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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浆糊_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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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间在这里跟我纠缠还不如去追那个盗走令牌的人,只要抓住了他一切不都解决了吗?我有事要你帮忙,断是不会离开沐府的,你大可放心!”赵东篱见沐清霖一招比一招狠,知道过不了多久自己肯定会撑不住,只好劝他罢手。

“哼……里应外合,调虎离山!你倒是聪明!昨天我说直接去解决你的事情,你却执意要回沐家疗伤,不就是为了这个?”沐清霖冷哼一声,眼里寒光愈盛:“我有提醒过你,最好安分点!在我眼皮底下耍诡计的人,下场都不会好到哪去!”

赵东篱知道此刻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多说无益,只能硬着头皮接招,原本身上无伤的时候就已经不是沐清霖的对手,更何况当下胸口还隐隐作痛,又不能冒然拔出天蚕剑,怕剑光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到时候只怕会更麻烦。

沐清霖步步紧逼,出手一次比一次狠,赵东篱终是硬扛不住,又受了那人极重的一掌,滚到了水潭边上,吐了一大口鲜血。

再这样下去,怕是小命都难保,赵东篱不再犹豫,伸手摸上背后那把始终用白布裹着的天蚕剑,只是他还来不及拔剑,手上一痛,那人已经瞬影移到他面前,扣住了他的腕子,猛地一按,全身的内力瞬间被封住,再也使不出分毫。见沐清霖还举手欲将他的穴道一同点上,赵东篱大惊,却见他身体猛地一震,突然松开了他的腕子,用力地甩了甩头,好像在极力赶走什么。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赵东篱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撑着地面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还没站稳,原本放了手的沐清霖又猛地掠了过来,手里的剑直直刺向他的心窝,赵东篱倒抽一口凉气,用尽全力避了过去,那人猛地收回手里的剑,抬手又是一掌。

赵东篱直接飞了出去撞到了池边的立石上,这回是完全没了逃跑的力气,胸口痛得像是随时会裂开一样!嘴角不断有鲜血溢出,在雪白的衣襟上晕开一大片,犹如盛开的红花,在月光下显得异常妖娆刺眼。

“咳咳咳……”这人……还当真下得去手,情况比想象中要糟糕许多!赵东篱倚着石壁一连咳了好几声,试着运了一下内力,发现已经完全被沐清霖封死,若是平日,只要不被点穴,他定能自己解开,可如今,他身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看来,行动不行,只能跟他谈判了。

“沐清霖,你听我说,刚才盗走令牌的人可能是……”赵东篱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沐清霖,目光一滞,猛地想起了什么,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最糟糕的情况!

同样身为男人,此刻沐清霖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媚药发作了!

“沐清霖,你听我说,现在马上回到沐府找你娘要解药还来得及,晚了恐怕……”说到这里他又猛然想起之前夏怜馨好像说过,此药只能通过交欢才能解掉!糟糕!“啊……你你你……你先别过来……”赵东篱倚着石头慢慢地站了起来,见沐清霖越来越近,心中一急,欲跨步狂奔,沐清霖怎让,直接一手将他拽了过来:“休想走!”

“我……我不走,大哥你先放手!冷静一下。”此刻沐清霖抓着他手腕的手热得发烫,一双漆黑的眸子此刻更是暗沉得可怕,吓得赵东篱冷汗直冒:“我不会逃跑,先……先放手,我们一起回沐府。”

“呃……”沐清霖难受地低吟一声,猛地甩了甩头,但丝毫没法赶走身上的浮躁,腹间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点着了一般,热得无法忍受。理智渐渐地被焚毁殆尽,脑海里一片空白,只知手中抓着的冰凉柔软,让他忍不住将他整个身体贴了上去。

“哇啊!沐清霖,你醒醒!快醒醒!我是男人啊!”不盈一握的纤腰被男人一把捞了过去,赵东篱整个人都被带进了男人的怀里,那张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俊脸,此刻布满了欲望,眼看离他的脸越来越近,赵东篱伸手按住,恼里灵光一闪:“对了,水潭!”

赵东篱推不开眼前的人,只能任他抱着在他脖子上乱舔乱蹭,自己带着他的身体一步步超水潭移了过去,眼看还有两步便能到达水源,赵东篱心中一喜:“去浸一浸冷水,应该会清醒过来!”想着便猛地将贴在自己身上的人,大力往水里一推,不料沐清霖在往后的倒的同时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他领子,两人一同跌了进去,只听见“噗通”一声,水面激起一阵水花,赵东篱被池水呛了一下,下意识地感受了一下水温,欲哭无泪:“娘啊!怎么是温泉?!”

最最糟糕的情况!

本就一身燥热的沐清霖跌进了水汽氤氲的热汤里,更是烧得没了理智,直接扯开了身上的衣服。脑袋昏昏沉沉的,早已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知道趴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冰凉冰凉的,贴在一起很舒服,能够缓解燥热,但是这样丝毫没有得到满足,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

月光下沐清霖那双黑若曜石的眸子里仿佛跳动着两簇火苗,转瞬以燎原之势扩大,像是要焚尽一切方休。赵东篱双手抵着他的胸口,用力将身体撑了起来,他知道此刻无论他如何喊叫那人都不可能再清醒过来,唯一的生路,只有逃!

趁沐清霖还没从水里起身,赵东篱站起来后,扶住身旁的一块岩石,迅速地朝岸边移去。好不容易到了岸上,却听见后边传来水声,心里一惊猛地回过了头,见沐清霖此刻正直挺挺地站在水里直勾勾地看着他,池水将他半截身体掩在水下,上半身未着寸缕。

夜色如水,明月当空,赵东篱一身白衣被泉水浸湿,姣好的线条若隐若现,乌黑的长发张牙舞爪地贴在身上,性感而妖娆。沐清霖喉结动了动,眼里火光更盛,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而此刻赵东篱正被这么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两腿有些发软。

“过来。”男人朝他伸出了手,最原始的欲望毫不隐藏地彰显在脸上,原本清冷无情的声音此刻沙哑得厉害,犹如红了眼的笼中困兽,对着隔在围栏外边的瑟瑟发抖的猎物发出张狂的咆哮。

“沐……沐清霖……”赵东篱试着叫了一下,试图换回男人的心神,只要能拖住时间,强行将被封住的内力解开,或许还可以走掉!不料身上却越来越冷,心口开始隐隐作痛,转而钻心刺骨,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赵东篱面如死灰:“病发了!”

最最最糟糕的情况!

体温在迅速流失,赵东篱冷得瑟瑟发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散发着热气的温泉,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却被早已等得不耐烦的沐清霖直接飞身过来将他整个人拽了过去,丢进水中,赵东篱在水里扑腾一下,勉强扶着石头站了起来,却落入了一个火热的怀抱。

那张情浴奔腾脸猛地朝他压了过来,下意识想躲,却被大手按住了后脑勺,炙热的唇贴了上来,撕拉一声,身上的衣服被蛮力撕开,赵东篱此刻想死的心都有,心里暗嚎一声:“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害人终害己,多么痛的领悟!

“唔……”嘴唇被男人封住,辗转碾压,允吸啃咬,炙热的大手顺着脊背一路向下摩挲着,引起一阵阵颤栗。身上的刺骨的寒冷被温热的泉水和男人灼热的体温渐渐驱赶殆尽,心口的疼痛减弱了不少,赵东篱一个机灵,还欲再次推开眼前的人却被紧紧地箍进了怀里,不能移动分毫。下颚被强硬地捏开,湿滑的舌头闯了进来,胡乱地翻搅,小舌被含住细细地允吸品尝,赵东篱脑袋乱成一团浆糊,整个身体也软了大半。

沐清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是顺着本能寻找可以解除干渴燥热的源泉,大手在眼前的人身上滑动着,触手一片细腻冰凉,犹如一块上等的美玉,在朦胧的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让他浴火中烧,欲罢不能。

“嗯……沐……清霖……你……你放……”在他嘴里肆意作恶的舌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赵东篱被吻得近乎窒息,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眼看就要喘不过气来,那人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他。只是更大的刺激接踵而至,胸口小粒被男人含住,另一边被两指拈住肆意地揉捏,异样的酥麻感从脊椎传出迅速窜遍了身体的各个角落,赵东篱彻底软成了一滩水,脸上也烧得厉害:“你……混蛋,放开我!”

耳边传来一声厚重的粗喘,湿濡的感觉从耳廓传来,男人重重地在他耳朵上舔了一下,然后将舌头伸了进去……

“啊……别!”

炙热的触感从顺着腰侧来到两腿之间,赵东篱浑身一震,双手抵住沐清霖的胸口,极力地将他往外推:“你个禽兽!快点给老子醒过来!否则日后我一定踏平你们沐府!啊……住手!”

后被强硬侵进一根手指,赵东篱疼得呼吸一窒,开始用力地挣扎起来。本就浴火焚身的某人,经过他这么左磨右蹭,四处引惑,眼里火光更盛,直接将手指撤出,将他的身体反转过去,按到了一旁的岩石上。

双手被那人的单手死死地按在石壁上,赵东篱用尽全身的力气都没法挣脱,身后传来那人的低喘,犹如蛰伏在暗处的野兽,而自己则是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绝望劈天盖地而来,赵东篱任命地闭上了眼睛。

“唔……”痛!身体像是被硬生生地从中间剖开,那人在他体内疯狂地进出着,蛮力地冲撞,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眼泪夺眶而出,赵东篱猛地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痛叫出声,却被男人强硬地掰过脑袋以唇覆住他的唇,舌头再次闯进了嘴里,纠缠撕扯,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仰面躺在水中一处平滑的大石头上,身体有一半浸在水中,双腿被折叠大力地压在两侧,男人埋头在他胸口,异常流连于胸口异色的两点。赵东篱全然放弃了挣扎,睁着大大的眼睛空茫地看着漆黑的夜空,任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混入水中消失无痕。在身上逞凶的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无休无止地律动着,泉水激荡的声音,粗喘声,肉体碰撞声,压抑的低吟声在暗夜中交汇到了一起,在寂静的林子里显得异常清晰。

“嗯……啊啊……慢……慢点……”赵东篱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却被那人伸手拉开,轻柔的吻落到了眉眼,吻去了眼角的泪,然后顺着脸侧一路往下,落到了那两片呻吟不止的红唇上又深深地吻了上去,水乳交融,难分难舍,还不及下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下来显得异常银靡。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赵东篱下意识地抬眼,对上了一双暗若深潭的眸子,只见那人微蹙着眉头,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滴落,顺着俊逸的脸庞划到腮边与湿发粘连到一起,平日里异常冷冽的一张脸,此刻看上去竟性感万分,充满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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