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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快救我_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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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想着,幽一边换上了衣服,少年的身材还算纤细,这衣服一换,便真无法辩出是男人了,玉书走了过来,将他束在头顶的白玉冠给取了下来,让一头黑发散开,玉书随意地找了根绿色的缎带,将他头发在身后束上,又低声道:“待会儿,拿着你的扇子遮住半边脸,露出眼睛你能看见东西便行,注意一下别的女子是如何走路的,步子迈小一些,腰肢记得轻轻地随着步子扭起来,动作不要太夸张……”

两人走上走廊,朝着盈香楼大厅而去,盈香楼所说的吉时已经快到了,那头牌雨竹很快就会出现……

然而……

——

“玉书,你最好给本王闭嘴,不然本王便带着鬼界大军端掉你那天帝之山。”

那声音骤然响起,玉书与趴在他头上的小老虎一齐朝着来人看了过去,鬼王一袭黑衣,身后还站着无影跟净义。

玉书转回头,那爷两继续看着手中的团扇,玉书说道:“当年你爹爹便是这样的穿着,他一直都是黑色,不然便是红色,那日里年少换了那女子的衣服,实在好看得不行……”

“那后来呢,后来见着了那个雨竹姑娘了吗?”临弦知想继续听,他很好奇,两个爹爹相遇的事情算不上惊天动地,甚至神兽爹干的事儿怎么都感觉是诱拐少年,不过脑海里面的画面实在好玩……

鬼王怒了,因为玉书压根没将他方才放的狠话放在心上,本来也就是狠话,玉书当然不介意。

玉书说:“后来我与你爹爹刚走出去没多久,便听得盈香楼的人说雨竹姑娘不见了,盈香楼一阵吵闹,最后见你爹爹身上穿着雨竹的衣衫,便将人拉了去。”

“你还有脸说,当初如果不是你掳走了那雨竹,还故意让我穿了她的衣衫,我也不会被当成雨竹给拉到台上,被一群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老少爷们叫着价。”他当时被拉到台上,整个人都不好了,团扇拿下来之后一阵哄闹,尖叫跟拍手,后台那老鸨的脸色是变了好几变。

玉书嘿嘿一笑,抬手摸摸临弦知,说道:“你爹爹那时候可比书呆子还呆上几分,当时在台上傻傻地站着,没多久就慌了起来,那眼里泪水都快下来了,我便出手买了你爹爹的初夜。”

玉书话音刚落,一个黑影扑了过来,临弦知下意识地从自家神兽爹头上跳了开去,几个蹦跶跳到师父的怀里。再看回去,自己两个爹已经打了起来……

玉书可不愿意跟自家爱人打,自己这爱人可还没完全恢复,也不知玉书做了什么,那动作极快,鬼王在他剩下动弹不得,细看下,鬼王双手双脚以及腰间都捆上了一条白色的细绳,那绳子淡淡地发着光芒,似是活物,在别人面前,玉书还会稍微顾忌一下鬼王的面子,可现下,这流墨的住处里都是自己人,倒也没什么好介意的。

玉书一边慢条斯理的整理鬼王方才弄乱了的衣服,一边说:“后来我便将他带到了雨竹的闺房,这样那样了一番。”那时候也没多想,只是觉得这小孩儿实在有趣,又长的极为好看,何况还是他喜欢的雄性,不会存在雌性会生下小孩的事情,他那是还不想要小神兽……

将小孩儿折腾了一晚上,小孩儿身上的暂时的封印也接触了,那额头血纹让玉书愣了下来,他把鬼界的神族给睡了……

幽那会儿还不知晓究竟是什么事,只是觉得自己被欺负了,浑身疼的厉害,玉书就是个坏人,两人便打了起来,幽根本打不赢神兽,也没想对方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自己打不赢,憋着一肚子的气,幽回了鬼界。

谁知这不要脸的家伙不知怎么找到了鬼界王府,嚷着要见人,不见就踏平鬼王府,那气焰之嚣张,言语之欠打,实在让人恨的牙痒,又打不过。也不知道那家伙做了些什么,连鬼帝都让着三分……

临弦知看着自家鬼王爹爹被抗到了肩上,便好奇地问神兽爹:“这样那样是怎么样啊?”

“就是……”

“玉书,你要点脸行不行,在孩子面前你还真打算将你以前做的那些龌蹉之事一字一句说出来不成?”

“我没打算一字一句的说,难不成你期待我将那些事情一字一句地说给儿子听?”

“你……”

“再说了,那哪里是龌蹉的事儿了,分明便是天地间最为愉快最为令人享受的事。”玉书挑眉,看向净义跟无影,还特意地问道:“是吧?”

净义嘴角抽了抽,却只能点头,无影看着鬼王,他今天没戴面具,那笑容极是好看,道:“的确如此。”

“玉书,放我下来。”

“不放,我这绳子就是专门为你而弄的,现下好不容易捆到你身上去了,怎能你说放就放的,你让我放那我便放,我且非很没面子。”

“……这是什么绳子?”

“本神兽花了好些天,才用身上的毛撮成的绳子。”

“毛?”

“嗯,本神兽那个地方的毛,是不是还有着一股味儿?你问问……”

“玉书你当真……是个变态……”

“扯那儿的毛可是很痛的,你竟不关系为夫。”

“滚!”

46、番外二

自从中秋那日玉书把自己与鬼王的相遇当成了故事,给临弦知那小孩儿仔仔细细,就差中间怎么‘料理’鬼王的过程也一起详细的说上一番后,这个被临弦知称作是天地间“最美”相遇的故事就被小孩儿在流墨的院子里传了开来。

住在流墨院子里的人其实并不多,不过来过中秋的人却不少,晚上吃饭的时候,小孩儿添油加醋地运用了所有自己认为最能将故事变得更加美好的词,从头到尾认认真真地,还附带了表情,为在座的人讲了一遍。

几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开始时还知晓今日目的是赏月,这月赏了一半倒成了喝酒了,毫无目的的喝酒,逮谁顺眼就灌谁。

节日已经过去了许久,只是流墨每次经过这院子,却不免想起那日的情况来,脸上笑意越发地深了。那种感觉很难得,往昔年也时常被邀请去别人家里过节日,但多数情况,流墨都是在自己这宅子里跟着小妖们一起过,那日多了些人,的确是非常的有趣……

天气已经渐渐地凉了下来,流墨叹了口气,子言带着弦知已经离开这里许久了,临弦知那小孩儿也不知道有没有成长,走时还拉着他说要去踏遍山河,要学会自己抓妖,路上没了盘缠银两自己可以抓妖去挣,不用师父的……

临弦知自从去了那木艺村拿回了一个木鸽子之后,时常会让木鸽子送信回来,小孩儿写的字实在不敢细看,细看便觉得要多丑有多丑,可每次看他写的那些东西也忍不住细细地看上几遍,本是平淡的日常,看在眼里的感觉却分外地感觉喜欢。

现在正是清晨,秋日里的阳光才露出了点光辉,并没有带来多少的温度,反是轻风吹过令人感觉到一阵寒意,流墨身上只着了件轻薄的夏衫,面对着院子,靠着走廊的柱子上,他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不知在想些什么。

站了片刻之后感觉脚有些发软,昨日里被折腾了大半夜,双腿也无法站直,站直便簌簌地颤抖,若是坐下去,那地方又会疼。

无影不知何时来到了流墨身后,将披风搭在流墨肩上,握住流墨的手,他冰凉的手缓缓地给流墨传上些许的灵力,些许的灵力,不会让原本排斥鬼界灵力的流墨感到不舒服,却能让流墨身体暖和起来。

“在想什么?”无影没松手,只是站到一边,顺着流墨的视线,看向院子里,看着那院子中摆着的巨大的圆形石桌,或多或少也能知道流墨的想法。

流墨道:“在想接下来的行程。”

“行程?”

“在这海山镇几百年,虽并无厌了这样的想法,但这几日见弦知信中所写之事,感觉很有意思,我也像出去走走,你呢?”流墨转身看向无影,眼神中有着询问,却也是期待,他自是希望无影能随同他一道的,但若是无影不想离开,他一人也不原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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