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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轻寒_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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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神微变道:“哼,我不知道月吟风当日没来拜访我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不过以我和月庄主的交情,他未必不信我,而且如今江湖传言月吟风已经死了,想必真是被你害死的吧,月庄主爱他原配夫人心切,只要我稍稍一挑拨,要他相信你是因为嫉妒要置月吟风於死地,又有何难?”

  “哼!言非墨,你竟敢威胁我?!”冷如秋有些恼羞成怒了。

  “月夫人不必激动,我也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我想要的只不过是那天涎梦云散,而且据我所知,月夫人似乎和那乐波帮的易倾寒也大有仇怨,不如我讲个一箭双雕的计谋给夫人听听如何?”

  “哼,你又有什麽一箭双雕的计谋呢?”

  “不如就由我派人前往你白月山庄偷取天涎梦云散,夫人你作为内应,负责让我轻松拿到那天涎梦云散,到时候我则想办法留下一块乐波帮的令牌让月庄主看见,以此嫁祸乐波帮,如此一来我可以顺利得到天涎梦云散,而夫人你则保住秘密,也可以乘机向乐波帮发难啊。”

  听完我的计谋,冷如秋转了转眼珠道:“哼,我凭什麽要跟你合作?”

  我闻言也拉下脸来道:“哼,我已释出诚意想和夫人合作各取所需,倘若夫人当真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来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冷如秋虽然看起来心有不甘,但权衡再三,仍然接受我的提议:“言堂主,那就希望你遵守今日的承诺。”

  “那是当然,希望你我合作愉快。”

  若儿,为了你,我不惜找到冷如秋合作。那夜,我闯入白月山庄,冷如秋果然如约打开密室的门,我取了天涎梦云散便走,只见她果然带著月无垠追了出来作势要抓我。我和月无垠过了几招装装样子,过一会瞅准机会,便顺势掉落乐波帮的桃木令牌,在冷如秋的拖延下离开白月山庄。而那一次的白月山庄被盗一事,也自然而然地嫁祸到乐波帮的头上。

  我带著天涎梦云散回来给你,本以为可以解你的毒,不料你服下解药之後,却依旧吐血不止,还告诉我说,解药是假的。

  我顿时怒火攻心,心想这一定是冷如秋那个女人搞的鬼。想想也是,她可怎麽舍得把她山庄的宝贝拿出来给我呢。於是过了几天,我又找上了冷如秋。那冷如秋似乎做梦也没想到我会再回来找她。

  我打听了一下,得知白月山庄和乐波帮的确起了冲突,而且江湖上也到处传闻是乐波帮的易倾寒夜闯白月山庄偷走天涎梦云散。虽然後来传闻又变成是一个什麽黑衣人盗取天涎梦云散,但是都没有关於清远堂的传闻,我对此也没兴趣。让我感兴趣的是,清远堂的手下还打听到了,据说那几日冷如秋变得有些魂不守舍,好像是害怕月无垠怀疑她,知道她的丑事。於是我便乘机找到冷如秋,询问他假药一事。

  “假药?言非墨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把那药偷来给你,你还想怎麽样,难道想反悔不成?!”看样子冷如秋果然心情不大好,我才说了两个字她就破口大骂起来了。

  “月夫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阴谋伎俩,你定然是对我怀恨在心,不肯给我真的解药,所以拿个假的来糊弄我。”

  “哼,言非墨,我早就应该知道你肯定会过河拆桥,你拿走我白月山庄的天涎梦云散,还反诬我给你假药,当真卑鄙无耻!”

  “呵,月夫人背著月庄主坏事做尽,竟也有脸在这里跟我说‘卑鄙无耻’四个字,岂不可笑!”

  “你……”冷如秋恼羞成怒:“言非墨,你何不直说,你到底还想怎样?”

  见她一副受了冤枉的嘴脸,我心里著实不痛快,我也没心思跟她讨论假药不假药的事,我只道:“假药不假药月夫人自己心里清楚,我也不想跟你多费口舌,总之我拿到的那药是假的,我很不满意。如果月夫人不想你的那些丑事败露,那就请月夫人想办法,尽快给我把真的天涎梦云散给我送来。”

  “言非墨,你真是贪得无厌,你威胁我一次,就想次次都威胁我了麽?”

  “哼,月夫人自然可以不理会我的‘威胁’,不过我想,即便没有我的威胁,我恐怕我能称呼你为‘月夫人’的机会也不多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月庄主恐怕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你……”冷如秋果然气得直哆嗦,却也不知如何反驳。

  我又道:“这样吧,我就再给月夫人一次机会,只要月夫人肯配合我拿到天涎梦云散的解药,我保证不会出卖夫人,还能帮夫人解了眼前月庄主对你的怀疑,如何?”

  只听冷如秋牙咬切齿道:“哼,你又有什麽诡计?”

  “我要夫人你假装中了乐波帮的冰绝散之毒,这样一来不但可以继续嫁祸乐波帮,还可以帮夫人你试探那月庄主对你的真心,看他肯不肯为你去天羽阁求取解药。”

  “哼,原来你打的是要拿我做诱饵的主意啊,言非墨,你以为我是任你欺负摆布的棋子麽,你竟敢打我的主意!”

  我冷笑一声道:“我言某早就有了心上之人了,怎麽会打月夫人的主意呢,夫人你这麽说话不害臊麽?”

  “言非墨,你……”冷如秋气得说不出话来。

  “夫人不必激动,月庄主近日来不是已经开始对夫人存有疑心了麽,夫人只要使出这一手苦肉计,保证他就只想著要尽快帮你解毒,不会再怀疑於你了。这麽好的机会,夫人你可千万不要错过了啊。”

  只见冷如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似乎没有更妙的法子。

  “好,言非墨,我就再答应跟你合作一回,只不过如果你这次再敢跟我耍花样,我绝饶不了你!”

  “哼,也请月夫人不要再玩什麽假药的把戏了,倘若这次再拿不到解药,也休怪我不客气!”说罢,我手指一弹,一枚银针便飞速射进冷如秋左肩。她没料到我出手,怒道:“言非墨,你这是什麽意思?”

  “既然是做戏,那就要做得像样一点才好,不然怎麽骗得过月庄主,这是和冰绝散十分相似的慢性毒药,可以帮你骗过月无垠,顺便也提醒夫人一句,想要解药,就记得带上天涎梦云散来换。”

  “言非墨,你敢暗算我?”

  “我这也是为了夫人你好,免得你被月庄主拆穿,到时候可就不是怀疑你那麽简单了。”

  冷如秋虽然愤怒,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愤愤得走了。我本以为能借此从雷鸣宣那里套到解药,谁料雷鸣宣居然不顾和白月山庄的交情坚持不给解药,甚至还发生了乐波帮灭了白月山庄的惊人惨祸。冷如秋和月无垠更是双双惨死,白月山庄也被一把火烧成灰烬。我当真是低估乐波帮的厉害。只是如此一来,解药一事就更迫在眉睫。

  若儿,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有事的。

  ☆、(11鲜币)第五十五章 弟弟的独白(一)

  我十五岁那年,家里不幸遭匪徒抢劫,爹和娘都被匪徒杀死,匪徒见我生得貌美,舍不得杀我,就把我带走了。我恨透了这些匪徒,他们不但杀害我的父母,还因为见我长得美,对我起了色心,居然剥了我的衣服,轮番凌辱我,那个屈辱的时刻,我永远都忘不了,它成了我一生的噩梦。

  後来,这些匪徒听说雷鸣宣好色,於是暗地里把我卖给雷鸣宣做男宠。如果不是这些匪徒,我就不会沦为雷鸣宣的玩物,我恨雷鸣宣,每次被他压在身下我就觉得恶心。我讨厌男子交合的这些事,这在我心里都是挥之不去的阴影,我知道我不会武功,没有机会逃离天羽阁,逃离凤鸣山,可是我一直在等待机会,我不想就这麽老死在天羽阁里,我要报仇,要杀了雷鸣宣,要逃出去,逃离这些梦魇!

  我想念哥哥,我真的好想念哥哥,素日含哥哥在我十二岁那年就离开我和爹娘,一个人去了翠云山拜师学艺,说等他学会武功就可以回来保护我,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他说过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的,我也相信哥哥会一辈子都和我在一起,我一直都在等著他回来。可是一晃三年过去了,哥哥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家里却遭遇匪徒,从此我便沦为雷鸣宣的男宠。

  我很讨厌雷鸣宣,他简直就是个色鬼淫魔,他身边养了好多男宠,我还曾经亲眼见过有男宠被他折磨死的。但是拜我这张脸蛋所赐,雷鸣宣似乎很喜欢,对我宠爱得不得了,所以对我的态度自然要温柔许多,也不舍得太过折磨我。

  那一日,雷鸣宣难得带著我出了天羽阁,在凤鸣山上赏景。我一时内急,於是离开雷鸣宣跑去草丛想方便。正在思量著要不要乘这个机会逃走,平日里雷鸣宣一直把我关在天羽阁里不让我外出,今天这个机会实在难得,可是我又不会武功,倘若被雷鸣宣发现再抓回去就不妙了。正在犹豫间,只觉脖子後面好像被什麽东西蛰了一下般一麻,接著便失去知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一张非常舒适但却陌生的床上,环顾四周也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我正觉得好奇,却见有个男人走了进来。只见他锦衣华冠,眉目英俊,轮廓分明,竟是个极好看的男子,却不知为何脸颊发红,神情有些迷惘。他朝我走过来,口中含混著好似在喊著“若”字,我看著他的脸,一瞬间觉得恍惚有些熟悉的感觉,但是仔细端详,却又是从未见过。

  待到他扑到我身上开始撕扯我衣服的时候,我恍然间明白是怎麽回事。我冷笑了一声,原来这个人也跟那些人一样,把我掳了回来,是想对我做这种事。我不会武功,又没有力气,自然反抗不过他。他好似意兴很浓,一把把我扑倒在床上,一面凑过来亲我的嘴,一面扯我的衣服。我厌恶地别过脸去,他却偏要把我的脸掰回来,还听他口齿不清地嘟囔“怎麽不看我,是不是不记得我了?”之类的话。

  我不停地对他说,让他放开我,可是他却似乎不打算理睬似的,非但把我搂得更紧,还断断续续地说著“不要,不要再离开我了……”。

  不一会,他就把我的衣服剥光了,我无心去听他口中乱七八糟的低喃,只觉得万分厌恶身上的这个人,可是却无力推开他。他的欲望很强烈,见我衣服一去,便已迫不及待地探向了我的身後。

  他一面好似在说著“若,我真的好想你,想得都快疯了”,一面扩张著我的身後。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忽然我身子一僵,接著便痛苦地叫出了声。我知道,是他的欲望刺进我的身体,没有太多准备,猛然进入,我疼得头上直冒冷汗。他却好似更加兴奋了,迅速压在我身子运动起来。

  他的欲望很大,我真的好痛,忍不住哭了起来,我求他,求他不要这样对我,求他放过我,可是他却似乎一直沈浸在欲望之中,丝毫不理会我的哀求。我忍受著巨大的痛苦被他无止尽地来回穿透,我自己都不记得被他要了多少回,他的欲望真是惊人得大。我一直都痛得厉害,一直都在苦苦地哀求他,求他放过我,等到他终於把那欲望拿出去的时候,我已经又累又痛,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了,血液混著精液从我的股间流下,弄得到处都是,肮脏不堪。我无力地躺在床上,只觉得泪都已经流乾了。呵呵,我原本以为我也许有机会摆脱过去的命运了,结果从一个地方来到另一个地方,却依旧没有改变那悲惨的命运,还是一样被人凌辱。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个衣冠禽兽折磨完我之後,好像终於从情欲中清醒了。他惊讶地看著身下的我,却露出一副好似是他被人强暴了的震惊表情,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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