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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怀里宠_第17章

宫涟雪Ctrl+D 收藏本站

  顾不得那穿心的疼痛,急急忙忙跌下床来,摸向桌子,想要弄出些动静来提醒隔壁睡着的明涵。

  不料外面的黑衣人似是察觉到了动静,怕惊动了别人,赶忙翻窗而入,伶张口想喊,却被人一掌打在后颈,软软倒了下去。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将人捆绑了手脚,扛在肩上,仓皇逃离。

  而皇甫的这边却是忙了个焦头烂额……召见他的是轩清王爷南宫怜,他去到御书房的时候,几个中央高官都在场,而南宫怜则坐在偏倚上扶额皱眉,却不见南宫熠的影子……

  北凤的帝王,南宫熠,竟然在除夕夜之前趁着宫女们外出采购的机会变装逃家了!

  南宫熠那祸害,不知又犯了什么疯病,留下御书的信件说是要体察民情,竟把玉玺丢给南宫怜就人间蒸发,本该举行宫宴以皇帝身体不适为由而取消,宫里一下炸开了锅,差点连南宫怜都压制不住,这才急急忙忙派人来将军府搬救兵。

  其实两人并不担心南宫熠的安全问题,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谁可以让那祸害吃过亏,皇甫就烦在他要彻夜在宫中处理事务,封锁消息,而南宫怜则不得不暂代起一国之君的工作,年夜饭吃到一半,把夫人孩子全丢在了饭桌上。

  当皇甫终于将那几个气的哇哇跳脚的老头安抚下来,揉着额角回到府里时,已经是凌晨了,他不自觉的往思归阁挪动脚步,全身都很疲惫,但在这种时候,他却最想见伶,宴会上那半首曲子让他内心一直很不安,只有亲眼看见他安稳的睡在那里,才能松下气来去休息……

  思归阁院门口的侍卫早就撤走了,皇甫直接推开院门,“吱呀”的声响还带着回音……

  院子里很安静。

  安静的没有一丝气息…..

  有种不安和躁动开始在皇甫的身体里蔓延,他屏息感受着,只发现了小厮房里有均匀的呼吸声,而伶的房间,却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安静的,让人烦躁。

  他离开了!?怎么可能!?

  皇甫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往伶的房间走过去,几乎是用内力把门给撞开,当他看到那凌乱的被子和一个被撞得移了位的椅子时,心里突地一跳,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若有若无的迷香的味道,皇甫只觉得此刻如坠冰窟,一种莫大的恐惧在心底扩散开来,如洪水般吞噬着他一向自傲的冷静……

  竟然在自己的府上,还让人被劫走了!?

  “月夜!”他怒吼道。

  而随后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月冥。

  “月夜人呢!?”

  月冥跪在地上,一身冷汗:“主子,月夜昨夜被人打伤,现在正昏迷不醒……属下已派人严密追缉犯人……”

  皇甫的震怒微微平息了些:“那伶人呢?找到了吗?”

  月冥道:“属下带队一路追查……只得知公子被掠到了丞相府,随后两刺客就逃走了,但那两个刺客武功太高,属下无法追上,还请将军降罪。”

  “丞相府是吗?难怪你们也不敢轻举妄动……”皇甫早就看那陈贺不顺眼了,这次八成又是他搞的鬼,找死!连他的人也敢动!?

  “我还到真要去看看,这个三朝元老的腰子硬到什么程度!”

☆、第二十章 救援

  似乎有朦胧的香味萦绕在四周,和将军府房间里那淡淡的花草香不同,陌生而又冰冷,浓郁的让人厌恶,身上的疼痛随着**药性的流失开始回复,伶皱着眉头,努力的动了动眼皮,试图把双眼撕开。

  一只手伸了过来,冰冷的指尖拂动着他的眉,不是皇甫岚萧的手……

  伶猛地把那人的手挥开,戒备的坐起来,向床里缩了缩。

  对方呵呵一笑,叹道:“美人啊,美人,你以为,逃到将军府里,就可以躲得过我了么?”

  这声音!陈贺!!宰相府的小公子!竟然是这个草包?

  陈贺平时好色又风流,虽然长得还算看得过去,但仗势欺人又鱼肉乡里,兰都无人不厌恶他,偏偏又是宰相陈老头的独生孙子,宝贝的不得了,再加上又没犯什么严重的过失,便无人敢问罪。

  他本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又如何有那个能耐把自己从将军府给截出来的?

  “陈贺!你要和将军作对么?”伶试图用皇甫来套话。

  “皇甫岚萧!?呵呵!大家怕他又如何!?这里乃是我的密室,你在这里乖乖帮我暖床,你知我知,他就算翻遍整个北凤,又如何寻得着呢!?”陈贺的声音里带着得意,手又开始不规矩的滑向伶的脸。

  伶厌恶的避开,冷道:“等皇甫寻到绑架我之人,你自知后果。”

  “呵,将军府的烂番薯侍卫哪里是白冥的对手!?”那人有些急色的爬上床来,身上一股酒气,直直的就想压过来。

  伶暗自心惊,原来是白冥,几年前兴起的一江湖组织,拿钱办事,亦正亦邪,几乎没有失利的时候,连朝廷也奈何不了,难怪将军府那些一般的侍卫挡不住。

  照着势头来看,接下这桩活的八成是箫璟那个抠鬼!当真是钻到钱眼儿里去了,若是有萧白管制着,哪里会接下这样伤天害理的任务……

  套出情报,则没有比要再装下去了,即使要死,也不能被这等人渣糟蹋!欲摸出藏在身上的枭没针,上面涂的只是强力的麻药,防身之用,却不想发现身子突然失了力,软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又似乎有一股热流在体内升腾回转,下体有些蠢蠢欲动,脑子里焦躁不安起来,连那人的手摸在脸上都带着一丝奇异的感觉,他意识到不对劲了:“混蛋……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陈贺整个人都扑上来了,把伶摆正在床上,一手抚着他的脸,一手开始解他的衣带:“没什么,春风十里而已,你性子那么烈,有它,不过增添增添点情.趣罢了。”

  “放开我。”他的声音更加冰冷。

  “呵,真可爱……”陈贺稍稍有些畏惧伶威慑的眼神,但转念又觉得这人已无还手之力,便大胆行动起来。

  “呜……”

  陈贺的嘴唇开始在伶的脖子和胸腹上游走,狂烈的欲望丝毫没有掩饰,激起了身下人一阵又一阵的战栗,伶拼命压抑着难耐的欲.火,一股屈辱感在脑海里翻腾,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他!

  难道连最后的时日,都不许他清白的离开么!?伶浑身气的发抖,身上那人想野狗一样啃.咬着,伶脑海里却只浮现出了皇甫带着点邪气的笑容,心里一阵阵的抽痛,自己消失,那人说不定还觉得庆幸,毕竟大威胁没了,又怎么会指望着皇甫还赶来救他呢?

  他这一辈子,还没有感到如此的屈辱和不安过,神智模模糊糊,那种身不由己的恐惧一遍遍的袭上心头,他不自觉的抓紧了被子和床单,在昏惑中下意识的寻求着依靠,脑海里一遍遍浮现的是那夜两人相拥而眠的安心,热流和喘息之间,他竟轻轻呼出了一个名字——皇甫。

  陈贺还在他身上忙碌着,压根没有发觉伶的异样…….

  就在这时,南面的一堵墙有些微微的震动,好似地震的前兆。

  陈贺停了一瞬,皱着眉看了一忽儿,见没什么动静,碎碎的骂了几句,低头又要继续……

  没有想到的是,南墙竟突然轰然倒塌,激起滚滚烟尘,陈贺吓得一跳,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伶呆了一呆,缓缓蜷起身子,以缓解药性,汗水不停地顺着额角流下,神智虽不清楚,但却下意识的平静下来,一种令安心的气息平静伴着在空中弥漫的灰尘渗透进来,心里竟觉得又惊又喜,他,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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