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_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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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有没有在帝都的朋友,如果经历了那次大雨,估计都是知道雨水淹起来的速度。JN市当时最大的银X超市,就是一个地下建筑,一开始里面的人,都没有太大的危机感,只是想着在里面等雨停就出去,之后入口开始灌水,没多久整个超市都被水淹了,银X几乎成了一个地下坟墓,入口有一条长长的坡道,进了水,里面的人逃不出来,几乎一个超市的人,都葬身在里面。

  之后ZF是怎么处理的,我朋友并没有去打听,只说那之后银X关门了,三个月后才重新开张。朋友那个时候才刚刚结婚,有天去帮自己媳妇买东西,逛到冷冻区的时候,突然就听见有人喊他,等他回头一看,就见一工作人员站在角落冲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朋友觉得挺奇怪的,但是也没多想就过去了,边走边看了一眼冷冻柜,结果他这一转眼的功夫,那工作人员就不见了身影,他也没在意,只是接着往那个方向走,等过去一看,才发现居然是冷冻库,门还虚掩着。

  朋友暗道,莫非是那个工作人员想请自己帮忙?他刚想推门进去,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句,“你做什么?”一回头就见是超市的工作人员,朋友解释说,看见有人招手喊他过去。那工作人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这个时候冷冻库哪有什么人,我们之前都已经检查好了,门都锁了。

  这个时候,那个工作人员也看见门是开的,脸色登时一变,急忙告诉我朋友,让他在原地别动,之后又喊了几个人过来,他才把门打开,一股子冷气扑面而来,朋友凑过去一看,冷冻室里堆了不少东西,隐隐的还有股鱼腥味,但是里面似乎并没有什么人,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只觉得冷的出奇,便退开了。

  之后工作人员告诉他,让他不要靠近冷库,他问为什么,对方也不答。缠的久了,那个工作人员才一脸严肃的告诉他,他们这边现在下班的非常早,几乎是在5点半之前,都已经全部清完人,然后就锁门离开,冷冻库是在四点的时候,就锁上的,到第二天早上才打开。

  那个工作人员看了我朋友一眼说,不瞒你说,如果你刚才要是因为好奇进去看了,门要是锁上了,你就得待到明天早上了,你想想那你还不变成冰棍?

  我朋友吓了一跳,隐隐也反应过来其中的事情,他一脸紧张的问,你是说……那工作人员打断他的话茬,只劝他早点买完东西回家。朋友那个时候也有些后怕,草草的就买了东西,离开了超市。现在想来。应该是他当时时运低,所以见到的那东西。

  讲到这的时候,小护士问我,姜医生就因为这个,不去地下酒吧吗?可是我觉得事情,又不是发生在我们这边,应该没事吧。我摇头道,可能是因为讲的人不同吧,当时我朋友给我讲这事的时候,我只是当做故事来听,但是之后,我看了一眼他的表情,突然就觉得也许事情并不是他编出来,吓唬我的。

  姜医生的那个朋友呢?

  听了小护士的问话,我沉默了一下道,那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我朋友了,之后我就没有再和他联系了。小护士啊了一声,呆呆的看着我,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不过是因为工作忙,所以没联系而已。

  小护士松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姜医生的朋友出了什么事呢。之后又和我聊了几句,便转身去工作了。

  一旁的魏易然这个时候突然打趣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没去聚会,啧,我还以为你姜大医生,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呢。我横了他一眼道,放X,你才身体不舒服。看你一脸得瑟,不会是昨晚有什么艳遇吧?

  魏易然说,艳遇倒是没有,不过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恐怕过几天,你得和我回老家一趟,我给你去去霉运。魏易然的老家我从没去过,他虽然也提起过几次邀我同他回去,但是之后都因为有事,而不了了之。我瞅了一眼,他有些严肃的表情,暗想这次可能是势在必行,希望不要中途出什么岔子才好。

  回家后,我问魏易然要不要带点什么东西给他长辈,魏易然摇头只让我通知好家人,免得到时候联系不上,家里担心。这么一说,我又想起在他老家,似乎手机都没信号这事,便问,你家到底在哪个山疙瘩呢?信号这么差

  魏易然解释说,倒不是地方偏,只是因为地磁比较特殊而已,祖宅那边为了养生之道,地磁被改的有点特殊,所以信号什么的基本发不过去。闻言我道,那不是什么电脑,电视都没有?那你以前是怎么过的?!

  魏易然似乎笑了一下道,看书,祖宅有不少古籍,你如果到时候觉得无聊,可以去看看。说完他皱了一下眉,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叹了一口气道,进了祖宅可能会有点不舒服,到时候你跟着我就是,别到处乱走,而且死玉也不能戴了。

  我见他说的严肃,不由有些担心便问,你家祖宅是怎么回事,怎么被你说的,像是龙潭虎穴一样?行不行,不行,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魏易然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一下,说,你能不能不要问我行不行,到时候你跟着我,肯定不会有事,就这样吧,你和家里打好招呼,再准备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可以了,记得带个外套,山里有点冷。

  三天后,我安排好了一切,和魏易然一起踏上了回他家的路程,不得不说,他老家确实有些远,我们坐了六七个小时的汽车才到站。原本以为下了车就到了,可是魏易然却告诉我还得往里面走,而他这次回来的有些突然,还不急通知司机来接他,我们只得自己乘坐山间公交去。

  我道,都准备了三天,你还没通知家里人呢?魏易然摇头说,不是这个事,走吧,公交人少,也快。语罢便拉着我上了公交。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二更了 TVT 为何表扬我的人辣么少

  o( ̄ヘ ̄o#) 伐开心

  _(:з」∠)_ QAQ存稿箱日期忘记改了 被自己蠢哭了

☆、祖宅

  我曾经想过很多次,魏易然的老家到底是怎么的,却不想,实际上他家比我想象的更加古老,更加的神秘。魏易然将自己家,称之为老宅子,在这里我也这么记录吧。老宅子位于一座大山中。并不是只有他家一户人家,旁边有不少明清年代建筑风格的房屋,细数一下,大概有七八十户,魏易然解释说,他家便是最里面那个大宅子。

  我跟在魏易然后边,不时的看着四周,暗道,看来他家也不是与世隔绝的状态,起码现在看来他家这块,可以称为一个小村子。但是走了没几步,我却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原因无他,这个村子实在太过安静了。一路走来,路过几户人家,竟然没有听见一点人声,不仅如此,刚才路过那几户居然没有关门,想到这里,我不由好奇的问道,你们村子民风这么好呢,居然路不闭户?

  魏易然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关门做什么?还怕丢东西?这里又没有外人来。我道,不怕邻里之间吗?这么一问,突然又觉得自己有点度小人之腹,正想补救几句,却听见魏易然笑了一下,然后便听到他道,你难道没发现这里面根本就没人住么?

  啊?我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问道,没有人住?这里都没有?这么一想,不由有些毛骨悚然,这一大片房子,七八十户居然都是空的。我不由四处看了看,发现那些房子,确实像没有人居住的样子,屋子里面很暗,只有靠近大门的地方有些光,可以看见不少灰尘在飞舞着。我正打算打趣,蓦地看见一间屋子里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

  我一惊,脚就慢了下来。魏易然扫了我一眼,伸手拉着我道,别东张西望的,跟着我走。我被扯到他身边,他伸手环住我的腰,把我又拉近了一点,凑到我耳边道,宅子没人住,久了,就会有其他东西逗留,不要大惊小怪。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热气呼到我耳朵上,有些痒,我忍不住摸了摸耳朵,魏易然笑出声来,说,我还是第一次带人回老家,感觉就像带媳妇回来见家长一样。

  我道,你丫的还带媳妇见家长?就你那样,还有人要吗,整个和一神棍似得。魏易然道,你一开始知道我会这些,不是特崇拜我么,啧啧,当时还死活要我教你几招。我道,那是因为年幼无知,现在我已经看穿你神棍无赖的本质了。

  魏易然耸耸肩,没有说话,只是拉着我继续往前走,大概走了十来分钟(其实我也不确定,时间感比较差),魏易然停下了脚步,我顺着他的视线,便看见一棵大树,这棵树很大,大概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树根一半在地下,一半在地上,我围着树转了一圈问道,这个是什么树?

  魏易然皱了一下眉,招呼我过来,然后道,这个是槐树。我啊了一声,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大树说,几百年的槐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还是长得这么好的。魏易然站在原地抬头看着树,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然后道,姜睿你刚才站在树下,难道没有特别的感觉吗?

  我问,什么感觉?就是树下比较凉快而已。魏易然的目光没有动道,这里以前有个很奇怪的习俗,你知道地葬吗?并不是埋在地下,而且不接触地气。

  他见我没答话,便继续道,以前村子里有个算命先生,能算到人的大限之日,那些知道自己大限的人,便会自己给自己进行地葬,就是拿着绳子来到这颗树下上吊……他们相信这样做,死后能继续转生到村子里来。

  魏易然说完,我冒了一身冷汗,不由道,真的假的?你不会是在骗我吧,这么说这棵树以前不是……

  魏易然耸耸肩道,谁知道真假,知道的人都不在了,这里最大的一场地葬,便是在日军来的时候,全村八十二户,一百一十七口人,全部死在这里了。我听得目瞪口呆不由想,这棵树真的能吊下那么多人吗?这么一想,又暗骂自己无聊,下意识的就像魏易然靠了靠。他似乎被惊醒一般,扫了我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道,看你那样子,逗你玩的,你还当真了,也不想想怎么可能吊的下去。

  我一愣骂了一声艹,刚想骂他几句,他却说,好了我们准备进门吧。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这棵树旁边的大宅子,就是这村子最里面的一户了。跟着魏易然走到门前,魏易然正打算敲门,却不想那门,居然自己打开了,我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开门的居然是一个很年轻的姑娘,她见到我们的时候也是一愣,随后退了一步,喊了一句小叔。

  魏易然点点头,也没有多说,便拉着我走了门,门关上的声音有些沉重,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姑娘似乎出去了,便小声的问道,那个是谁?魏易然没接话,似乎心情不大好,我便没有再问。

  但是不由又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记得,曾经他和我提过一次,他是家中的独子。那么,那个喊魏易然小叔的年轻女人,又是谁的妻子,莫非魏易然有堂兄?走了没多久便见到一个老伯,他穿着一件淡色的大马褂,立领直身,偏大襟,很像清朝的马褂,但袖端并不是马蹄形。见到魏易然的时候,呆愣了片刻,然后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少爷。

  魏易然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道,这是我朋友,带他回来有些事,爷爷呢?那老伯道,老爷出去办事的,可能过几天才能回来。

  魏易然将我带来的东西,递给那老伯道,你准备一个干净房间,算了,他和我住一起好了,你晚上多准备几个菜吧,姜睿想吃什么?我摇摇头,说了一句不用麻烦,魏易然也没有过多的纠结,只是领着我往屋子走。

  跟在他后面,我不由开始打量起老宅子,这栋房子明显和外面的那些屋子不一样,虽然都是东西走向,但是外面的房子大多是木石结构,灰色的瓦片屋顶,而老宅子则用的青砖和红木,屋顶则是绿色的琉璃瓦,显得非常的特别。

  宅子里非常安静,我便问魏易然,这个宅子莫非只有刚才那个老伯和那个女人?魏易然没有回头,回答道,不是,不过这个时候大多不在家。我点点头,心说也是,这个地方就他这一户人家,年轻人怕是都出去工作了,估计一年就回来那么几次。正这么想着,猛地看见斜左边站着一个穿着灰色长褂的青年男子。他的脸基本都隐在阴影之中,见我看他,他竟然朝我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我一愣站在原地也不知该怎么回应。

  魏易然见我停下,便问怎么了。我犹豫了一下,把刚才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谁知他竟然脸色一变道,你看见一个男的?长得怎么样?是不是……和我有点像?

  我奇怪的看了魏易然一眼,也不知他如此紧张做什么,便道,光线太暗没有看清楚,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那个人是你亲戚么?魏易然脸色沉重的看了我一眼,便急急忙忙把我拉到他屋子里,然后锁上门道,我和你说件事,你可别害怕。

  我见他脸色严肃,不由咽了咽口水道,你打算说什么?不会是什么恐怖故事吧?!魏易然伸手摸了一把凳子,然后坐下来给我倒了一杯茶,我伸手接过,发现杯子里的茶,竟然还是热的,不由暗道,那老伯的速度真快,竟然还沏好了茶,这么一想,突然又觉得不对,我们到了这里之后,几乎是直接就往屋子里来,他又是什么时候沏的茶?还不等我多想,魏易然便开始诉说起这个故事来。

  你刚才也见到了我嫂子,你知道她是怎么嫁到魏家来的么?

  嫁人还分怎么嫁吗?

  她过门,用的是民轿。民通冥,也就是冥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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