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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赫梯男神_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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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一样,谁能保证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夺取他人的性命,白了一也一样。也许之前有理性,有良知,有对生命的尊重,现在别无选择。

  白了一扶着普拉美斯,转身刺中敌军士兵的胸膛。

  “血迹到这里就停了。”贝克尔拨着草皮说。

  “分散搜查!”安瓦尔代为发令。

  部下得令后迅速分散作业。

  “殿下,那边山谷中发现雅里大人和埃及的和平使者,雅里大人正在与不明身份的人打斗。”

  卡尔砍下系马的缰绳,模仿白了一那天的骑马方式,翻身上马,策马驰骋。

  贝克尔也效仿卡尔的做法,紧跟其上。雅里大人,请一定要平安无事!

  白了一竭尽全力直到最后一刻,但是面对眼前这个向他挥着巨斧的敌军,他已经没有多余的还手之力,手里的军刺太重了。我已经尽力了,大婶,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再也回不了家了!来到赫梯后发生的各种事情,在脑海中走马观花般炸开。

  铿锵的金属声,卡尔策马飞驰,拔剑挑飞了对方的巨斧。刹那间,白袍翻飞,金发飞舞,驾驭骏马而来的男人,犹如天神下凡般完美无缺,白了一觉得此刻的卡尔给了他从未有的神奇感受,并不只是单一的感激!

  一个对自己特殊的人,大概就是在某一个特殊的时候,给予了某种特殊的感觉。

  没了武器的敌军继续扑向白了一,白了一本能地提起军刺,刺穿了他的喉咙。

  赶来的贝克尔看到完整的白了一顿时放下心,“雅里大人,你没事吧!”

  白了一喘着气摇头,他看着自己满手的血腥不知作何反应。

  他怕,害怕极了!心中就像关了一头猛兽被释放出来,人都有残酷的一面。

  “雅里大人,这是最后一个活口,你下了杀手,我们就没有线索查案了。”安瓦尔不满地指责,他在山头上看见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安瓦尔,你该庆幸雅里大人没有受伤,而不是关心案件!”贝克尔不满。

  “抱歉!不,等一下,我刚开始,之前......没有杀他们的,可能,应该还有......”白了一语无伦次地说,卡尔会意,对着安瓦尔打手势。

  “搜活口!”安瓦尔传达卡尔的意思。

  卡尔下马把白了一揽入怀中,轻吻他的脸颊和额头安抚。

  “衣服会弄脏!”白了一小声抗拒,还是被按进怀里,白了一听到强有力的心跳声,闻着熟悉的乳香,渐渐放松了神经。

  “殿下,埃及的使者已经没气了!”

  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所有人心中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糟了,没法向埃及交代的话,免不了要交战了!

  白了一挣开怀抱,跪在普拉美斯身侧,探了探鼻息,摸了摸他的体温,颈侧脉搏,俯身听了听他的心跳。呼吸断了,可是还有微弱的心跳!

  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这两样他高中的在野外生存课上学过,大婶那时候告诫他,救命的东西,一定要记到死,它可能有机会挽回一条生命。

  卡尔等人莫名其妙地看着白了一重复亲吻普拉美斯,又按压他的胸前。

  “雅,雅里大人,您在做什么?大使大人已经死了!”贝克尔好意提醒。

  白了一没有回应,任然继续自己的动作,做的时候一定要在乎专心,有时候要持续二十分钟才有可能起效,不能随意放弃。

  过了很久,白了一停下动作,完了!历史要改写了!

  “你怎么不亲我了?”微弱的声音,白了一差点想一拳砸在这个混蛋的脸上,当然他没有。

  “你这个混蛋怎么没去死!”

  “我在下面等了一会,发现等不到你,只好回来了!”普拉美斯扯了扯嘴角。

  “妈的,谁要跟你一起去死!”白了一搓了一下脸,“大黄蜂,本队长严重警告你,再随便死,就把你踢出队伍!”

  “是,队长!”你,又救了我一命!

  回到赫梯后,白了一把“死去”的埃及使者救活这件事被士兵们传得有声有色,简直跟神话差不多了!最后变成,雅里大人朝埃及使者嘴里吹了一口气,他就满血复活了!

  卡尔看着白了一受伤的腿,竟然在一条腿受伤的情况下一直撑到最后,白了一的能力也许远远在自己的猜测之外。卡尔带人按照白了一说的地点找回了一部分财物,普拉美斯在原地休息了几日后,跟随着卡尔重新回到赫梯王宫。普拉美斯的体质很好,很快就能自己下床走路,白了一因为脚受伤,只能被这个抱抱,那个背背,要走比较远就坐人抬的软卧,跟传说中的八抬大轿差不了多少。

  赫梯王知道了事情后很生气!究竟是谁敢打他的主意,要知道,在当时的安托利亚,赫梯已经是非常强大的国家了,周围全是他的附属国,此时当政的这位大名也是响遍整个安托利亚的,简直就是哪个不要命的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苏皮卢利乌玛斯召见了白了一和普拉美斯,详细询问了发生事情的过程,说到分割财物的时候,白了一直接抢白,跳到了第二次交手的那里,这种似乎在隐瞒些什么的态度显然让苏皮卢利乌玛斯产生了怀疑。对于白了一这个忽然从祭坛水池里冒出的奇特青年,他一直都有派人暗地里密切地监视。除了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和出格的行为,似乎也没什么把柄和破绽,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自己的儿子似乎还对他挺上心。苏皮卢利乌玛斯本来就是个生性多疑多虑的人,他甚至开始怀疑埃及的诚意,故意找了使者假意谈和,然后派了人来寻麻烦,这样就有了进攻的理由。活口是有,不想抓来的都很硬派,竟然一个字都不吐。

  “神使为什么会在埃及使者回国的队伍里?”苏皮卢利乌玛斯问,从他平静的表情里猜不出喜怒。

  白了一头皮一僵,普拉美斯正想揽责,白了一抢在前面说:“我预测到......我预测到这次埃及使者回国的路上会发生不测,所以就跟在队伍里面。”

  “预测到?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自己去冒险?”

  “我......不太确定......会不会发生!”白了一镇定一点,你是表演系的学生啊,拿出看家本领来,白了一在心中自我暗示,“我做梦梦见埃及使者全身是血向我求救,但是我又不能仅靠梦境来说服你们,所以我私下里告诉了卡尔,让卡尔在紧跟在我们身后。路上发生了突发情况,导致我们暂时失去联系,不想我预测的事情就发生了!”白了一抑扬顿挫地娓娓道来,最后附上了极其痛心疾首的表情,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卡尔,是这样吗?”

  “是的父王,神使确实跟我说过,所以我处理完手头的政务便谎称要出去巡历几日,实则是为了在暗地里护他们安全,途中安瓦尔顿感身体不适,所以我们耽搁了半日,导致与他们失去了联络。”卡尔一边说,安瓦尔边翻译唇语。

  苏皮卢利乌玛斯把视线落在安瓦尔身上。

  安瓦尔额角黑线,不要把我推出来啊!他恭谨地弯腰跪下,“诚如殿下所言,一切都是小人的过错,愿陛下责罚!”

  卡尔也低头表示,‘我也有错,愿领罚!’

  白了一一看这阵势,也一起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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