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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天下_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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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你问艳酒去,我怎么知道?”

  “艳酒和白翎,谁像女人一点?”

  “都不像。”

  “白翎像一点吧。”

  “你几时见过那样杀人的女人?白翎外表清秀,性情残忍。”

  “清秀?他没有毁容?”

  “你听谁说他毁容了?”

  “他生得好看,为何不露脸让大家看看?”

  “他说他不想让一个人知道自己还活着。”

  “是他的仇家?”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上去。”她推我一下,刚好主持人宣布艳门花魁上。

  我抓起一块西瓜皮,往天上一扔,再抽筷子,凌空击碎。抓在手里,一跃而上。

  二少我跟男人厮混多年,对于断袖敏感得很。这白翎绝对是个纯断袖,搞不好运气好了,我还遇到一个喜欢在下的。

  我在账帘门口理了理长发,在墙壁上敲敲:

  “大尊主,我可以进来么?”

  房中点着红烛,烛影在账帘上摇摇曳曳,像极了秋季的荻花。人影微侧,那人斗笠上的纱也晃了一下。渺茫得几近虚幻,一如苍苍往事,红波香染的浮萍。

  他的侧脸隐隐约约,一直望着我这个方向,但声音像经过岁月的沉淀,许久许久,才传出来:

  “请。”

  我挑开账帘,白翎敞着领口靠在墙壁上。

  烛火像是刻意嬉闹的孩子,在那层薄薄的纱上忽隐忽现。我几乎看清他的脸,却一直看不到。

  明辉辉的灯盏实在惹人厌。

  白翎不过轻回首,透过隔阂看着我。我却一瞬间想起了令人难过的事。

  还是少年的我,还是少年的轩凤哥。

  竹林中下着大雨,竹片儿被水花冲得晶亮晶亮。雷声轰鸣,我和他坐在小屋中。一切寂静得可怕。

  他拨弄着手中的长笛,指尖修长,白皙如玉。

  同样是烛影,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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