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月光的垂爱_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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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砚在更衣室等。

  裴挚光是想想就控制不住,隔着一堵墙,他热血贲张。

  低头一看,下边那根东西直愣愣地立着,硬的快爆了,裴挚伸手握住自己。

  那根棍子在掌心滚烫,他用力地撸。

  用手解决这种事儿,他拿着他哥的照片来过很多次,但没有哪回比这次舒爽。

  淋浴哗啦啦的响,他拔高声音冲外边叫了声:“哥!——”

  白砚清越的声音很快传来,“怎么了?”

  “没事,我就看你在不在,你别进来。”

  再也克制不住喘息声,他手动得越发快。

  单手划桨三尺浪,他在浪尖上颠来倒去,没多久,射了。

  精液一股股喷溅在墙壁,滑落。他喘了会儿气,浇了好几捧水才把那东西全都冲下去。

  裴挚抹了把淋湿的头发,痛快,太痛快了……

  那时候的他忍得挺辛苦,这事儿放谁身上都辛苦。

  饶是他有天大的胆,也不敢随便跟竹马哥哥说,“我在泡你……”

  还想干你。

  裴挚曾看过一部意大利电影。战场后方的小岛,懵懂少年被美艳大姐姐吸引,深深迷恋。当时在某方面,白砚对他的吸引力,比电影中主人公之间的那种毫不逊色。

  当然,他们俩没那么大的年龄差,白砚只比他大两岁,但是,竹马哥哥身上的那股韵味对他这个愣头小子来说已经足够。

  岂止足够,简直太超过了。

  他躁动得像是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男人至死是少年,正是这一天,命运的伏线走到节点。

  可能小巷缠斗全身而退的恣意,这一晚,一直到呼朋引伴把车开到经常去的这片旷野,裴挚还是热血沸腾,全身每个毛孔都安静不下来。

  旷野上有围着篝火笑闹的伙伴。

  裴挚把车停的离那伙人挺远。

  他最喜欢的悍马,他跟白砚靠在后座,各自一根烟,他叼在嘴里,白砚夹在指间。

  他侧头,有些心疼地瞧着白砚脸上被划出的红痕,“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儿,你就先走,我一个能顶十个,就那几个杂碎算个屁。你细皮嫩肉的,扛不住伤。”

  白砚不高兴地问,“嫩肉说谁呢?”

  他一根筋地回答,“嫩肉说你。”

  得,上当了。

  白砚乐不可支,笑了。好看的眼睛映着远处的火光,在晦暗的后厢异常明亮。

  有风吹过,掠起白砚的头发。于是,竹马哥哥整张脸都明亮起来。

  白砚丰润的嘴唇微启,很清楚地对他吐出两个字,“嫩肉。”那笑容像是挑衅又像是撩拨。

  裴挚没忍住,在自己意识到发生什么前,嘴已经在白砚脸上盖了个戳。

  嫩肉亲你了,怎么样?

  也没怎么样。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男孩儿,嘴碰个脸真不算多大的事儿,特别,在当下可以被视为捉弄。

  所以白砚也只是怔了一瞬,一手推开他的脸,声音不无愉快,“走开,真是够了!”

  不够!怎么能够?

  裴挚突然有种被忽视的不满。

  他一下把烟掷到窗外,回头,想也没想,捧住白砚的脸,这次亲上那两片肖想已久的嘴唇。

  他看见白砚猝然睁大的眼睛,察觉贴着的人开始抵抗自己,一不做二不休地压制。

  很快,白砚手腕被他钳在手里,压倒一片。

  真像是一场缠斗。

  从胳膊、腿,整副躯干,到唇舌都是。

  白砚和他,都是。

  分开时,等着他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白砚的脸气得通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手指间那支烟还颤颤巍巍地燃着。

  裴挚嘴里有了血腥味儿,但这一巴掌挨得挺值。

  他似乎看到了一片光明坦途,心里当真激动,他笑了出来,“哥,你也硬了。”

  原来白砚也喜欢男人,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就不信,白砚喜欢男人,还有谁比他更合适。

  白砚没否认,怒色褪去不少,神色还有几分茫然。

  他靠过去,额头抵着白砚的头,就这样把憋了许久的话吐露出来,“哥,我喜欢你。”

  白砚推开他,用力抽了口烟。

  四目相对,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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