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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朕表哥_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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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表哥于是说,“要做么?”

  我把蜂蜜砸他怀里了,“你真吐艳,怎么又是做啊做的!”

  我表哥抿抿嘴,想了想,带着我去郊外爬山了。我第一次跟他一起做正经运动,好开心啊,爬完回来,天快黑了,我就跟他说我要回家啦,再见。我表哥想了一会儿,“不做么?”

  “你这样早就被人当做变态好多回了好么!你死好多回了!”

  “我有刷存储点啊。”我表哥说得天经地义,然后伸手浮在半空中,点点点,嘴里发出哒、哒的声音,“退出,未被存储的进程将丢失,是,回到主页面,重新载入——你快说呀。”

  “说什么呀!”

  我表哥看看天色,“回到五分钟之前了。你快说最后那句。”

  我只好又继续玩弄着头发羞答答地说,“天快黑了,我要回家了,今天很开心,大哥哥再见。”

  我表哥摸摸我的头,“我送你回去吧。”

  这才对嘛。

  于是我们就一路走,一路走,走到一个城乡结合部,我们这儿的城乡结合部都是茅草屋,到处都是鸡犬相闻的乡村夜色。这时候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有炊烟,我选了家没有炊烟的,忐忑地打开人家篱笆,溜了进去。“我今天溜出去玩,被我爹娘知道要打的啦……大哥哥你快走吧。”

  “他们打你么?”我表哥在门外徘徊,不肯走。

  “那、那要打得咯,上至天子,下至庶民,做小孩肯定免不了有被扒下裤子打的时候啦。”

  我表哥四处扫了一眼。

  这时候夜色四盒,繁星点点……

  他突然撑着篱笆跳了进来,跟了几步,把院子里的菜畦踩烂了不说,还把满地鸡鸭赶得鸡飞狗跳。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明亮的眼睛好比天上的繁星,“我有东西要送给你。你闭上眼睛。”

  啊啊啊啊啊!虽然情境老土,梗老土,但是好浪漫啊!

  我激动万分地闭上了眼睛!这就是我一直期望着的时刻啊!一个静谧安闲的小乡村,一个富有生活气息的夜晚,一个我爱的人,一个月光下的吻……

  结果我就感到下身一凉。

  我爱的人把我裤子扒了。

  我表哥抱着我,蹭蹭蹭走到考窗台的大水缸边,把我放在水缸沿上。尼玛那水缸那么高!水冷得像冰一样,深不见底!我坐在窄窄的边上,又没有裤子,爬都爬不下来啊,坐在上面动都不敢动!我表哥他就抓着我的腿拉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为所欲为了!

  神经病!

  说好的纯爱呢!

  为什么会是隐在农家院子的阴影里,在满地的鸡鸭土狗面前乱搞!

  因为是野战,而且村民吃完晚饭都出来纳凉聊天了,我表哥!他格外兴奋!格外粗长!他一边捂着我的嘴,一边要干得我乱叫!神经病!射完一次不够,还把我压在人家的窗台下,用手臂担着我的一条腿,操我,我尼玛个头矮啊,我哪里有他一米八的个子!我只能垫着可怜的一只脚好么,脚都抽筋了,哭给你看!我哭,他就掐我小,不让我射,神经病!

  我被他操得精疲力竭,又伤心他怎么都不肯按照剧本跟我纯纯得谈场恋爱,我不甘心!我真的生气了!他事后,要给我穿裤子,我把他踢开踢开,“你又死了!这次不给你载入存档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表尼桑叹了口气,“小兄弟,对不起强迫你做了不喜欢的事。我们都先冷静一下吧,我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你。”

  他就这么走了!

  操!

  他连裤子都没有给我套上,走了!

  我那条裤子,就在不远处,躺着。

  我一边可怜兮兮地把上衣往下拉,一边去捡。就在要拣到的时候,土狗很凶地朝我叫,然后扑过来,把裤子刁走了我了个大操!

  我一个人躲在鸡笼旁边,吓得一动都不敢动,那条土狗发疯一样咬着我的裤子甩头,分分钟撕碎了,而那些鸡尼玛一边拉屎一边啄我!啄我的小!我只能蹲着!

  我不要谈恋爱了!表尼桑快把我抱走啊啊啊!我想回宫了!

  正这么想着,篱笆门吱嘎一声打开了,我看到温暖的灯光!

  我迎风流泪,张开双手冲了上去,“尼——桑——”

  对面传来一声尖叫,“相——公!有暴露狂啊!”说着把灯笼噌套在我头上,我操,头发都烧起来了!

  然后,我就看到一个粗壮的农夫挥舞着锄头向我捣来……

  当天晚上,我因为犯淫,被当地村民扭送到了官府。

  经金吾卫查证,雍都时间酉时三刻,我跟一位成年男子,在郑二黑的院子里,犯淫,并试图提襄他的新婚妻子顾二毛,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按照本朝皇帝新增律法《淫、荡罪》,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跟我嘟奸的那位成年男子,身高八尺,身形精瘦,因为目击人未能看到他的正脸,现在仍在潜逃中,官府觉得抓到他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们对他唯一的了解,就是,”善房中术。”悲哀,真是悲哀,本朝皇帝就这样因为本朝皇帝的严刑峻法蹲号子去了。

第53章

  我被关进号子里之后,就糟糕啦,这比我在民间烤肠还糟糕。在民间烤肠最多是没门路,那运气来的时候总会上达天听,告诉他们我就是天。但是在监狱里那就不一定啦。监狱这个地方,各种虐待啊,SM啊,不但有狱卒要垂涎我的美貌,而且还有各式各样的抖S不是么。我特么是犯奸进来的,自从我修订了律法,提倡垃圾分类,男女反奸和男男反奸还分类处理,分类关押,所以我这里全都是gay,还大多都是因为淫乱罪进来的。我登时就想一刀白肉丢在了一窝狼面前。要不是他们为了谁先上我打起来了,我大概儿子都给他们生了好几个了。

  然后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时候,我表尼桑被推进来了。他跟我一样穿着国家统一的监狱服,可别有一般匪气呢。他迅速把那个最后站着的人扫倒,然后宣布他自己为牢头里新一任的大哥,谁不服,他就上前补两刀,所以立刻就收到了大家的敬仰。他离我就这么短短几步路,可是等他走到我面前,气场已经全变了,他叼着一根给我们睡觉的稻草,拨起我的下巴,“这是新来的?长得不错嘛,hiahiahia……”

  跟我们同一个牢房的几个躺在地上,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尼玛我只能盈盈秋水、各种羞愤地垂下我的睫毛,制造出蝴蝶翅膀轻微抖动弱不胜衣的效果,“我、我是有心上人的!”

  “那他在哪里?你怎么一个人犯奸进号子来了?他不会是留你……自己弄自己吧。”他意有所指地揉了一把我下面,然后让其他人可以滚了。其他人说我们怎么滚,这尼玛怎么滚,他把牢头叫来,“给我们双人间。”

  牢头显然是见惯大世面的人,“钟点房每三个小时十两银子,一晚上三十两,包九晚送一晚。”

  我表哥丢给他一锭金子,然后把我打横抱起来,狠狠香了我一口,对牢头敷衍道,“你看着办吧。”

  牢头兴高采烈地给我们换了间kingsize的牢房,里面有各种刑具,品种齐全,稻草选的是当季早稻,柔软并且散发着农田的清香,足足垫了半人多高。我登时觉得这不太像是监狱play,简直像是马厩play,我表哥也这么觉得,不过让我还是忍忍吧,他告诉我,我看的GV里面的监狱play都是岛国特色,我们现在这样才是天朝原汁原味的。我哦了一声。然后他继续狰狞,我继续踢打哭叫,做完感觉好好,这里白天就像是晚上一样,叫起来还会有人骂娘的可是又不怕他们看,而且我觉得我表哥发狠的时候好性感好性感啊……我幸福地草垛子上打滚。我表哥推了我几把,“哪有被拷上脚镣锁在监狱里做性奴隶还那么高兴的。”

  “啊现在没有在play,我刚刚存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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