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对主角的不可抗力_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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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影魔神听到天至的话,没有恼怒,而是说:“你们也知道仙魔妖三界的矛盾由来已久,一旦你成功地踏入神界或者即将踏入神界,都对魔界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我丢失了半魂,只怕修为无法精进,想要和仙妖两界抗衡必须出现一个能够成神的修士,唯有如此三界之间的平衡才能被打破,这种平衡一被打破,距离三界统一已经不远了。”

  “如果,按照你这样说的话。”天至还是充满了疑惑,于是他问:“只要有一个神出现,三界之间的平衡就容易被打破的话,那么为什么神界不派一个人下来维护三界的秩序呢?”

  “仙界之上有神界,一直都只是传说而已。上古时代,当我们开辟出来仙界的时候,我们自以为开辟出来一个全新的世界,但是我们错了,后世一直流传着仙魔妖三界的很多大能飞升进入了神界,但那只是传说而已,因为有一天他们消失了,无论在哪个空间都无法找到他们的踪迹,于是我们便编造出了他们到达了神界的谎言,所以神界的存在与否至今仍是个谜。但是一万年前,我找到了一处神秘的遗迹,在里面我发现了比我们生存更久远的人类的存在,并且发现了他们双修或者三修的秘密,以此隐隐地窥得了神界的一角。神界的人从未来到下界,他也从来不会参与下界的事情,但是一旦窥得了神界的一角,便足以有毁灭这个世界的力量,所以,我需要你站在我们这一边。”

  “这一边?是指魔界吗?可是,既然我仙魔妖三修,为什么非要站在魔界这一边呢?”天至冷笑了一下,知道暗影魔神有心拉拢他,但是他无心为魔界做事。

  “那么,如此呢?”就在天至不注意的时候,暗影魔神直接扣住了李柏的脖子,冷漠地看着天至。

  天至心中一紧,但是面上也不敢表现出来。

  而李柏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脖子已经受制于暗影魔神,知道暗影魔神这次一定是利用自己逼迫天至,心下想着如何能够逃脱暗影魔神之手,但暗影魔神的修为摆在那边,只能够智取。

  见天至没有答话,暗影魔神冷笑了一下,渐渐地扣紧了李柏的脖子,说:“他一个仙修能够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与你关系不浅吧,要我明说你们的关系吗?难道你果真不在意他的安危?对于我来说,一条人命而已杀了便是杀了。”

  天至仍在权衡着利弊,在暗影魔神一点点地加重力气的时候,天至马上做出了决定,说:“只需要做你的徒弟?”

  看到天至有意成为他的徒弟,暗影魔神便微微松开了手,说:“自然。”

  “你可否会强迫我做一些事情?”

  “不用,如果仙魔妖三界大战,你站在魔界这边便可以。”

  “那我便成为你的徒弟,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我可以用心魔起誓仙魔妖大战,站在魔界这边,但是你不可以用秘辛压制我,不能签订师徒血契。”

  师徒血契是魔界一个比较残忍的契约,它是一个不平等的契约,以徒弟对师父履行无尽的责任,师父压制徒弟的一个契约,一旦签订了这种契约,天至会一直受制于暗影魔神。

  暗影魔神思考了一番,说:“可以,你只需要口头上称呼我为师父便可以,那个心魔你发了便是。”

  于是天至用心魔起誓:若发生仙魔妖三界大战,一定站在魔界这边。

  暗影魔神这才满意地放开了李柏,李柏回到天至身边,揉了揉自己的有些疼痛的脖子,感觉到这次他们二人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麻烦之中。

  “你们出去吧,等有吩咐了我再来喊你,仙魔妖三种修为切不可松懈。”

  暗影魔神一闭眼,一摆手,天至二人便从这里消失了,消失之前,天至仿佛看到了漫天的红色充斥着他的世界,但是一眨眼,红色便消失了。暗影魔神的目的绝对不是像他表面上展示得那么简单。

  天至二人回到了竞技场中,知道他们无法从暗影城之中逃脱了,现在的唯一办法就是不断地提升自己的能力。

  于是他们二人在竞技场的房间之中闭关了。

  五百年过去了,天至隐隐地感觉到自己的魔尊修为已经到达了瓶颈期,原本糅合为一的仙魔妖三力中的魔力也壮大了不少,但强大的魔力和仙力压制住妖力也算是稳定了下来,但若是长期如此,只怕是这个合力会崩溃,看来他必须去修炼妖力了。

  而另一边的李柏,一直停滞不前的仙尊修为也到达了瓶颈期,他体内的仙力不断地扩张着,渐渐地不适应于目前的境界,他引导着自己体内的仙力不断地在体内游走着,冲击着一条条闭塞的经脉和穴位,渐渐地,庞大的仙力仿佛有了宣泄口一样,稳定地在李柏体内游走着,进入仙帝修为,竟然如此水到渠成,这与他近日来的心境提升也有一定的关系。

  而,他魔也如预计一般的到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八章

  依旧是那个男子,身着一身黑衣坐在车里面,手里面捧着一捧白菊花,眼神肃穆地望着前方,面无表情。汽车渐渐地开往了边远的郊区,直到他们在一个陵园面前停下来,男子才从车上下来了,走近了周围站了四个人的坟墓,大老爷一看到男子的到来,心中便充满了怒火,说:“你这个孽子还有脸来?”

  男子忽略掉众人,走近坟墓,弯下腰,将一捧白菊花放在了坟墓前面,然后转身没有再去看坟墓,而是冷冰冰地看向这四人,这四人分别是大老爷,三老爷和二夫人,三夫人,他真正的母亲早就抑郁而死,他的父亲也已经生病住院了,葬在这里的就是这个家的当家之主,一位老人。

  看到男子并没有回话,大老爷愤怒地接着说:“为什么还要来到这里?”

  男子冷冷一笑,便说:“因为我跟你们不一样,我还有人性。不像你们一样,连自己的晚辈都能够狠心地推向那么一个深渊,在你们眼中,父辈犯下的错都应该由我们这些人承担吗?你们丑陋的肮脏的欲望就可以任意地抹杀掉吗?”

  “你。”一下子被说中当初的目的的大老爷一下子恼羞成怒起来,接着说:“你呢?竟然还敢说你自己有人性。你做出的这些事情都算是有人性吗?你对于生养你的整个家庭都可以毁坏,又有什么是你不能够做出来的?”

  “生?是你们生的。养,你们难道谁养过我吗?别再来恶心我了,我敬你们是我的长辈,所以特来祭拜一下老太爷,但是如今我只看到你们的丑陋的嘴脸,我已经对你们整个家族失望了。”

  “失望?最让我们失望的人是你。”二夫人忍着怒气说。

  “你们曾经对我抱有过期望是吗?那么为什么要放弃我呢?你们真的不觉得放弃一个十岁不到的孩子是一件残忍的事情吗?”男子面色平静地说着这些话,仿佛是在自己脑海里面预演了很多次,当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内心一阵空虚,仿佛他想讲的完全不是这些东西。

  于是他便失去了想要说话的冲动,没有再去理会他们四人,而是与他们擦肩而过,坐回车子之中,命令司机往回开。

  回到家中,一个齐腰披肩散发的面色清秀的大约十八九岁的女子看到男子的归来,便拉着他的手臂说:“哥哥,你回来了。”

  “安易。”男子轻轻地唤了一下女子的名字,语气之中有自己想不到的柔和。

  “哥哥,你为什么要去上坟呢?他们都不喜欢你。”女子语气之中透露出了不解,为这样的哥哥感到心疼,一个人表面上越是不在乎,越是有可能背地里承受了比别人更多的痛苦,所以现在他表面上越是平静,女子心中越是充满了担忧。

  “毕竟家人一场,上坟这种事情应该要去的。”男子似乎也无法解释自己的一时冲动,只好这样解释着,但是至于他心中是否还有家人这种概念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对了,我上次让你看的东西你看了吗?”女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嗯。”

  之后,李柏只看到画面一转,他就来到了一间封闭的地下密室之中。

  刚刚的男子脱掉了上衣,露出了他满身的伤痕,肌肉膨起,他愤怒地打下一个沙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李柏却能够感受到他内心之中的压制,他的愤怒,他的悲伤,已经被压抑的所有情绪,汗水顺着他的身体向下流着,他完全不去擦拭自己的汗水,任凭疯狂地运动着的身体创造出来更多的汗水。

  这么多年,他的内心已经封闭成为了一座巨大的围城,不曾有人窥探到他的内心。

  终于,男子似乎察觉到了疲惫,用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之上,粗喘着气,汗水便疯狂地向下涌着。

  画面接着一转,李柏便看到男子手中握着一个手机,坐在车中,看着手机屏幕不知道该干什么,知道旁边有人问他:“老板?”

  男子这才回过神来,用力握紧了自己的手中的手机,又马上放开了,终于下定决心说:“不要去打扰他了,他的世界那么美好,又何必被我这种人玷污。”

  下属看到老板这平静的语气,心底里却莫名地涌出了一种叫做难过的情绪,但是他心底里很清楚自己不应该同情自己的老板,他是一个强大的男人,强大到创建了一个巨大的商业帝国,强大到即使很小的时候被抛弃,但仍旧能够凭借着自己的才识重新振作了起来,虽然外界都传言他对待自己家族的手段残忍,不留一丝余地,但是就是这样一个残忍的人强大到十岁不到的他被抛弃的时候一个人顽强地活了下来。这个世界的法则,就是强者为尊,当一个弱者在经历过被强者毫不留情的摧残之后,重新振作起来成为强者,反践踏回强者的时候,这样的人不值得尊重吗?

  所以下属并没有对自己的老板说什么话,而是专注于自己手中的资料,似乎刚刚的提醒并不是他说出来的。

  华灯初上,外面的街巷上经历了最初的空寂之后开始了崭新的夜生活,流光溢彩,行人匆匆而过,他们行驶在街头的这一角,擦肩而过那头的路人,直到男子叹息一声:“把他的资料都删除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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