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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朕表哥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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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辜致死。

  其实我能想什么?我能想什么?我只不过在想匈奴代表队要跟我朝比比踢蹴鞠,那游牧民人高马大一脚能把蹴鞠踢成粉末这怎么可能赢得了!

  我能跟她说么!

  我不能!她压根不懂蹴鞠!她们女人玩儿的那叫绣球,还是为了钓凯子,跟咱纯爷们的大蹴鞠怎么比!可是我们爱蹴鞠,她们觉得我们神经病!

  但就这么完了。在她们以妇孺的眼泪、朝廷的舆论强暴我一个月之后,我恨起来就把皇后关进冷宫里,打算等我看完蹴鞠比赛再放出来。谁知,她居然死在里面了。

  正当我姑姑咆哮着要把我撕成碎片时,我外公突然从天而降,“国不可一日无后,你表妹武功高强,会保护你的!”

  “好好好,好好好……她愿意跟我一起看蹴鞠么?”

  “看!”

  我当即敲定把她给娶了。

  可是,等我用皇后的仪仗把表妹从外面迎进来、最后在洞房里掀开盖头的时候,我看到了我表哥隐藏在高档胭脂后的脸。

  “你们兄妹俩长的真像。”我强忍住菊花的巴甫洛夫反射说。

  他挂起了阴测测的笑,徐徐站了起来。

  “快脱。”

  这是事隔三年之后,我表哥跟我讲的第一句话。

  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妈的匈奴人到来中原踢个毛蹴鞠啊!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无逻辑,无脑,爆笑,自娱治愈居家旅行必备,请多多撒花收藏~

第 2 章

  第二天一早,我闭着眼穿衣起床,旁边有人拍了我一下:“大婚三日都不用上朝。”

  我当时没睡醒,随口就是一句:“续弦还能派上这个用场。”

  说完我就被冻醒了。

  我见到我表哥那张不高兴的脸,神气一清:“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用你提醒我你劈腿的事。”

  “这不叫劈腿,我只是二婚,先后她过世了……”其实谁都知道这叫强买强卖,但现在屋子里就我两人,我还不敢退货,只好先顺着他点。但看他脸色越来越黑,我赶紧伸手捉着他的手摇了摇,“不过你是我最后一个皇后了,哈!”

  “既然我是你最后一个男人,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你中间跟女人成婚,就叫劈腿。”我表哥说这话的时候,跟我一样穿着黄缎子,长发披肩,拢着被子眼神清亮,不知道以为是谁家失足女青年。要不是我知道他的尺寸,而且屁股又太疼,我大概要把持不住了吧。但是现在我知道他是披着美人皮的狼,于是咽了口口水为自己开脱,“我娶先后也是……情非得已……”

  表哥不动声色,显然是愿闻其详。

  我从小生活在宫闱中,随机应变的能力十分惊人,说完这句话就扯着袖子哭唧唧起来,“你……当年,一走了之,留我一人在这,深,深,深,深的宫殿里,也没个人照应……我怎知你是抛弃了我,还是死在外面了,我如何一个人过一辈子……”

  我表哥是个硬汉子,他居然不为所动:“我死了,也不准和别人睡。”

  “可是你没死我就一直在和别人睡啊!”我居然是欢天喜地地这么说。我瞬间觉得这句话应当是我的临终遗言。更可恶的是,我突然发现我们床底下跪着写起居注的史官,他从刚才开始居然就在奋笔疾书。

  “……”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史官敲敲床板,“怎地不说话了?要做赶紧做,不做拉倒,我还等着去早市抢特价豆腐脑。”

  我表哥大言不惭,“你走吧,等会床塌了,压着大人就不好了。”

  史官无耻叩首:“谢皇后娘娘恩典!”

  等他屁颠屁颠离开寝宫,表哥已经爬到我身上,把我拢在下面了:“怎么补偿我?”

  我心里一咯噔,这不行,这不能老是我在下面,我虽然不要脸,但好歹知道疼。我反问他,“你怎么补偿我?”

  “操你。”

  我怒从胆边生,推他两把:“为什么不是我操你!你昨天一直在上面,那我们轮流坐庄呗!我怜惜你是我的皇后,大婚之夜让你一让,但好歹我也是皇帝,再说咱俩都是男人,是吧……不行的话我们划拳,赌马,或者比比踢蹴鞠……”

  “当年我不回来是有苦衷的。”他答不对题,一边说一边剥我衣服,“前几年,我跟着师傅在深山老林学武,师傅不肯让我回来。他说,哪天我能隔空一掌劈开百年老树再说。我一学成,就马不停蹄地回来了。”

  他顿了顿道,眼风一扫,“趴好。”

  “好嘞!”我无比配合地把屁股撅高,觉得我自己像是早市特价卖的豆腐脑,要不我怎么浑身大汗滑不留手。

  我表哥吃到晌午。

  从床上起来用午膳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至少比在床上用午膳好。可我还没高兴一阵,烦心事儿就来了:我的妃子们,一同来给表哥和我请安来了!她们在我表妹的欺压下,过得都不怎么好,导致她们连斗都斗不起来,要不装疯,要不毁容,每日禁闭宫门,不敢弄出一点动静。只要方圆十里出现表妹的声音,就在窗户缝里架起弹弓,时刻准备着与她同归于尽。我要是去她们那儿过夜,不仅仅像是偷情,更像是地下党接头,还要对个暗号。一旦放我进去,也就是单脚跨在椅子上咬着弹弓换弹药,警觉得很,导致我也对她们兴趣缺缺——因为她们都有点神神叨叨,一副视死如归的纯爷们相,身上都是火硝味儿。这副场景,出现在我的后宫里,而不是丧尸围城世界末日,实在让人费解。

  有时候我抱着某妃正要睡觉,她会突然挣扎着起来熄灯:“三里之外,她都能看到烟枪的明火!”

  被这种紧张的气氛感染,我经常阳痿。

  现在我表妹一死,我的宫妃们简直变成了二战结束德国投降获得解放的法国女人,一个个灰头土脸地夹着弹弓走出了巩固成碉堡的宫宇,喜气洋洋穿上了多年不穿的过时襦裙,抹上胭脂,载歌载舞闹腾了三天三夜,还请宫廷画师给她们多画些画像,“要喜气,正能量,展露我们战后的精神风貌,以及诸妃之间伟大的友谊!”

  结果她们还没过上好日子,我又立了新后。她们自然很紧张。她们对一个公平正义、明镜高悬的皇后的渴盼,超过对一个公平正义、明镜高悬的皇帝的渴盼。

  我敢说她们对皇后都很满意。

  因为在她们哭诉先后的恐怖主义时,我表哥突然抄起长颈酒瓶“啪”一下在桌子上一摔,握着满是尖刺的半壁瓶身朝着圆桌上徐徐抡了圈:“谁再不让众姐妹过太平日子,本宫削她!”

  “好!”众妃热泪盈眶,“干!”

  表哥把白玉酒杯往地上一丢,“小家子气!换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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