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可有婚配?_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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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越夫夫表示淡定,反正这事儿过三四天就会发生一次,虽然理由不同,但每次都是会把他们给骂一通,然后把小姑娘带走,他们早就习惯了。

  再说,祁越最近一直想实施一个伟大的计划来着,小姑娘走了,更合他意。

  

  **

  仲夏夜,星朗朗。

  饭后,祁越把门阖上,和小溪肩并肩沿着溪边散步,微风习习,很是凉爽。

  溪边人家隐隐亮着灯,光影映照在溪面上,影影绰绰,看不分明,带着些朦胧暧昧。

  两人不知不觉来到了自家的果园,前面不远处就是那两层的小木屋,平日里下田劳累歇息用的。小溪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反倒是祁越的表情越来越邪恶,眼神里压抑不住的兴奋。

  嗷,他可是期盼这一天期盼好久了的说。

  “去小木屋坐会儿吧,我有些累了。”祁越建议道,眼眸幽深。

  小溪看了他一眼,虽有些奇怪体力惊人的他也会觉得累,却也没说什么,径直上了小木屋的阶梯,吱呀吱呀,在这寂夜中分外清晰。

  小木屋里的布置很是简单,只一桌一椅,还有一只瓷壶,两只小瓷杯。

  “你坐着歇会儿吧,我不累。”

  祁越依言坐下,眼神却在小溪身上不断游走着,有些不对劲啊,小溪望着他那笑的有些坏的样子,心里嘀咕。

  “来——”祁越拍拍大腿,对小溪伸出手。

  小溪愣了下,笑道:“我不累。”自己也蛮重的好吗?这人不是说累吗,还坐在他身上……

  “过来——”祁越又道,声音里隐隐有不可抗拒的力量。

  小溪的心突地一跳,又看了眼祁越幽深的眼眸,越发确定今晚他有些失常,却不知怎么的,心里竟隐隐期待着……

  在这晃神间,祁越已经一把拉过了小溪,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胸膛贴着胸膛——两人的心跳都快的不像话。

  “你……”才只说了一个字就被人给堵住了——是祁越的亲吻,热烈又煽情。他捏着他有些软肉的腰,使劲压向自己,唇舌火热,气息浓厚,带着某种吞噬人的热情。

  两人在一起已经好多年,彼此在情-事上的喜好早已了然。祁越喜欢热烈甚至带着点儿粗暴,而小溪则喜欢温吞柔和,但谁都无法否认的是,只要是对方给的,无论哪种,都只能毫无抵抗地沦陷。

  小溪轻喘着趴伏在他肩膀,气息不稳道:“回、回家吗?”

  祁越啃吻着他雪白的脖颈、锁骨,渐次往下,低哑回答:“不回,我等这天等了好久。”他含住小溪胸前的两点,细细吸咬,听见他的轻哼便放缓动作,唇舌给予温柔的安抚,手指下移,覆上那火热的地带。

  小溪轻喘着,双腿紧盘在他精腰间,红着脸问:“这、这方便吗?”

  祁越亲了亲他微汗的额角,哑声道:“有你我就够了。”

  

  寂静的夏夜,隐约虫鸣,园里一处小木屋却传来些许奇怪的声响,木头摩擦地板的吱呀声,以及男子的低喘轻吟。

  “你、你慢点啊……啊……”

  “根本、根本就慢不下来啊……呼,明明是你在勾引我,瞧瞧这小腰摆的,小溪,你也很喜欢的对吧?”祁越伏在他汗湿的后背上,胯-间的动作不停,邪笑着问。

  而被撞击的男子趴伏在木桌上,满面潮红,浑身细汗,低低细喘着,头发汗湿地贴在后背脖颈,就着淡色的星光,影绰间,竟生出一股妖娆魅惑之感。

  不记得过了多久,小溪只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抱着,自己只能紧紧地环着他,或许是在椅子上,或许是抵在木板,或许只是祁越抱着他,来回反复时,大汗淋漓间,小溪生出一股念头——他这辈子都不要再来这个小木屋了!

  而祁越则笑的餮足,“偶尔吃吃野味儿什么的,果然是神清气爽啊。”

  小溪瞪他,“……你哪次不神清气爽?”

  祁越一愣,随即笑了:“也是,还是娘子懂我。”

  小溪:“你去死!”

  祁越嬉皮笑脸地蹭过来,摸摸腰捏捏脸:“不行,我还没吃够。”说着,又邪笑着作势要扑过来。小溪呻-吟一声,他从未像现在盼望小姑娘早点回来啊!再不回来,她白爹爹就要被这家伙给吃干抹净了。

  祁越挑眉:“不是早吃干抹净了吗?”脸埋在他下方,肆笑着。

  小溪面红耳赤:“祁越你不要脸!”

  “要脸干嘛,要你就够了。”男子低笑着,唇舌却更为放肆。

  又是一番j□j无边,风月浸染,是谓祁越的仲夏夜之梦。

  

作者有话要说:竹片水流那段,不是捏造的哟,只不过古人这样做过我不知道,我是在一个日本小清新治愈系电影里见过的,名字叫《租赁猫》~还不错的说~ >▽<?

咳,还有小木屋这段,本来想的更邪恶的,譬如加些道具神马的,- -后来还是算了,节操还是要紧一紧的好…

明天还有一关于千欢的番外~感谢大家伙儿支持!

番外二 沙洲冷 ...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边塞的凄苦寒冷杜千吾一向是不了解的,只是在些诗词句赋中窥得一二,而理想跟现实总是有些出入。

  比如,此时他披着大麾立在军营的帐篷前,望着漫天飘落的风雪,美则美矣,但寒冷凛冽,很是刺骨,他才真切体会到边塞的苦寂。

  那人,就是在这样的凄寒中度过这么些年的?耳边是不远处练兵场的呐喊声、刀剑相交声,杜千吾紧了紧衣襟,鼻翼微红,喘出的气都是白茫茫一片,脚下是枯黄布满白霜的枯草,一步步踩上去会发出僵硬的声音,他抖了抖肩上的薄雪,戴上斗笠,朝着声音来源地走去。

  

  这是属于男人的战场。枯草,白雪,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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