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卫昔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眉头微拧。
“老爸。”卫小乐见卫昔有点发怵，但为了知道真相还是硬着头皮问出了口：“你是不是
一早就知道他会来咱家？”
卫昔盯着卫小乐看了一会儿，之后才将目光收回，望向门外道：“唐宋在医院见过他，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才设了这个局……你完成的很好。”
“还行啦，不是老爸，下回您能不能别塞张纸条在果盘里，万一我要是不吃的话，那岂不是就看不见了？”
“我儿子是什么德行我会不知道？”
“不是这个说法，任何事都有万一的嘛……再说我也不是什么东西都吃，有时候还得分心情。对了，我今晚上的心情就不怎么样，本来打算不吃的，可后来躺床上感觉肚子饿……欸老爸你上哪儿去？”
“审问行凶者。”
“带上我啊，我是当事人之一嘛！”
“你就给我在房间里好好待着！”
“老爸，老爸……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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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
跟被拷在电椅上坐着的托瓦尔大眼瞪小眼地瞅了几分钟，卫小乐实在是忍不住了，赶紧眨了眨自个儿酸胀的眼睛，走回椅子上坐下。
唐宋在一旁没什么表情地站着。
“那个……”卫小乐扭头问站在自个儿身后的唐宋，小声道：“怎么审？”
“少爷想怎么审就怎么审。”
“我刚瞪了他，可他没反应。”
“正常程序是先打了再说。”
卫小乐‘嘶’了一下，又凑过去道：“这样不妥吧，多残忍啊？再说万一要是把人给打死了，不还是功亏一篑么？”
唐宋面不改色地瞥了电椅上的托瓦尔一眼，道：“既然将军已经同意让少爷审问犯人，那他的生死就由少爷决定了。”
“这样啊。”卫小乐干咳了两声清清嗓子，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上前两步走近托瓦尔：“你就是那个在飞鹰军团基地行凶的人吧？”
托瓦尔面露凶相地朝卫小乐龇了龇牙齿，要不是手脚都在电椅上绑着，恐怕卫小乐就小命不保了。
“有话好好说嘛。”卫小乐拍拍胸脯道。
“有本事就杀了我。”
“杀人？不好不好，我这个人从来不杀生的。”
“卫昔战功赫赫，怎么生了个没种的儿子？”
“没种？”卫小乐凑近托瓦尔，侧过脸好奇地望着他凶狠的面目：“你口中那个没种的我，现在可正站在这里看你的好戏呢。”
托瓦尔突然笑了，脸上露出一副得逞的表情，也就在这个时候，托瓦尔的眼睛攸地变了颜色，很快就被诡异的银光所填满。
卫小乐凑在托瓦尔面前，也一个劲儿地朝他笑。
“妈的！”托瓦尔突然咒骂了一声，眼底的银光也瞬间消失，露出一副极其痛苦的表情来，咬牙切齿地瞪住了卫小乐：“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卫小乐笑，抬手拨了拨抵在托瓦尔太阳穴上的长针，托瓦尔登时感觉到脑子里传来一阵刺痛，就像是那根针从他的太阳穴直接刺了进去，一寸一寸地往里钉，疼得他咬紧牙关直吸气，四肢更是不停地挣动，想要摆脱这股钻心的刺痛。
“你可别乱动。”卫小乐后退两步站在托瓦尔面前，笑眯眯道：“这东西是我问唐副官借的，弄坏了可是要赔的。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这东西呢表面上看起来像个头盔，你要是安静地坐那儿不动，它是不会伤着你的，可你要是乱动了……旁边那两根针就会从你的太阳穴慢慢地刺进去，穿透你的皮肤，搅动你的脑浆，嘶——可残忍了。”
托瓦尔立即停住不动。
“对了，还不能胡思乱想。”卫小乐笑着走近两步，伸手在电椅的开关边上敲了两下：“这东西很灵敏的，如果你敢使用异能，它就能刺透你的皮肤击穿你的骨头直接从另外一边钻出来！”
“就是这样，别乱动。”
见托瓦尔脸色变了，卫小乐满意地按下了电椅的按钮，几乎是一瞬间，遭受电击的托瓦尔坐在电椅上浑身剧烈地抖动起来，不停地抽搐晃动，而原本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托瓦尔是能抗住电击的，但脑袋上还带了个要人命的装置，加上电击的双重折磨，托瓦尔的牙关再也咬不紧，疼得凄厉惨叫。
卫小乐从外套口袋里掏出耳机塞上，惨叫声就从他的耳朵里消失了。
托瓦尔惨叫地同时死死瞪住卫小乐。
卫小乐朝托瓦尔挑了挑眉，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拿过唐宋递来的橙汁杯子，一边喝橙汁一边欣赏托瓦尔受刑的样子。
双重刑罚的最终结果是，托瓦尔扛不住折磨疼晕了过去。
“唐宋。”
“在，少爷。”
“我老爸是说死活不论吧？”
“是的，少爷。”
“那我就放心了。”
卫小乐站起身，走近之后将杯子里剩余的橙汁全都浇托瓦尔头上了，托瓦尔悠悠转醒，但人已经是奄奄一息了，瞪着卫小乐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说不了话了？
“不说话也行，你可以听我说。”卫小乐贴近托瓦尔的耳边，盯着他的侧脸面无表情道：“你在飞鹰军团的基地里杀了人，成功逃脱之后又跑来杀我，所以我可以认为你是个杀手么？”
托瓦尔死死瞪着卫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