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莲若双生_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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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孤山梅庄

  二人一路向南,因杨莲亭总觉得若是任我行一日不除,一日便觉得不安宁,二人便也没有游山玩水,而是一直策马向南,故此不过月余便抵达杭州。

  杭州古称临安,南宋时建为都城,向来是个好去处。进得城来,一路上行人比肩,笙歌处处。杨莲亭和东方不败来到西湖之畔,但见碧波如镜,垂柳拂水,景物之美,直如神仙境地。

  杨莲亭和东方不败纵马来到一处所在,只见一边倚着小山,和外边湖水相隔着一条长堤,甚是是幽静。两人下了马,将马匹系在河边的柳树之上,向山边的石级上行去。

  东方不败似是到了旧游之地,路径甚是熟悉。转了几个弯,遍地都是梅树,老干横斜,枝叶茂密,想像初春梅花盛开之日,香雪如海,定然观赏不尽。

  穿过一大片梅林,走上一条青石板大路,来到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行到近处,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旁边署着“虞允文题”四字。

  杨莲亭虽读书不多,却是知虞允文是南宋破金的大功臣,而看这几个字儒雅之中更是透着勃勃英气,便知其人。

  东方不败没有敲门,而是直接翻墙而进,向黄钟公琴堂走去,一路上,竟如入无人之地。

  杨莲亭跟着东方不败穿过一道走廊,来到一个月洞门前。月洞门门额上写着“琴心”两字,以蓝色琉璃砌成,笔致苍劲,当是出于江南四友之一的秃笔翁的手笔了。过了月洞门,是一条清幽的花.径,两旁修竹姗姗,花.径鹅卵石上生满青苔,显得平素少有人行。花.径通到三间石屋之前。屋前屋后七八株苍松夭矫高挺,遮得四下里阴沉沉的。

  杨莲亭手心泛汗,虽说任我行是他第一个想弄死的人,但要是真的面对时,还是有些不真实。

  不过多时,二人已进了琴室内室。

  室内一床一几,陈设简单,床上挂了纱帐,甚是陈旧,已呈黄色。几上放着一张短琴,通体黝黑,似是铁制。

  东方不败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

  东方不败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是沉重,但是东方不败看起来还留有余力。

  杨莲亭跟着东方不败跃下,只见下面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置身之所似是个地道。

  看着这一切,杨莲亭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地方,是该说东方不败是信任他,还是不信任?

  杨莲亭随着东方不败走进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到一扇门前。

  也不知东方不败在什么地方摸了一下,门,就这样开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又遇见一扇门,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

  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只怕已深入地底百丈有余。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

  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

  杨莲亭看着这扇门,更是不知该说什么,任我行在日月神教积威已久,他的吸星大法更是防不胜防,钉棉板门恐是防犯他的内功的,不过,这样谨慎也应当。

  此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数丈,才又见到灯光。

  杨莲亭只觉呼吸不畅,壁上和足底潮湿之极,突然之间想起,梅庄是在西湖之畔,走了这么远,只怕已深入西湖之底。这人给囚于湖底,自然无法自行脱困。别人便要设法搭救,也是不能,倘若凿穿牢壁,湖水便即灌入。

  这样想来,杨莲亭不禁更是佩服东方不败的心计。

  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

  又走了数丈,东方不败停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没有任何犹豫,东方不败一掌劈开门。

  东方不败从墙壁上取下一盏油灯。杨莲亭伸右手接了,率先走入室中。

  只见那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

  “你是谁?江南四友呢?”任我行见进来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吃了一惊,又忽见东方不败进来,面目立即狰狞道。“东方不败,你竟敢来!”行动之间,似有铁链做响。

  东方不败向前一步,不动声色的把杨莲亭护在身后。

  杨莲亭定睛一看,只见他手腕上套着个铁圈,圈上连着铁链通到身后墙壁之上,再看他另一只手和双足,也都有铁链和身后墙壁相连,一瞥眼间,见四壁青油油地发出闪光,原来四周墙壁均是钢铁所铸,心想他手足上的链子和铐镣想必也都是纯钢之物,否则这链子不粗,难以系住他这等武学高人。

  “怎会不敢,呵,你现在也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东方不败冷哼一声,讽刺道。

  任我行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了,不再冲动,又重新坐回塌上道。“丧家之犬也要比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好。”

  东方不败的脸一下子变的青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杨莲亭,见杨莲亭面无表情,心里不由得一紧,还是,在意吗?

  杨莲亭努力控制自己的行动,迫使自己不冲上去。怎敢,他怎敢戳东方的伤处!

  “前任教主。”杨莲亭刻意的强调‘前’这个字。“你可想知你的女儿怎样了?”

  任我行听到此言,立即又激动了起来。忽然站了起来,弄得铁链哗哗做响。“你把盈盈怎样了!东方不败,你怎敢?!”

  “教主怎会把任大小姐怎样?”杨莲亭笑的不怀好意。“现今,任大小姐可是我们日月神教的圣女啊,我们可是好吃好喝的供着。”

  “你是何人,这里岂能轮到你说话!”任我行眼里泛着凶光,忽然向杨莲亭抓了过来。

  东方不败一惊,连忙带着杨莲亭后退,直到退出门外。

  “在下杨莲亭,现今是日月神教总管。”杨莲亭安抚似的握了一下东方不败的手。

  任我行眼尖的看到了杨莲亭的动作,冷哼一声道。“我可不记得日月神教有什么总管,哼!也不过是个男宠罢了。”

  杨莲亭见他直接戳破,也不掩饰了,直接大大方方的握住东方不败的手。“在下可是乐意做教主的男宠。”

  任我行一噎,又是一声冷哼,对着东方不败道。“要是被人知道东方不败是个被人骑的兔儿爷,也不知会不会被人笑掉大牙。”

  东方不败的脸色更是青白交加,手里不由得握紧。

  杨莲亭叫东方不败脸色不对,也就不再跟任我行啰嗦,直接把油灯扔到任我行身上,打算把任我行活活烧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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