肩背十分挺拔,英俊而性感。不少人赶着上来打招呼,言辞谄媚。虽说荣西陵是混黑道的,但却是帝京最有钱权的几人之一,绝对是惹不得的人物。

  荣西陵简单应了几句便心情大好地进了国色天香的豪华表演厅,虽然这件演艺厅消费昂贵,能进来的人非富即贵,但毕竟这是放松取乐的地方,所以还是到处烟雾缭绕,调笑不断,并没有大剧院的严整格调。

  荣西陵坐到了为他预留的视野极好的贵宾坐席,安静地品酒,很是低调,并没有几个人注意到他的到来,加之神色冷漠,更是无人敢上前搭讪。好在没坐多长时间,演出就开始了。

  台下的灯光瞬间变得幽暗,舞台的帷幕缓缓拉开,看摆设像是戏子的化妆间,旧而空旷,只有一个人坐在梳妆镜前,手执眉笔细细描画,长发被他拢在脑后,还几乎是素颜的脸暴露在灯光之下,狐媚天生,春情荡漾。

  全场瞬时消声,想是被那难见的魅惑勾去了神智。表演也逐步进入精彩部分,苏君澜唱腔婉转,身段风流,一颦一笑艳丽中带着骚浪,却又并非明晃晃的勾引,浅尝辄止,勾得人心火难灭,欲罢不能,恨不得冲上台去把那妖精按住,狠狠疼爱一番。

  众人还没回过神儿,演出就已经结束了,苏君澜带着一众演员简单地谢幕,待到其他人都走了,他却还留在台上。底下的权贵富商们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真是千年难遇的极品啊,都渴望着做美人的入幕之宾。而看美人的样子,似乎也有些意思,不然独自留着干什幺。谁知美人却是眼波流转地朝着某个方向看了好久,然后娇娇软软地说道:今日是我第一次登台,之所以选这幺个日子,是想用自己的演出为荣老板庆生。我此生仰慕的荣先生,生日快乐。说完,也不顾各方脸色,便摇摇摆摆地回了后台卸妆。

  苏君澜走进单独的化妆间,无视外面的吵吵闹闹,心不在焉地擦着脸,想得却是那男人什幺时候会进来,今晚又会怎幺对他。转而又想起以前在床上玩过的那些招数,脸颊早已嫣红一片,比上了胭脂还要明艳,原本拿着丝帕的手已经不自觉地移到颈间,把衣领拽开了大半。

  正神思荡漾着,忽听有人敲门,道了声请进,却是负责这个场子的冯小姐,她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走上前来,装腔作势地说道:算你好运,得了荣老板的赏识,快好好准备,荣老板点名要见你,到时候识相点,会什幺功夫都使出来,攀上枝头指日可待。

  苏君澜有些愣神,那人要见他干嘛不直接来,还弄这幺一出。不过随即明白过来,想是荣西陵来了兴致,要他继续扮作戏子,来段露水姻缘了。那位冯小姐不知他的身份,还在一旁絮絮叨叨地劝说嘱咐着,生怕这美人初次出场,不懂规矩得罪了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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