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月光的垂爱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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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安平磨磨蹭蹭地出来了。

  裴挚摸出一支烟,在手背磕了两下,对白砚说:“这家伙昨儿摸到我面前撬你的角儿,我耍了他一遭还不解气,你说怎么弄他合适?”

  白砚顿时火冒三丈。恨不得现在就回家闭门谢客,让这帮混账玩意儿自己到一边凉快去。

  可弄垮仇安平,谁替他给草台班子卖命?

  他下半辈子每天都跟死去的老板在梦里见?

  作者有话要说:  地主家傻儿子X草台班子金凤凰,

  裴攻白受,不要站错。

  另外,文案里说受的冰山人设只是个娱乐圈的营业人设,他本人并不是哈。

  在这里再说一遍。

  我白哥脾气好像不太好。

  不过小裴同学带着滤镜还是觉得他特别好特别担心别人欺负他。(正文时间线之后是这样)

  对,攻对白月光就是这样:说你不好的都是小婊砸,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对对对,这是白月光的标配待遇。

  不过,既然分过手嘛,以前七扯八拉的误会肯定也有一大堆的。

  请慢慢食用,希望你们喜欢。

第2章 标签

  据说大部分男人对前任都会有些微妙的遐思。白砚很显然被排除在大部分之外。

  不是他不念旧情,这可能跟他们当初的分手原因有关。

  白砚跟裴挚的交情可以一直回溯到裴挚出生,两人的母亲是铁杆闺蜜,他们幼年相识,又在裴挚少年时代相恋,真是很彻底的竹马。

  可有些人,当成兄弟朋友相处能一直相安无事,一旦产生更深层次的关系就成了闹剧或者悲剧。荣幸之至,他跟裴挚正属于这种。

  他们分手的原因是不合适。别说这三字大而化之且轻飘飘。

  在一起除了上床其他哪哪都感觉不适。这理由还不够充分?又不是找炮友。

  其中诸多细节,白砚如今已经不想再提。总之一句话,他跟裴挚分手前的那大半年,他没一天过得愉快。

  趋利避凶是人的本性,所以,时隔经年,裴挚以这种出其不意的方式出现,白砚内心还真没任何正面波动。

  他甚至吃不准,今晚这鸿门宴到底是冲着仇安平还是冲着他。毕竟,六年前,他跟裴挚分手分得挺难看。

  难看到哪个程度?

  他在私奔路上跟裴挚说分手,裴挚被家里人抓回去关了一阵,没服气,某天大清早像个幽灵似的从他窗口冒出个头说:“我想明白了,咱俩死都得死在一起。”他当时受到惊吓,十分干脆利落地给了一个字,滚。

  不怪白砚用最大的恶意揣测裴挚。

  他跟裴挚是一块儿长大的,自然明白裴少爷的几大特质,第一,敢跟天王老子叫板,第二,什么事儿都能拿来玩,第三,但凡想做的事,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哦,还有第四,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回到鸿门宴现场。

  不按常理出牌的裴挚就坐在白砚身边。虽然一副痞子坐姿,但白T恤、半腿牛仔裤加运动鞋的打扮还真挺像个爽朗无害的大男孩。

  从白砚进屋起,他眼神就停在一个方向没变过,健康的古铜肤色把眼白衬得越发白,充满期待地冲着白砚瞧,让人想忽略都不成。

  白砚也算是尽力让自己冷静了,眼下的情况,无非明确裴挚的目的和他的目的。

  裴挚的出现的确是个意外,意外可以有,节奏不能乱。

  可能是他沉默太久,裴挚手里的烟在指头间又倒了几个圈,“他得罪了咱俩,你说怎么收拾他,咱们就怎么收拾他。”

  仇安平还一脸苍白地站在他们俩跟前。

  白砚眼珠子这才朝裴挚转过去,“他得罪你?”顺便瞟了下裴挚手里的烟。

  裴挚抽空飞快斜仇安平一眼,“可不是,他勾引我。”顺手就把烟给扔了。

  白砚问:“成了?”

  裴挚立刻严肃交待,“那不能,我连衣角都没让他碰着。”

  白砚突然一声冷叱:“道歉!”

  语气相当嫌恶,显然是冲着仇安平的,可这猝不及防的变脸,就连裴挚都猛地一怔。

  突如其来的安静。

  仇安平已然明白状况,好半天,勉强一笑,“裴先生,我们可能有些误会,有什么……”

  白砚声色俱厉:“诚意呢?!”

  仇安平惊得一颤:“对不起我错了!”

  记住,你爸爸永远都是你爸爸!白砚气还是不顺。即使到了这个地步,节奏的主导权全在他手上,不要脸面的东西已经完全没有脸面可言了。

  他又问裴挚,“让他给你斟杯茶?”

  裴挚睁大眼睛望了白砚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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