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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赫梯男神_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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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血口喷人,拿出证据来。”贝克尔横在白了一前面,挡住老祭司的指控。

  “乱哄哄的什么样子!”严厉高傲的女声响起,人群让出一条路齐齐跪下行礼,来人就是一年前死去国王丈夫的皇太后,太后的现身让现场暂时安静下来。“我听闻国王陛下天魂归位的消息,你们这是做什么?”

  老祭司赶紧抢白,“国王陛下胸前被短剑刺中身亡,当时寝宫内只有雅里大人一人,所有人看见雅里大人神色慌张地从国王的寝宫内出来,手上还沾染了血迹,这些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老祭司越说越大声。

  “谁有目共睹,哪个看见了神使刺伤了国王陛下!”安瓦尔接着老祭司的话茬说,堵住了他的嘴巴,“说话要讲证据,你这是污蔑。”

  老祭司气得歪嘴巴抖胡子。

  卡尔收到消息后同安瓦尔急急赶来,他当然不会相信白了一会那么做。白了一见卡尔赶来,心下松了一口气。卡尔向太后行了礼,又跟其他人了解了一下情况,他对着白了一一个会意的眼神,白了一点头收到。

  “不如请太后随卡尔殿下进入国王的寝宫探一探究竟,进一步了解情况如何?”安瓦尔代卡尔说。

  太后点头同意。

  安瓦尔转身警告身后的侍卫们,“你们管好自己的嘴,谁敢乱嚼舌根,就先拔下来晒晒太阳。”

  卡尔带着众人进入阿尔努旺达的寝宫,走近床边,阿尔努旺达的遗体静静躺在大床上,被血染红的被单赫然映入眼帘。

  卡尔命人摆正国王的遗体,他打手势让那人把短剑□□给他。卡尔看着手里的短刀,眼中一凛,短刀的刀柄刻着他名字的缩写。

  “大胆穆尔西里,这刀你怎么解释?”太后严声质问,“为什么刻着你名字的短刀会在国王的遗体身上,国王殿下是你的亲兄长啊,他早已病入膏肓,再等也不过几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太后痛心地斥责卡尔。

  卡尔紧锁眉峰。

  “等一下!”白了一站出来,“这个根本不用解释,摆明了是诬陷。卡尔会这么愚蠢地使用刻了自己名字的短剑吗,更何况,这种东西太容易造假了,若是刻的是你的名字呢?”

  “大胆!”太后的婢女上前呵斥白了一。

  白了一最受不了这种狗眼看人的等级表情,至少他知道以他的身份还不至于被侍女骂。

  “大胆,雅里大人是你能冒犯的么?”在白了一想发飙前,贝克尔用更洪亮的声音吼回去了。白了一很给意思地拍拍他的肩膀,刚才他还挺生气的,现在只希望对方女孩子不要被吓哭了,因为贝克尔生气起来的表情也挺恐怖的。

  “无论如何,卡尔,你都要给我一个交代,这件事和这把短剑。”

  “太后。”安瓦尔说,“剑确实是卡尔殿下的,但是不久前却遗失了,不知是被哪个小贼偷去了吧,竟没想到怎么会落到刺杀国王的凶手手里。”剑是谁的赖不掉,就大方承认,被偷了总不能怪我吧,安瓦尔自动为卡尔开脱。

  “区区小贼还能偷走殿下的短剑真是奇闻了,难不成其实是您的贴身人拿走的?”太后的话中话谁都听得出来,说明了就是暗指白了一。

  此时可怜的白了一蹲在阿尔努旺达的遗体前左看右看,根本没把太后的话听见去。

  “雅里大人在看什么?”贝克尔问。

  “确认一件事情。”白了一从卡尔手里拿来短剑,割开伤口周围的衣物。

  “你干什么,休想再冒犯国王的遗体。”老祭司冲上前却被贝克尔拦下。

  “滚开,老东西。”贝克尔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你......”

  卡尔也走过来查看,问,“发现了什么?”

  “请注意观察。”白了一对着所有人说,“国王陛下面部青紫这表示他极有可能是窒息而死的。”

  “你胡说,国王分明是被短剑刺中胸口才死的。”老祭司叫嚣,被贝克尔一记眼刀射过去就噤声了。

  “我说过,我手上的血是国王咯血的时候帮他擦拭才沾染的,我猜我离开后国王再次剧烈地咳血,而且量非常大,大量粘稠的血液积压在喉管,来不及吐出来的血液堵住了呼吸道,剧烈咳嗽的时候还将部分血液压迫至鼻腔,所以国王陛下是因自己的血淤塞窒息而死。”白了一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响应部位说明,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

  “那这刀呢?”太后问。

  “是死后□□去的。”作为一个现代人,这种往死人身上补一刀然后嫁祸给人的伎俩,看过破案剧的都知道,“人死后和活着的时候被利器刺入后肌肉表现是不一样,活着的人被刺的时候,因为痛感,肌肉会不停收缩,所以伤口会起伏不平,但是死人不一样,他不会痛,不会带动肌肉,所以伤口很平滑,就像这样。”白了一擦干净遗体上的血迹,“如果你们不相信,再补充一点,这个出血量也不对。”白了一指着床单和被子,“太少了,如果是活着的时候受伤,心脏会不停伸缩,血液流动保持在一定速度内,出血会更多,利器刺入的时候血液会飞溅。还有,这个很重要,如果活着,为什么不挣扎,床单和被子是不是太平整了,这一切都不合常理,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是有人策划的有意诬陷我或者卡尔或者我们两人的恶性案件。”

  白了一说得头头是道,太后和老祭司一下子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白了一踱步走到老祭司面前,“你是第一个发现国王遗体的,这把剑是你□□去的吗?你想陷害卡尔殿下,你有什么企图?”

  “不不不,我不是......”老祭司吓得两脚跪地,“我对国王陛下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干出这种大不敬的事情来。”

  “那......”白了一面向太后,这个女人出现得是不是太及时了,国王刚死她就到,是不是太凑巧了。

  “雅里大人做了一番了不起的推论,替自己和卡尔殿下抹去了嫌疑。”安瓦尔朗声道。

  那是!白了一得瑟地翘起胜利的小尾巴等待卡尔的夸奖。卡尔只是吝啬地摸了摸白了一的头,并没有其他表示。

  “我们一定会查出究竟是谁不把王室放在眼里,做出这种天人公愤的事情,给太后和全赫梯人民交代。”安瓦尔信誓旦旦地表决决心。

  太后点头,带着侍女回去了。白了一和卡尔等人目送太后离开后,白了一忍不住问,“卡尔,你说会是谁呢?我觉得太后很可疑啊,她......”卡尔用手指点住白了一的嘴,轻轻摇头,白了一意会,没有再说下去。不管是因为隔墙有耳还是别的,作为赫梯第一女xing角色的皇太后是绝不可以被人在背后议论的。她是货真价实的,赫梯女xing权利最高代表!赫梯女xing在赫梯有着同男子一样的权利和地位。

  继位不足一年的新王阿尔努旺达病逝,全国上下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举行了为期七天的国丧。七天后,大神庙内多了一个供位,他们相信国王死后会飞升成神,赫梯的历代国王死去后都会被供奉在大神庙。

  国不能一日无君,阿尔努旺达一走,膝下无子女,这个王位自然而然地传到了当时年幼的卡尔,穆尔西里手里,当然,至少他已经成年了,说他是幼子,比他小的也大有人在。之前说到过,按理说王位是轮不到卡尔的,但是他前面的兄长战死沙场的战死,附属国封王的封王。他从上上任国王开始就帮衬着管理国家,带兵打仗;阿尔努旺达继位后他也一直辅佐治理国家,阿尔努旺达卧床期间,他基本上就已经是代理国王了,除了他,还有谁胜任。卡尔登上王位也算是名正言顺,民心所向,更何况他的那一拨女性粉丝也是绝对力挺他的。

  卡尔继任的仪式恐怕是历来国王里最简单的了,因为他本人表示不过是个仪式,国家刚经历过瘟疫,没必要把钱浪费在无谓的地方上。再者,恰逢年轻的新王继位,很多原本赫梯的小弟纷纷造反,尤其是帝国周围国家,整个安纳托利亚几乎要翻天了。

  一份份加急密件被送往卡尔的宫殿。

  卡尔不眠不休地批阅了好几天的文件,没有缠人的家伙在身边,白了一倒是乐得轻松自在,但是晚上睡觉身边没有人体抱枕,两手空空怎么都觉得不自在,身体是轻松了,精神却莫名其妙地颓了。

  白了一晨跑结束后吃了面包喝掉牛奶琢磨着去找卡尔,他好几天没看见他了,当然不是想他了,完全只是想看一看而已,白了一这么跟自己说。

  白了一走近卡尔的书房,金发的长练拖垂在桌面上,反射美丽的光晕,卡尔一手撑着桌上闭着眼睛休憩,他似乎睡得很深。早上的温度有些低,白了一蹑手蹑脚地走近,想拿一旁的披风给他盖上,一靠近,卡尔忽然惊醒欲要伸手抽剑,瞬间的大动作可把白了一吓一跳。

  “是我啦,吓我一跳!你连睡觉都这么紧张吗?”白了一打量卡尔,眼睛下有一层淡淡的青色,看来最近确实休息得不好。

  卡尔见是白了一,重新坐回位子,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

  “我帮你捏捏。”白了一自告奋勇,给卡尔做起免费的按摩小弟,全方位地给他揉了一遍,“舒服吧!”白了一问。

  卡尔闭眼享受点头。

  “事情很多吗?”白了一问。

  卡尔依旧是点头,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开口说话。白了一按了一会穴道,卡尔的肌肉很结实,他坚持了一会,手就酸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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