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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滚远点_第126章

苏九阙Ctrl+D 收藏本站

  王恭奇说:“虽然以前很羡慕爸爸和爹地一起睡,我也想和爸爸、爹地一起睡觉,但他们不同意,可是他们不在一起睡,我更不喜欢呢。”

  “………………”朱糖觉得王恭奇小朋友透露的信息量太大,她实在是承受不住了!

  但至少……不需要为王景珅的安全担心吧?

  ……是的吧?

  …………的吧?!

  ………………吧!!!

  “你他妈有病啊!有病就得吃药知不知道?!干吗赶到别人面前发病?!沈灼别逼我揍你!!!”朱糖的身影一消失,王景珅就没了顾忌,他到底也是一米八的人了,真的全力反抗,沈灼也压不住他,又担心把他摔着了,沈灼只好就近把王景珅放到沙发上。

  “张姨,麻烦你回避。”沈灼抬头,语气十分平静地对张姨说。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下面姑娘给投的地雷,么么哒~

 

  ☆、第80章 再一次机会

  张姨刚整理了餐桌从厨房出来,就看到疑似沈灼和王景珅争执的一幕,沈灼在王家流露的一直是文雅贵公子的形象,以至于他刚才的气势凌人让张姨觉得他像变了个人,闻言张姨震动了一下,看看两人,始终不放心离开。

  沈灼也不再坚持,用身体把挣扎的王景珅压得死死的,两只手各扣住王景珅一只手腕,压在他头顶,王景珅感觉不妙,对他来说张姨相当于半个母亲,王景珅在她面前丢不起这个脸,“张姨!你先回房间。”

  王景珅声音有些粗,语气难得强硬,张姨下意识地就听了王景珅的话回房间了。

  沈灼低声笑了,他俯身悬空在王景珅身上,王景珅都能从两人身体接触的部位感受到他的愉悦。

  还没来得及骂娘,沈灼就俯身亲了上来,唇舌交缠的水声黏黏糊糊地飘了开来,夹杂着喘气,暧昧得让人头皮发麻。

  “沈灼!”王景珅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眼前得意的嘴脸给撕了!

  沈灼却很享受王景珅这样的表情,尤其是经过激烈缠绵的亲吻后,王景珅眼神里浮起一些朦胧的雾气,原本锐利的眼神被雾气一软化,只显得眼神十分明亮有神。

  沈灼低下头,断断续续地亲他。

  王景珅挣扎,沈灼终于放开他,在他脖子边嗅着,啃着,用力揉捏他的腰背。

  王景珅仰着脖子喉咙里滚出模糊的闷哼声,沈灼扯开他的衬衫,留下一串水迹。王景珅恼怒道:“沈灼,你敢在这里碰我,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沈灼不回答,只是十分有行动力地扯下王景珅的裤子,王景珅拳头挥下去,沈灼躲开,讨打地在他手腕上亲了一口。

  “你,你……住手!”王景珅揪住沈灼的头发。

  沈灼恶意地磨牙。

  王景珅吓得又很快放松手劲,因为沈灼越来越过分的动作,整个人几乎难耐地在沙发上扑腾着。

  一是张姨在家里,二是王恭奇小朋友去送朱糖,很快就回来,王景珅始终压抑着自己的感觉,不敢放纵,却又因为很久不发泄,愉快舒服的感觉就像饿了很久的猛兽,一旦冲破闸门就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

  王景珅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最终释放了。王景珅清醒了点,看着沈灼把东西吞了下去。

  王景珅:“……”

  沈灼把王景珅抱起来,放到房里的床上,王景珅不看他,沈灼就坐在他身边,抚摸着他的头发。

  “说实话,我没有生气。”

  王景珅豁然睁开眼,却仍旧没有回头。

  沈灼的声音几乎带着笑意,“因为我知道,你没有所谓的女朋友,当然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模样的。”

  这句话就像一根木桩,用力捅到王景珅心底深处,让他的心脏又酸又痛的。

  沈灼握住王景珅的手,温柔地说:“景珅,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吧。”

  这已经是沈灼记忆以来自己最软弱的一面了。

  王景珅坐了起来,面无表情地对沈灼说:“我很感谢你在奇奇被朱文龙绑架的时候挺身而出。”

  “……”

  “但是沈灼,你应该记得我以前说过,我是个念旧的人。”

  沈灼安静地看着王景珅,已经预料到王景珅大概会说什么话。

  王景珅继续说:“但是你,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个我不想怀念,更不想拾起来的过去。感情这东西本来就是这样,忽然没了,就是没了。”

  沈灼垂下眼帘,似乎认真地听着。

  王景珅说:“既然当初已经说了好聚好散,就不要再纠缠下去了。这么做,都不像是沈少您的作风了。”

  “我的作风是什么?”沈灼声音柔和地问道。

  王景珅嘴角慢慢地弯起来,冷漠又锋利地说:“这一年你没有找过我。你敢否认,你的私生活充实又愉快,甚至没有想起过我?”

  “是我出现在你面前,或许我的冷淡、忽视让你觉得不甘心。你觉得原本的我,甚至是任何人,都不该对你沈少这么潇洒放手的。对了,还有你和魏扬在一起也有很长时间了,是对他腻味了吗?”

  沈灼试图解释:“我和他没有实质的关系。当初你在酒店撞见的一幕,只是因为他将咖啡泼到衣服上。”

  王景珅问:“哦,挺不错的解释,只是迟到了整整一年多。”

  “世荣集团老板拨冗和一个明星喝咖啡,挺有闲情逸致的。”

  沈灼:“……”

  王景珅终于卸下伪装得尖酸的一面,露出底下疲惫的神态,“沈灼,我已经三十了,我儿子也已经八岁了,你看,我其实就是外面那种最普通,已经上了年纪还有个拖油瓶,如果不是有个当老板的老子,甚至还在修车行干体力活,一无是处的中年男人。这样的男人即使是家长安排的相亲宴,女方都因为抵触而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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