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李南夜身子，覆在人身上，终于还是开了口。
徐嘉乐当时甚至笑了，“不疼。”
他怕极了李南夜不跟他说话，听见他的声音时才觉得自己得到了解脱，他动了动，催促李南夜动作，“小哥儿你动啊。”
李南夜抽了个枕头垫在他身体下面，看见的血把他眼睛都染红了，接下来的动作还是克制了一些，甚至愿意俯下身去亲亲他。徐嘉乐嘴里都咬破了，他感到后面滑了一些，猜想应该是流血了。
可是渐渐的，痛感累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麻木了，他竟然从这种麻木里体验到了一丝奇异的快/感，在李南夜某一方向刺过来的时候尤其强烈，他甚至随着他的动作哼了一声。
李南夜做到下在火气也消了一些，徐嘉乐血小板偏少，从小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有淤青，他看着身底下的人现在身上青紫一片，肩膀处还有挂着的血珠，心里也疼得不行。动作放得很轻，亲了亲他的脖子，把他肩膀上的血渍舔干净。
“知道如果你今天碰见坏人了会有什么后果吗？”李南夜在他耳边问，腰部动作没停。
徐嘉乐用力点头，“小哥儿我错了。”
李南夜动了动，刚好戳在某个凸起的点，徐嘉乐身体抖了一个机灵，嗓子里飞出一声破碎的低吟，那种感觉很奇妙，徐嘉乐脸一直红到脖子根。
“如果有下次我就不去找你，”李南夜看着他的反应，之后有意往那一点上戳，徐嘉乐眼神有些迷蒙看着他，“之后让你也尝尝找不到我的滋味。”
徐嘉乐听见这个就受不了了，疯狂摇头，一只手伸到背后去摸他，“小哥儿真的没有下次，真的没有，你别让我找不到你！”
也不知道是被下面的动作刺激的，还是李南夜说的这句话又让他伤心了，徐嘉乐眼泪又掉了下来，自己用手抹掉。
李南夜过去亲亲他的脸，“乐乐。”
徐嘉乐歪头过去也亲着他，“嗯。”
“我不怕你不听话，”李南夜缓慢地动作着，有意磨他，“你不听话我可以管你，你犯错了我可以帮你承担。可是你不能过了我的底线。”
“我知道我知道，”徐嘉乐去亲他的嘴，“小哥儿我知道了。”
到现在他一直吊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他知道李南夜心疼他，故意用苦肉计惹他心疼，知道他舍不得。
到后来疼的感觉完全被麻痹掉了，剩下的只是那种奇异而强烈的快感，他随着李南夜的动作跟着动，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不再有意克制。两条腿抖得不行，前面也又硬了。李南夜伸手下去握住他的，这种一前一后叠加式的动作他当然承受不住。
于是最后李南夜快速连戳他那一点的时候他又没出息的射了出来，后面一阵紧缩，李南夜直接射在了他里面。徐嘉乐感到滚烫的液体烧着他的肠道，哑着嗓子，“好烫。”
李南夜抱着他，亲他耳后的软肉，两个人身上全都汗涔涔的，但谁也不想起来。
“难受了？”李南夜问。
徐嘉乐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是心里还是身体。于是也不回答，保持趴着的姿势，侧头看着他，“小哥儿对不起。”
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李南夜没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就那么抱了他一会儿，徐嘉乐后来已经昏睡了过去，李南夜才抱着他去清洗。路上有白浊从他体内流出来，徐嘉乐难受地哼唧着，两只手紧紧抱住李南夜，一丝一毫都不放松。李南夜给他洗澡的时候他也不松手，总要两只手都碰得到人才行。
李南夜给他洗了很久，直到彻底洗干净了才拿浴巾裹着塞进被子里。这时候天已经亮了，李南夜换了身衣服出去买药。他当时控制不了力道，小孩儿受伤了，血流了不少，流到床单上很多。
小区门口就有药店，来回用不上十分钟。李南夜下楼的时候没带手机，走前亲了亲徐嘉乐的脸，看他睡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