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可有婚配?_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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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健硕的红衣男子胸膛袒露,衣衫凌乱地趴伏于身下男子光.裸身躯之上,双手捧住那男子的臀部,极尽陶醉地舔舐着,而身下的男子脑袋扭向一边,鲜嫩的红唇中时不时溢出难耐的呻.吟,他黑发如墨披散于如玉的肌肤,一黑一白,夹杂着让人心生迷醉的朱砂色,两人身上又满是细密汗水,这样一副美男图在月色星光下看着尤为惑人。

小溪感觉自己的腿心处都快要着起火来,可偏偏祁越像是舔舐上了瘾似的,从刚才把自己翻压在身下,极尽羞耻地揉搓咬捏,甚至舌尖还时不时探上那肮脏可耻之处,他挣着想摆脱这种让人脸红的姿势,却由于祁越之前那么大力,那么狠的顶弄,腰际现在已是酸麻一片,根本提不起半点力气来反抗这人,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啊!”他忽地惊呼,察觉到某个温热灵活的东西戳进了自己的后.庭,某种类似于恐惧又像是期待的情绪从后背升起,他不适地扭了扭腰,却被祁越一把按住,他含混不清地声音从后面传来,“别动,我先湿润一下,要不一会你承受不住我。”

小溪面色通红,咬着唇,颤着身子道:“你、你要干嘛……”

祁越忽地把他翻过身,大手一捞,小溪发现自己正以一个异常淫.邪的姿势面对着他,大腿张开,被祁越掰挂到手臂两侧,而自己那难以启齿之地就那样直直地对着祁越的脸。

小溪几乎快哭了,白皙的小腹缩了缩,下面那娇花立马涌出浓白和透明的液体,交杂覆盖于他那娇嫩的肌肤上,映着旁边稀疏的耻.毛,让祁越看的眼睛都红了,下腹更是紧绷成一根弦,他突然伸出长舌从下往上舔了下那惑人液体,抬眉对小溪笑了笑,薄唇间亮晶晶的,满是那羞人的液体。

小溪咬着唇瞪着湿润的眼睛,有点委屈地望着祁越,手臂却还一直死死地揽着他的脖颈,祁越被他这又是哀怨又是依赖的动作弄的很是舒坦,大男子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满足,他凑上去啃咬了下小溪的唇,舌尖暧昧地挑.逗那软嫩小舌,直至小溪唇间也满是那股淡淡花香才罢休。

他手掌在那花蕊处前后揉弄摩擦了番,听的身下人像猫咪一样的轻吟,不禁低笑,待掌心里满是水渍,这才一手探入那从未见过人的后.庭,一根手指插.入,极为小心地探入、摩挲,见小溪不适地皱眉,祁越便俯身含住他那精巧可爱的玉.茎,前后那样折腾一会儿,小溪便有些难耐地挺腰,臀部迎合着祁越修长有力的手指。

祁越狭长的眼里渐渐涌起了风暴,深沉又浓郁,他轻拍了下小溪妖娆多汁的臀部,调.笑道:“娘子这么热情,为夫可真是喜不自胜。”

正被后.穴那股瘙.痒弄的难受呢,又听到这样没脸没皮的取笑他的话,小溪眼睛立马就红了,嘴巴一撇,咬着唇泪眼汪汪地望着祁越。

祁越一瞧,哎,这孩子,这夫妻间的情话逗乐话他还分不清?虽这样想着,此时一见娘子想哭,便收敛了自己那邪恶心思,唇舌并用,专心开拓起j□j来。

看来,调妻之路,还很漫长啊。

在祁越下腹快要紧绷到爆时,他终于觉得可以进去了,尽管在这之前,身下娘子已经哭的梨花带雨,软声哀求着他要了他多次,那两处宝地也早已湿到不行,但爱妻心切,祁小侯硬是忍了又忍,在终于自己快被这要命诱惑折腾的受不住时,一手托着小溪丰盈柔软的臀,一手扶着自己那根,吐着口水浑身赤.红的冲了进去。

刚一进去,祁越就被里面的湿热紧致激的一哆嗦,后背一阵酥麻,他咬着牙忍过那阵欢愉,额角的汗水低落,盈盈月光下,他看见小溪面色通红,双唇紧咬,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悦,心中一惊,忙缓下动作,捧着他的脸落下点点轻吻,哑着嗓子问:“还好么?”

小溪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水润,映照出祁越青筋微起的忍耐模样,他轻轻点了点头,手臂依赖地环上祁越的肩膀,脑袋埋在他颈窝里,轻喘着小声说:“你、动动。”为什么这里也变得好痒啊,又酥又痒,就跟前面那处一样……

祁越亲了亲他满是汗水的额头,手指探入两人结.合处,能清楚感觉到小溪承受自己的那处,肌肤被拉扯到极致,紧绷成一片,他手指极尽温柔地揉搓娇花、玉.茎,另一边精腰也跟着缓慢动着,在自己的手指上沾满黏腻时,这才开始抱着小溪使劲挺冲起来。

因两人在船上的缘故,那木船本就不大,载他们两个成年男子已是有些费力,此时祁越又抱着小溪如此大幅度的前后左右摇摆,甚至时不时地把人上抛下拉,弄的小木船更是飘摇不定,在这寂夜中来回摇摆,几欲翻船,水面也被搅合的动荡不安,水纹一圈一圈地散去,让人应接不暇。

小溪被祁越弄的身子都快化成了一滩水,软软地依在他身上,任他抱着自己胡天暗地,他身子本就极为敏感,此时水面如此摇晃,他又隐约听得溪边岸上好像有人经过,不觉更为紧张,身子收缩的更厉害。

祁越闷哼一声,唇舌咬上小溪的耳朵,在他耳边粗喘道:“娘子是想咬断为夫么?”

被这话弄的羞窘不已,小溪把脑袋埋进他汗湿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清淡的竹香夹杂着湿热的汗味,不知为何,下面却收缩的更为厉害,像是失控一般,想把下面那根给吞吃掉,祁越低吼一声,把小溪狠压在自己那根火.热上,唇舌堵住他的呻.吟,两人的身子俱颤了颤,祁越的手指在小溪白皙的腰间留下几道指印,而祁越精壮的背上,也多了几道抓痕。

待这阵酥麻消散后,祁越环抱着小溪坐在船头,他赤着上身,亵裤上也湿迹斑斑,黑发汗湿,凌乱地垂在腰后,有股豪放不羁的恣肆,眉眼间满是餮足,而小溪则显得狼狈许多,面色通红,眼睛水亮,衣衫不整,光.裸的身躯上满是咬痕指印,腿心间也满是狼藉,白浊的液体犹自从腿心间流出,下面垫着的衣衫也湿透了。

“舒服么?”祁越轻含着他透明发红的小耳朵,嗓音低醇微哑。

小溪脸红了红,轻轻点了点头,祁越亲了他嘴角一口,边给他揉着酸软的腰,边慢条斯理道:“那娘子告诉为夫,娘子刚刚怎么那么激动,把为夫都快咬断了,啧,要是断了,以后谁还让你这么舒服啊。”

小溪:“……”娘子你大爷!为夫你二大爷!你三大爷的别乱喊人行么!

祁越见他只红着脸瞪着自己,小模样要多哀怨有多哀怨,要多诱人又有多诱人,心中不知为何,竟觉得非常愉悦,他很喜欢看小溪被自己逗弄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啊。

“哎,别沉默呀,说说看,刚刚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自己碰到哪处了?终极敏感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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