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教主和假教主搞在一起_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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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番外一

  宁醇从生下来的那一天开始就没受过苦。

  宁家的财力足够他无忧无虑好吃好喝过一辈子,他不需要为了生计奔波更不需要为了权势努力。而他又是宁家这代唯一的嫡系子弟,每个人都恨不得把他捧上天去。

  吃最好的山珍海味奇异珍果,喝最好的茶最好的酒,穿最舒服的衣服,学最好的本事。宁家的孩子天生就是商人,最懂得舍得二字如何写如何写好。宁醇自以为没在这种溺爱中成长为一个执绔子弟反而成为可以记录到宁家族谱中的英明家主是非常难得的了。

  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赚钱和享乐,赚更多的钱享受最好的乐。

  他的府邸堪比皇宫,只是不如皇宫庄重典雅,但是却是精致而又奢华。就连花园里随处摆放的一盆盆栽都必定是千金难买的极品。

  宁缺毋滥,他只要最好的。

  所以就连感情也一样,他只要最好的,他可以等,以他的身份大概只有丞相将军家的公子才配得上,可是他不要,他觉得那虽然够好但是不够真,而他双亲早逝没人逼迫他,婚事也就慢慢放下来了。

  他在等,那个人可以给他最好的一个家。

  宁醇不会委屈自己,自从他开荤之后他的人也是最美的,最温柔的,最有才情的。但是他没让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吃过诞子丹,因为他的孩子只能是他的正室所出。

  享乐和婚姻是两码事,宁醇早就明白这个道理,而他也知道,今年他已经二十有二了,再不娶家族长老非得念死他,而他也觉得就算找不到真心相爱的人不如找个相敬如宾,又能给自己家族争取到利益的人娶了。

  尊敬他,或许某一天他就真的发现自己会喜欢这个人了。

  可是!可是!从小都没受过苦的他现在正抱着木桶吐得昏天地暗不知天地为何物,他觉得自己三天前吃的那点东西都吐出来了,该死的龙游……呕……比让他再看见他呕……

  宁醇不行了,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脾胃掏出来,太难受了,他从小到大都没这么难受过,小的时候他怕苦没有习武,家里疼他便没让他学,因为宁家可以雇佣武林高手保护他,就连他生病也是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从来都没这么难受过。

  呕……

  宁醇吐够了喝了仆从递过来的茶漱了漱口病怏怏的倒在床上,太难受了太难受了他要死了。难道他爹当初怀他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么!太可怕了……呕……

  其实宁醇真的想错了,其他的人孕吐顶多是一天两次或三次而且顶多一个多月就完事了,闻到荤腥油腻或者是味道较重的东西才会不舒服的吐出来,但是像他这种干呕到脾胃都要吐出来的还真是不多见。

  而其他现在的状况比较严重,已经吐了三个月了,荤腥油腻味道重闻都不能闻,就连专门给孕夫用的草药熏香他闻了也会不舒服,现在更是发展到闻到皂角的味道都会吐出来,而且他怀孕了皮肤竟然过敏!以前最喜欢的舒服的绸缎也不能穿了,必须穿棉布,吃饭一点荤腥油腻都不能看见,每天只能米饭和小菜。时间长了嘴都淡出鸟了。

  宁醇从来没这么狼狈过,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翩翩佳公子,可是怀孕导致他不能吃不能喝不能穿,每天都恨不得抱个木桶屠刀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披头散发非常狼狈。

  一想起自己这么狼狈的原因就是那个竟然撇下他跑回东北打仗的龙游他更是怨恨,就算此时龙游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咬掉一块肉他也不会解气的!

  大约半年前。

  龙游那晚送走龙傲天在凉亭喝酒,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知怎么得就生出一股寂寞的伤感,这时候龙游正好来寻人,他便请他一起喝两杯。而那时候的龙游也没做多想便陪着宁醇喝了两杯。

  他的酒量是极好的,而且常年在塞外喝的都是烈酒,这种温和的酒喝起来就和糖水一样无害。

  龙游自小就生活在东北,长大了走过了很多地方。

  塞外的空无一人烈日炎炎的沙漠,西北荒无人烟银装素裹的雪山,西南遮天蔽日奇花异草的森林,东南一望无际海天一色的大海。

  江南的温婉如水,塞外的粗狂雄伟。

  一个人一把刀一匹马。

  或许是喝了酒话变多了起来,他一直在说着,宁醇就一直在听着,时不时问上两句交流两句,气氛异常的好。

  宁醇很羡慕龙游走过这么多地方,因为他很少出门,第一是因为不方便第二是因为走不开,京城是宁家的根,所有的黑的白的灰的大交易都在在这里进行他必须在这里坐镇。

  他们都小看了这温和的百花酿的后劲。

  两人都喝了不少,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翻了桌上的酒坛,千金难买一口的百花酿就这么顺着白玉桌流到了地上,沾湿了散落的衣服。

  粗重的喘息,细碎的呻吟和痛呼,还有外面微微的月色。

  美酒,美人和美景。

  宁醇从来都是在上面,他的身份不允许他雌伏在他人身下,可是他或许是喝多了,他竟然在下面还感受到了无上的快感,龙游常年握刀的手掌摩擦着他的皮肤,带起一阵快感的涟漪。龙游也被宁醇喝醉了的媚色俘虏了,刚开始的动作还是轻柔的,慢慢也加上了力道和技巧。

  抽|插碾磨十八般武艺,顶的宁醇只剩下呻吟的力气了。

  八月十五月圆明,满园春色关不住。

  第二天早上宁醇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被困在一个陌生的怀抱里,只不过这人有点眼熟,他有点回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两人都光着身子的样子,恐怕是酒后乱性了,不过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虽然这个人长得壮了点,但是他要是想跟着他那他就养着他,如果不想那就给点钱让他离开。可是当他想做起来的时候他发现根本不是他上了别人!

  竟然是这个人上了他!

  宁醇顿觉五雷轰顶,再仔细看看……这个人……这个人!这不是龙傲天的表兄龙游么!怎么会是他!怎么办……宁醇这辈子头一次感到这么慌张。

  反正他也没吃过诞子丹,不怕怀孕,反正不是互相打了一炮么,就当做不知道吧!于是宁醇急急忙忙的下床收拾一下自己,刚站起来就感到有股东西从后面躺了出来,脸一下子就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得,把自己洗干净又不敢派人进来收拾屋子,只能自己草草的掩饰一下痕迹,趁着他没醒赶紧溜走了。

  他刚走,龙游就醒了,其实宁醇刚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看着屋子被草草收拾过得样子,皱了下眉头,宁醇不记得,他可是完完全全记得,如果当事人不想想起来那么他也就当做不知道。起床收拾一番,把屋子和凉亭所有的痕迹都消除了,面色正常的从宁府大门走了出去。

  因为没有吃过诞子丹,又把东西留在身体里一宿,宁醇下午便闹肚子发起了低烧,好在吃了两服药就好了。

  男人为性而爱,这句话绝对不假。自从那晚之后宁醇发现了一件非常窘迫的事情,那就是他在面对自己的男侍的时候竟然不太能硬的起来了,导致他现在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每当他想回想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身体里就会涌起一阵热流,就连没有动静的小兄弟都能抬起头。

  他简直要疯了,他想知道为什么,可是难道要他堂堂宁家家主去外面找个人上了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也是坚决不允许发生的!于是他又在花园喝起了闷酒。他也不怕喝多了,反正喝多了也会有仆人把他送回屋子去的,便放开大胆的喝了起来。

  仆人一直在外面候着,已经拿进去两坛了,家主恐怕是要喝多了,而且许久都没再要酒了,便想扶家主回屋,其实做宁家仆从是个很好的职位,宁家家主对仆人的待遇不错,而且家规严谨只要他们不触犯家规从来不会责罚,薪水也很丰厚,所以每个人都尽心尽力的。

  “家主,家主,需要小的扶您回去么?”等了许久都没有听见回话,家主肯定是喝醉了刚想掀开珠帘,就被拦住了,仆从吓得差点叫出来,结果一回头看见是家主的客人。

  “我送他回去,你去准备一下。”

  “是。”仆人曾经见过家主和这人一起喝酒不疑有他,就去准备了。

  龙游看着倒在凉亭里醉醺醺的人,走上前去轻柔的把人抱了起来走回屋子,屋子已经备好了解酒汤和洗澡水,龙游示意他来就好,仆人们便退出去了。

  宁醇迷迷糊糊地靠在别人身上,感到有点熟悉,忍不住蹭了蹭。被蹭了的龙游只能看着自己的站起来的小兄弟忍着*给宁醇洗干净。

  其实自从上次他和宁醇做过之后,对别的人都失去了兴趣,就算是京城的头牌,他搂在怀里,幻想的也是那晚宁醇泛着□红潮的脸,修长的双腿夹着他的腰,纤细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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