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月光的垂爱_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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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老板还要说什么,脑袋突然被扒到一边。这次上场的是裴挚。

  裴挚拿着手机,放到白砚面前,“哥,这人谁啊?”

  一早就挺热闹呐,幼儿园的早餐会之后可能也是这样。

  白砚低头一瞧,昨天晚宴,他跟贺玉轩的合照被一博主单独剪出来,做成了九宫格。

  这条微博很简单,白鹤CP官方发糖。下面还打了#白鹤#的tag。

  白砚看了下转发,没几个。又输入白鹤CP搜了下,没搜出来几条,于是把手机塞回裴挚手里,“几个孩子圈地自萌,不用管。”

  这种事,没有刻意引导做大话题的迹象,就不用搭理。

  当然白砚是不会说这话的,点透了裴挚,裴少爷下次再脑抽一个,他俩直接变成营业CP?

  裴挚还是老大不高兴,“他是谁啊?”

  小老板凑过来一看,“咦,这不是种马男贺玉轩吗?这人平时人五人六,私下可不要脸,专爱骚扰小姑娘。他公司大后台硬,也没人拿他怎么样。”

  白砚有点心烦,他上部戏马上进入宣传期,不久后还得跟贺玉轩一块做节目。

  佘晶出来说换好了衣服,白砚立刻转身进了练功房,就这样吧,娱乐圈什么香的臭的都有,各扫自家门前雪,管人家干嘛,没得给自己添不痛快。

  是个直男?裴挚气顺了些。

  转念一想更不舒坦,就这种角色,凭什么跟他家仙人似的哥被扯到一块儿。

第12章 标签

  白砚的下一部戏是《国色》。

  他扮演的男主角是一位将军。

  将军出身武将世家,从小吹着边塞酷烈朔风长大,少年从戎。将军的性情与其说像个纪律严明的军人,不如说像是个兵痞,从关外的鞑子到关内的豪绅恶霸,只要他看不上眼的就敢刀兵相向。

  《国色》整部戏说的就是将军的乖戾与大义。

  当今太后正是将军曾经的爱人。太后也是武将之女,在边塞跟他一起长大,少年时也曾并辔驰骋,鲜衣怒马。

  第一幕,将军明知无数权贵想要自己的命,不顾左右劝阻,毅然轻车简从进京。此时的太后已经不是当年英姿飞扬的少女。最想要将军性命的就是太后极其党羽。

  整部戏的风起云涌从最私密的儿女情长切入。将军在进京路上被伏击,背后主使者是谁不言而喻。

  前几天,白砚替小花找状态,挑的是将军跟太后暌违多年后的第一面。这天上午,走的则是第二场:宫宴时太后离席更衣,将军潜进宫室敲晕宫女太监,把太后钳在怀里。

  白砚反剪住佘晶的手臂,脸贴着小花的脸颊摩挲,无限迷恋,“月儿……你高兴吗?”

  高兴个头,稍微正常点的政客都不会当将军这一趟是来叙旧情的好吗,太后还算正常。

  几次过去,佘晶把极力压抑恐惧的太后演得很好,毕竟此时的太后稍不注意就会被拧断脖子。

  太后这时候做了最正确的选择,打心理站安抚野兽加甩锅。

  佘晶脊梁僵直,可眼睫毛在抖:“你的伤?要是被我知道是谁下手,我一定……”

  白砚在小花发间深嗅一下,粲然一笑,“有人说是你,我打掉了他的牙。我的月儿是塞上最皎洁的月光,岂容人肆意玷污。”

  裴挚坐在一边,从头顶一直酸到脚尖,不是,他哥这演的,看起来有点眼熟?

  一幕戏终,白砚放开小花,刚才的迷恋神色一秒消失,又成了那个凌厉严酷的影帝爸爸。

  影帝爸爸对佘晶说:“这个状态对,但恐惧怎么表现,到时候还得看看导演的意思,欲扬先抑也是很有张力的处理手段。”

  学校状态的小花一脸正气,只是脸色有些发白,“放心,我记住了。”

  戏完了就完了,真是一点暧昧都没有。

  裴少爷身上酸味退了些,毕竟,他哥喜欢演戏,他就得支持,就算是跟个对他哥有意思的妹子对戏,他也不能在这种地方跟他哥过不去……挺不像个爷们儿,他还等着把他哥捧成国际巨星……

  有没有日天日地不日人的剧本?!!

  小老板带着小花走了。

  白砚按惯例没送,外边门嘭地一声关上时,他还对着练功房的镜子捉摸自己脸上细微的表情。

  裴挚当然也没出去,由眼神作为媒介,完全被他哥黏在屋里。

  白砚这天穿的是件白色的V领针织衫,轻薄质地下的美好身体隐隐可见,肩是宽的,上半身是好看的倒梯形,再往下,腰身慢慢收紧,细而不弱,米色裤子包裹着挺翘结实的窄臀,是属于成熟男人的美感。

  加上本身气质卓然,比当年更加有风韵。

  裴挚凑过去因为自己根本管不住脚。

  白砚还在乎他的身体,在乎他的人。可能是糖吃得太多,他这两天摄入热量超负荷,多得都快溢出来了。不骗人,晚上真溢出来了。

  白砚很专注,凝视镜子里的自己,没有理会他。有一股刚猛的力量冲得裴挚难受,他再次没管住自己,到白砚身后,伸手环住这副在梦里出现过好多次的身体。

  白砚的背贴着他的胸膛,裴挚一条越过白砚的肩,另一条手臂从白砚手臂底下抄过去,搂住的也是白砚的胸膛。九公分的身高差,他略微低下脖子,把下巴搁在白砚的肩膀。

  被搂住的人神色微动,俊挺的眉峰打起一个小小的结,瞟他一眼,片刻后,眼神在镜子里跟他对视,没有挣扎。

  白砚的胸膛是成年男人应有的厚实,隔着一层衣料,裴挚的手掌覆住紧实肌肉,用力摩挲,真想把那血肉底下的骨头都一块块数清楚。

  他们多少年没有这样亲密过了?

  这一次目光在镜中相接,仿佛闯过漫长的六年,一般人都想不出这六年他怎么过的。

  裴挚眉头也拧起来,再没一点撒娇撒欢卖萌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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