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反派做朋友[快穿]_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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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言伸手打断他,“我没有直接说袖手旁观, 便是念在我身上还流着林家的血,否则,你凭什么觉得我还能耐着性子听你说完?一千,少一分都不行。”

  林轩面色惨白,因为他爹这次的生意失败,他们家几乎已经穷途末路,一千大洋,真的很难。

  可是……

  “人命关天,就当我向你借一千请你的好不好?我一定会还你。”林轩一双眼中仍是那么简单又坚定,他懂林寒的冷漠,却又希望林寒不那么冷漠。

  “人命关天……”白言却是笑了,嘲讽至极,“你知道,当初他们将我扔在深山里自生自灭的借口是什么吗?他们说我是林家的灾星,会让林家断子绝孙,人命关天,所以只好将我这个不祥之人赶出林家。而如今你说,人命关天,希望我伸以援手,救救他们?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林轩看着笑得有些停不住的白言,心里狠狠一痛。他爹娘,当初竟然是用了这么个理由将才七岁的哥哥丢弃吗?

  他真的有些不明白了。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这世上又是不是真的存在因果?大概存在的吧,林家抛弃林寒是因,如今的厄运连连便是果。

  那么他呢?他是该继续哀求林寒去救仇人,还是要冷漠地看着林家坠入地狱?可他也是林家人啊,死去的那几个下人仿佛昨日还在一同说话,他又怎么可能做到冷眼旁观。

  “噗通”一声,林轩跪下来,他身子跪得低极了,朝着白言磕了一个很响的头。

  “林道长,我求求你,除了妖邪,救无辜的人。至于你觉得不想救的,不屑救的,该死的,都随你心情。一千大洋,我一年之内一定连本带利还给你。”林轩说完,再次无比恳切又虔诚地磕了一个头。

  白言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放下了。他想,也许是林寒的怨恨。林寒最想,最期待的,便是林家跪在他的脚下可怜地乞求,承认当年的罪恶。

  而林轩,作为林家唯一的继承人,便足以代表整个林家。

  既然林寒放下,白言也就去看看,只是作为一个道士,去做他应该做的事情。

  原本林家破产一事是完全由林轩自己作出来的,林寒并没有动什么手脚。而看见林轩不仅没有一点落魄的模样,反而勤奋地工作着,想要恢复林家当初的盛景,林寒才使了手段报复,将恨尽数转移到这个弟弟身上。

  但是现在,林家闹鬼,并且已经死人了。白言并没有像原主一样引邪祟进林宅,所以白言也不清楚这鬼从何而来,又或许是林家真的自己招惹了什么厉鬼回来作死。

  白言既然答应了林轩,那么就准备好动身了。

  得知白言要回曾经的家,东陵以秋适时地贴了上来。贴得,特别紧。

  “我去捉鬼,你跟着做什么?”某骚车后座,某道长闭着眼问着。

  “我去给捉鬼的你放松身心。”某少帅恬不知耻地将手探进某道长衣衫之内,还没享受够光滑的触感便被某道长出手制止住。

  白言睁开眼来,一双清明的眸子里写满了慌乱,他压低了声音提醒着:“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东陵以秋凑得更近了些,温热的舌尖舔了舔白言的耳根,“我还能更过分一点,怎么样,爽不爽?”

  白言被舔得浑身战栗,呼吸间都不够沉稳了,他迷着双眼看向前排认真开车的徒弟和从一上车就认真思考人生的林轩,似乎并没有被发现。

  这辆车的后面还跟着两辆军车,白言不知道是不是东陵以秋故意拉来给他在林家面前装叉用的。

  就在白言瞻前顾后这一小会儿时间,东陵以秋趁他不备,一用力将他推平在皮质后座上,咬了一口他的嘴说道:“我这人有个习惯,今天想吃的东西不会因为被人打扰而留到明天享用。”

  “你……”白言象征性地挣扎了一番,“你放开我……”

  “嘘……小点声,被你徒弟和你弟弟听见了多不好啊。”东陵以秋食指轻轻放在白言唇上,勾引的语气,“芬芳岁月阁那杨树的障眼法你会么?你用一个他们不就看不见了?你就不想要?嗯?”

  ……他妈的,这你都能想得到?

  居然要玩车/震么……还是有外人的车!BOSS,你真的越来越浪,越来越会玩了!

  白言涨红了一张脸从怀里颤巍巍地拿出一张符,在东陵以秋红果果的目光下贴在了二人座位的最上方。

  那符贴上座位的一瞬间便扬起一阵微风。林轩觉得奇怪,车窗明明都关好的,他回头一看,林寒和东陵以秋都安安静静地闭目养神,似乎又没有什么奇怪的。

  事实上……

  “好好好,我不动你,你自己脱,免得又被我弄出褶子你一会儿没法穿……”

  “你……”

  “怎么,还是想让我帮你?那我就……”

  “我——自——己——来!”

  “对嘛,这才乖。”

  “啊——”

  “小点声,前面还有人呢。想叫就吻我,就不会被人听见了……”

  ……

  林轩总觉得后面有什么声音,可每当他疑惑地回头,他哥和东陵少帅仍然在睡觉,甚至姿势都没换过。会不会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出现什么幻听了?还是说这条山路有什么山魅,在故意用些浪荡的声音乱他心嗜他魂?

  烟京到林家的路有些远,要一天一夜才能到。又因为赶的近路,白言一行人便在山里搭了火露营了。

  冬天露营说实话是真的有些冷的。好在东陵以秋的手下们想得还算周到,建了几个简单的军帐拿了几床棉被出来,有两个手巧的还做起了热汤面条。

  白言正在帐篷里吸着热乎乎的面条喝着汤,东陵以秋便笑着一张脸钻了进来。

  白言不动声色后退了一些,东陵以秋瞬间委屈着一张脸,可怜巴巴道:“我一个人睡冷!”

  “我不冷。”白言欲哭无泪,BOSS,你那色/情的凝视那么明显,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就不能让他歇歇,改日再战?

  总之,最后东陵以秋还是如愿以偿和白言睡在了一起,至于做了什么,反正一张障眼法的符贴在帐篷上,谁也看不见。

  到了林家门口的时候,白言清高道长的模样也多了两分纵欲过度的萎靡之色。林轩只以为舟车劳顿,他哥有点受不了。

  白言一行人的阵势很大,城里的人多数都伸长了脖子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是什么样的大人物。

  白言站在林宅门前,看着这外表光鲜,实则已经呈颓败之势的大宅子。这宅子整个都被笼罩在黑气之中,那黑气有怨有恨,看起来就不是很好处理。

  白言觉得一千可能收少了。

  从金灿灿的牌匾正下方出现一个人,那人两鬓斑白,脸上也有许多皱纹,却仍然将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依稀能见其年轻时的风流。那便是林寒的父亲林钟,一个很狠心无情又自私自利的男人。

  他身后跟着的是一大群人,其中的女人穿着华丽的有七八个,年纪有和他相当的,也有能当女儿的。白言瞧着他们的行头,觉得林轩大概是夸张了,看,人家这不过得挺好的?穿金戴银,绫罗绸缎的,哪像拿不出一千大洋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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